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不知处
晨曦钟鸣三声,素衣素服着身,气质清冷绝尘,面容带着一丝憔悴。
蓝忘机走进了蓝氏祖先的祠堂,望着一副崭新的牌位旁又是一副崭新的牌位。
他走向正中间的牌位前于香炉前上了三炷香后,用红布盖上了另外一副牌位。
望去众多先人牌位后,扫了一眼蓝翼前辈的灵位,郑重诚心地跪了下来。
蓝湛(字忘机)蓝氏先祖在上,不孝后辈蓝氏忘机,前来与先祖请罪。
蓝湛(字忘机)忘机鲁莽,误以为爱妻已逝,便私自在祖先灵位立了妻子牌位,其罪为一;并且在蓝氏禁地设立妻子墓地,其罪为二。
蓝湛(字忘机)忘机此举触犯先祖,忘机自知有错,便来祖宗灵位前长跪十日,抄写万遍孝经,以示触犯之罪。
蓝湛(字忘机)不求祖先饶恕忘机罪孽,只求先祖切莫降罪于妻子蓝氏成壁之上,纵然先祖震怒无法饶恕,也请先祖降罪于忘机身上,刀山火海,万箭穿心,独我一人所受。
白衣跪于地面之上,笔尖轻蘸墨汁,认真垂头抄写孝经。
蓝启仁:咳咳......忘机。
蓝启仁:既已回来,为何不去拜会叔父,反而躲在此处?
笔尖微停,他微微侧耳,整个人背对着蓝启仁,注意力却还在祖宗灵位前。
蓝湛(字忘机)叔父,忘机自知有错,已主动自请惩罚。
蓝湛(字忘机)叔父要教训忘机,请叔父等我为祖先抄写完万遍孝经焚烧祝祷后,再与叔父负荆请罪。
蓝启仁拖着病重的身子,最近一个月他苍老了许多。
他再次咳了三声,苍白老去的面容并没有苛责的意思。
蓝湛(字忘机)叔父,您身体抱恙快些去休息吧!
闻言,蓝启仁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轻咳了两声,拖着虚弱的声音道。
蓝启仁:她可能还善在人世对吗?
蓝启仁的语气中带着无尽的期待,蓝玉虽然与他相处时间不久,但某种亲情的媒介,让他觉得无比亲切。
蓝忘机握笔的手指微滞,眼里透着隐约激动。
蓝湛(字忘机)如今,还未找到,只是猜测。
蓝启仁:那就好,那就好,看她回来,我不打死她,老让人如此担心。
嘴上那么说,可眼眶早已湿润,蓝启仁是笑着说的,语气里带着嗔怪和宠溺。
清隽充满冷意面容之下,燃着浓烈的希望,他嘴角微勾,像是冰冷寒冬中晨曦的一抹暖阳。
蓝湛(字忘机)叔父,我回带她回来的,她永远都是我蓝氏的人。
蓝启仁垂眸微笑,径直走到蓝忘机身旁,发现他居然笑了,还是发自内心的笑容。
蓝启仁:(看来忘机真的属意阿玉,也好,我蓝氏中人,哪能随便便宜了外面的小子。)
蓝忘机当然不知道蓝启仁在想些什么,只是继续垂头抄写经文,抄写的很是认真。
月色寂寥,他已经长跪好几日,可他不觉腿酸难忍,反而觉得很兴奋。
他看着今日香炉中香燃尽,他起身又一次点燃三炷香立于香炉之中,而后继续跪下抄写。
书卷因寒风而起,三炷香稳稳立于香炉之中,没有折断的意思。
祠堂顶上,矮小身影突然出现,稳稳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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