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仙梦心思念想,但话说到一半又吞回肚裡,似乎是有口难言,话语不尽道出像是隐瞒着什么一般…?
而这奇怪举止,看在另一人眼裡,却又感到事情绝不单纯,一眼即明瞭于心,但又碍于两人交情,又不方便言说,于是她按下猜疑心思,选择相信另一人,收敛目光之后,双手负后而立,背对着身后那一人欲言又止。
玉辞心似若无意看了仙者一眼后,便开口说道。
一卷冰雪、玉辭心:「方才妳有口难言,欲言又止,必是有所苦衷了?既是如此,那么此事便作罢吧。」
这意外回答,确实让人感到诧异,但确实此时此刻有她的考量存在,因此蝶舞仙梦放下沉闷心绪,舒而展眉,轻挑一眼后说道。
蝶舞仙梦:「抱歉。」
一卷冰雪、玉辭心:「既为好友相称,那妳我之间便该坦然以对,非是选择欺瞒,隐瞒,但凡事总有例外,比如说……」
玉辞心话语未道尽时,又急忙心念辗转,话锋一转,将讨论话题再次转到此时此刻该商讨的话题。
一卷冰雪、玉辭心:「罢了……任何人皆有不能说出的秘密,妳同样,吾也同样,因为每一个人皆有一段过去,就如同人生那样,人生历练皆是不同,」
一卷冰雪、玉辭心:「而生长背景也是不同,自然过去便是不同,但人生嘛,总是有甘甜苦涩,有时候只要活得自在,无愧于心,便足矣。」
仙灵蝶主、蝶舞仙夢:「玉姑娘……」
一卷冰雪、玉辭心:「抱歉……不知为何,这段时日以来吾总是太过唠叨,妳一定会觉得我这个人很难相处吧。」
由于这段时日以来,历经各种劫难,再加上莫名捲入一场纷争,为了帮助那名老伯救回女儿,不惜犯险,千里寻觅那些歹徒行踪,为了只有一个目的,便是将那些遭到坏人掳走的无辜孩童,平安救出。
但随着漫漫长路的旅程,心绪也跟着越加不安,心情也跟着烦闷起,再加上记忆残缺,让她渐感鬱闷,于是一改以往心性,个性跟之前截然不同,个性虽不再自视甚高,遇上事情虽如以往果断凛然,但行事作风上却不同以往那样胆大妄为,反倒有些迷茫。
或许置身于异乡,多少也有些不安吧,自从离开时间城回到中原苦境时,便四处寻找有关于炽火流珠下落,然而寻珠未果却又半途遇上一连串麻烦事,此时此刻再回想,隔世如梦遥,人间晃如梦,至今回想仍是历历在目,片刻难以忘怀。
问人间有几多愁,恰似江水向东流。
一卷冰雪、玉辭心:「人间愁、人间愁,是不是身为一介凡人,便要历经七情六慾,百苦磨难,才能明白人间疾苦。」
玉辞心,心有感而发,不知不觉又说出一些对于人生感慨话语,一旁蝶舞仙梦侧目看了一眼后,即刻明瞭于心,于是她也跟着付合起。
仙灵蝶主、蝶舞仙夢:「人生百态,如云云众生,有苦亦有难,人间疾苦,如同看不到尽头大海,深浅不可测,」
仙灵蝶主、蝶舞仙夢:「如同世人之心,有善亦有恶,种善得果,为恶造业,善恶乃是一体之象,该尽在一念。」
解惑之后,心中迷茫的那个人,似有一丝明白另一个人所要传达意谕,然而这番欲解迷津话语,似还是让她抱持着迷茫。
一卷冰雪、玉辭心:(人生苦短,只不过馀数十载,人世红尘,过眼也只不过云烟罢去,转眼成空,既是如此,我又何必执着呢?)
