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世家的吃了败战,皆因阴铁的缘故。
弟子们只要触碰到傀儡身上恐怖褶皱的裂痕,便会沾染到怨气,成为傀儡。
一时之间,为首的聂明玦以及金家的金子轩等人,看着前线严峻的事态。
拿这些傀儡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三军大帐内,江厌离刚刚为新一批弟子包扎完伤口。
才刚想休息一下,就送来新的一批。
还是感染了怨气的傀儡弟子。
这些弟子已经沾染了怨气,变得极其恐怖,她虽然心里直犯怵,但她只能隐忍着,勇敢的选择面对。
几名弟子把这些失去理智的傀儡弟子死死按住,她闭眼压住这名弟子挣扎的大腿。
为他手臂上流血的胳膊,撒上了灵药细心为其包扎。
兰陵金氏弟子:江姑娘仁心,一路上弟子们很是佩服,我金氏弟子们更甚。
江厌离折煞我了,我只是做好分内之事罢了。
几名金氏弟子相顾一笑,拖着这名失去理智的弟子,走出了大帐。
看着黄色的金氏校服,掀开帘子走出大帐,她松了一口气,打了盆水洗干净手后,一股困意袭来。
她揉了揉眉心,走到水桶前,捧起一汪清水,泼到了白净的脸上,然后随意的擦了擦脸。
江厌离不行,马上晌午,还得去为弟子们准备饭食。
日复一日的做着属于她认为最能帮上忙的工作,她感觉异常的充实。
江厌离早已忘记婚约取消,被金子轩拂了脸面的过往。
当然,爹娘以及阿玉逝去所带来的痛苦,也随着繁重的工作,渐渐淡了下来。
煮好饭食后,江厌离一如往常地装备了两份汤羹,一份是给弟弟阿澄的,一份是给阿羡的。
江厌离阿澄,阿羡,喝汤了?
她端着两碗清亮的葱花萝卜汤,走进了三人议事的大帐。
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江厌离奇怪,他们人呢?
江厌离最近实在太忙碌,已经两天没见到他们了,几乎都在医帐中休息。
整个营帐她绕了个遍,发现根本找不他们人。
回到江氏的帐中,放置好的汤羹早已经凉透,两碗清汤找不到人喝,她有点失落地随意搅动着汤碗。
绵绵:什么,公子又没有用膳?
绵绵的声音从帐外传来,江厌离眉心一蹩,走向了帘子前,素手撩起帘子,狭着一条缝往外看去。
“是啊,又是一口没动。”
绵绵:阿鸢,你就不能劝劝公子吗?战事吃紧,他作为金家的小少爷,整日为战事,本就劳心劳累。
绵绵:现在,居然每日忙得饭食也不顾,这样下去他的身体怎么吃得消。
绵绵一脸责怪,面前的侍女略带不满的语气道。
“绵绵,公子要是想吃的话,早就吃了,这些饭食均是我们金氏私底下开小灶做的精致点心,可公子就是一口也不动。”
绵绵:前方战事吃紧,各家都紧着素食粗茶,连聂宗主都是粗茶淡饭应付一遭,你们怎么能私底下让公子破例呢?
绵绵:要是被公子知道,你让我们金氏的脸面往哪里搁?
绵绵一脸的无奈,这些东西是这些婢女私底下所作,难怪公子不肯接受。
“哼,公子最近越来越奇怪,只愿意吃后厨给弟子们做的大锅饭。”
“我们好心好意给他做一堆精致的蟹黄生煎,他却一口不动,就只会喝那些素汤,吃那些干瘪的馒头。”
绵绵立马心领神会,原来公子厌食,其实是想吃江姑娘所做的饭菜。
阿鸢眼神透着不开心,努着嘴小声嘀咕:“公子自小娇生惯养,哪能吃这些不三不四的人做的粗鄙之物。”
绵绵:阿鸢切莫胡说,江姑娘温柔善良,日日照看伤员弟子们对她赞誉很高,而且与我金氏也是有过渊源。
被责怪的人,一言不发垂着头表示不满,看她不说话了,绵绵道。
绵绵:这样吧,现在正是晌午时分,我去后厨看看还有没有剩余。
绵绵:既然公子只吃这些,就顺从他的心意。总不能一口饭食不动,这可如何是好!
刚要走时,阿鸢唤道:“那你干嘛不去请江姑娘为我们公子下厨呢,我想她肯定很愿意!”
酸溜溜的话,着实让绵绵有点不太舒服,于是转身严肃道。
绵绵:不可,公子与江姑娘已经退婚,本来两人的身份已经很尴尬,现在去求江姑娘算是怎么回事,师出有名吗?
绵绵:反而还会轻贱了江姑娘的面子,这等馊主意我劝你咽在腹中。
绵绵警告完阿鸢便急匆匆走向后厨,阿鸢一脸不开心的踢了踢面前的小石子儿。
然后气呼呼地准备走人了。
这时,帐内的江厌离,缓步走了出来,唤道。
江厌离阿鸢姑娘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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