张大夫按照药方,把药都抓齐,递给韩声,韩声拿起药,走到门口,转身看向霍棠泠。
韩声:“我叫韩声,就住在医馆后面巷子的第三间屋子,若姑娘有事,可以来找我。”
霍棠泠朝韩声微微一笑,同时点头示意。
张大夫:“姑娘心善啊。”
张大夫说着,边从柜前走出。
霍棠泠:“买一份心安罢了。”
张大夫呵呵地笑了,开始为霍棠泠查看伤势。
约么一柱香的时间,张大夫为霍棠泠上了药,又给霍棠泠拿了一些日后需要继续涂抹的药。
钱袋已经空了。
霍棠泠:(心道)这个燕策怎么这么小气!
霍棠泠:(心道)攒钱真是不容易啊。
霍棠泠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
京城的中心,是皇城。
就在纵马伤人的第二日,皇宫的宣政殿上,朝臣分列而立,气氛一片紧张。
宇文郁:“我朝自立以来,虽重礼教,但亦不轻法教。”
宇文郁:“如今位于皇城之外,天子脚下,竞有人敢明目张胆地违反律法,意欲何为?”
此言一出,群臣皆是汗颜,毕竟这位陛下是出了名的重法,而一改前朝重儒之风。
宇文郁:“可有查出纵马者何人?”
闻言,燕策从朝臣中出列,先是恭敬地行了一个礼。
燕策:“回陛下,纵马者为兵部尚书嫡子吴亨,据查证,吴亨于大街上纵马,伤及行路之人,已触犯我朝律令。”
其实宇文郁早就是知道谁是纵马者,并且也知道吴亨差点伤了宇文熹颜,如今特意在朝堂上问起,就是为了把这件事明明白白地摆在朝臣面前。
此话一出,朝臣皆哗然,纷纷附耳而谈,小声议论。
而纵马者的父亲,也就是邺朝的兵部尚书,在燕策刚说完之后,便急迫地从群臣队伍中走出,跪在地上,俯首请罪。
吴全:“陛下!臣有罪,是臣教子无方,请陛下降罪!臣已经把那逆子双腿打断!”
吴全跪在冰冷的地上,不断磕头。
昨日吴全回府,恰巧遇见吴亨醉酒归来。身旁的小厮却说吴亨醉酒纵马伤了人,他本想拿点钱消消罪,可没成想才过不久,燕策就带着麒麟卫找上门了。于是他当机立断,先打断了吴亨的腿,麒麟卫便不好把吴亨抓去。
这个吴亨遇到谁不好,偏偏是楚仪公主。
燕策:“吴大人,你这样做恐怕不妥吧?”
燕策冷眼看着吴全。
燕策:“我朝律令自有对纵马伤人者的刑罚规定,你这样可是是律令于无物啊。”
吴全站起身,对宇文郁行了一个大礼。
吴全:“陛下,臣听闻此事后,愤慨不已,当即便传来家法,一时激动,打断了那逆子的双腿。”
宇文郁只是静静地听着二人的对话,全程漠视吴全的求情。
吴全先打断吴亨的双腿,再去请罪,这是保住他儿子性命的最好方法。毕竟,要是吴全被麒麟卫抓了,那他就生死难料了。毕竟麒麟卫听命于燕策,燕策又忠于宇文郁。
宇文郁:“吴大人这样做确实不妥。”
宇文郁:“若是以后人人都效仿吴大人,触犯了律令,先自行处置了,再来向朕请罪,恐怕天下就大乱了啊。”
宇文郁的声音冷的犹如淬了冰,又低又缓。
宇文郁:“不过吴大人也说了,打断你儿子的双腿,是你吴家的家法,但是这国法说该怎么罚的,你的儿子可还要受着。”
意思就是,吴亨还是要受处罚,不过是依据邺朝法令规定的来罚。
万幸,宇文郁没有要杀了吴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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