仙灵蝶主、蝶舞仙夢:「善恶果报,皆尽在于人,一念偏差,即便是佛,也会坠落成魔。」
仙灵蝶主、蝶舞仙夢:「善恶皆为一念,一念即能成佛,也能成佛,种什么因便得什么果,善恶到头来皆有果报。」
仙灵蝶主、蝶舞仙夢:「正因如此,人心才会难测。」
仙灵蝶主、蝶舞仙夢:「渡人需先渡心,方能劝人为善,放下屠刀,回头才是岸。」
蝶舞仙梦、玉辞心,两人由一开始交谈,谈至于佛禅论说,再由善恶果报,感慨于心,或许是心中那份不安,让她们着实放不下心。
几番交谈禅理之后,心中那份不安也越渐平復,恢復平静。
仙灵蝶主、蝶舞仙夢:「心若徬徨,人就会跟着迷茫。」
一卷冰雪、玉辭心:「宫主,多谢妳为我解开心中迷津。」
仙灵蝶主、蝶舞仙夢:「玉姑娘客气了,方才观妳面色沉重,心事重重,所以才会陪妳聊聊天,其实吾也知晓,妳心中所担忧之事,其实自咱们来到此地时,」
仙灵蝶主、蝶舞仙夢:「吾心中与妳同样,充满迷惑以及不安,随着时间越长,心中那份不安,便越加强烈,人也不知不觉之中变得迷茫。」
一卷冰雪、玉辭心:「原来妳与我同样,同样抱持着不安,实不相瞒其实我跟妳一样,自踏上此乡非彼乡,似乡异境之土时,」
一卷冰雪、玉辭心:「便是一直抱持着不安,而随着几经劫难之后,心中那份不安,更是时刻纠结于心,舒眉紧锁不能解矣。」
玉辞心,蝶舞仙梦两两相望片刻后,才继续相互交谈,并且依循路观上寻找下一个目的地。
为解心中那份迷津,玉辞心便询问蝶舞仙梦关于过往的一切,以及这些年来中原武林发生的任何事,而从中让她得知自己死而復生的事,一开始她是不愿相信的,但随着故事越来越长,不知为何心中莫名泛起一阵苦闷那份早已忘却的痛,不知为何却是纠结于心,此刻留在脑海之中,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些过往的片段,黑白分明,残缺的片章,揭开一道又一道血泪篇章。
然而一瞬残章又篇失,一时之间止步,头痛欲裂,寸步再也难行。
因此她们稍作歇息,停歇在一处荒凉破庙之中。
在荒废寺庙歇息这段时刻,两人又交谈了许多,而蝶舞仙梦也竭尽所能,再为好友平復头壳阵痛,并且关心询问一番,不失气度,温柔婉约说道。
仙灵蝶主、蝶舞仙夢:「玉姑娘,现在妳感觉如何了?头还会痛吗?」
一卷冰雪、玉辭心:「抱歉……因吾之关係,让这场寻人之旅,有所耽搁了,不行……再这样拖下去,只怕……」
仙灵蝶主、蝶舞仙夢:「切莫自责,虽救人迫在眉睫,但也不能妄顾道义,再者尽人事之后便是听天命,如果命中注定之人,命不该绝那么又何逢计较,先来后到的順序呢?」
一卷冰雪、玉辭心:「其实以妳能为,大可不必管我,龙潭虽深虎穴虽杂,相信只要妳一出手便能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
仙灵蝶主、蝶舞仙夢:「玉姑娘,妳曾言以友相称,便该坦言相对,不该以已为念,然后捨身忘本,弃友而不顾,妄顾道义。」
一卷冰雪、玉辭心:「唉……论口舌之辩,我还真说不过妳,总是能举一反三来适时反驳吾提出论点。」
一卷冰雪、玉辭心:「算了……既然妳心意既决,那么我在一再推託,便不识抬举了。」
仙灵蝶主、蝶舞仙夢:「多谢……」
一卷冰雪、玉辭心:「哈……」
虽说她的个性向来说一不二,固执的很,一旦决定的事,便要执行到底,但毕竟还是血肉之躯身体还是会累的,再加上先前连番恶战,亦是让身心极为疲惫不堪,身体上的疲劳也将至临界点了,说真的假如再不休息的话,铁定会撑不住。
而在蝶舞仙梦劝说之下,玉辞心才半推半就的勉强点头答应,休息一宿,待明日一早再继续赶路前往找寻那些人下落。
两人相互望了一眼后,玉辞心则是待在荒废寺庙裡打理,蝶舞仙梦则是出去捡些枯木回来起火燃枝取暖,毕竟她们来到三十年前的中原苦境时,正好是寒冬时刻,外面天寒地冻,不时落雪飘然,严酷至极,虽说她们自身根基深厚,功力,修为造诣极高,但由于历经数场恶战,再加上先前为了救人,已是耗损不少功力。
功体亦是有损情况下,功力已不如先前那样强盛,尤其是一个人功体不禁受损严重,功力更是流失不少,可谓是,面临九死一生之险境。
半响过后,寺庙裡火光熊熊烈火燃起,堆木燃枝,起了火堆,并且另一人从一片芭蕉叶中拿出许许多多,甘味甜美的疏果,递给了坐在火堆旁的披头散髮的女子,那女子点了点头谢过之后,便顺手接过,摘果往嘴巴送去,就这样她们在熊熊火堆旁,边品嚐着甘甜酸苦涩的果子滋味,一边吃着一边又开始聊起各种话题,其中包含着关于她之过往一切,于是玉辞心边摘果食用,边眼神看着仙者,面带疑惑问道。
一卷冰雪、玉辭心:「对了,关于上回的故事,妳好像还没讲完,能继续讲给我听吗?」
仙灵蝶主、蝶舞仙夢:「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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