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男子眉头挑了一下,挑上一眼后,才开口回应出一句。
嘯日猋:「前辈,玉姑娘的伤势有比较好转了吗..?」
只见剑之初摇了摇了头回应道,语气添些许落寞。
劍之初:「唉...还是毫无半点起色...」
而一旁玉倾欢提议要一探床上那名姑娘伤势,于是她走向前来,礼貌性拱手行礼,向前辈问好。
玉傾歡:「前辈...能让小女子见见玉姑娘吗?吾想为她再次把脉,这样才方能对症下药。」
劍之初:「嗯...请自便...」
玉傾歡:「多谢前辈...」
得到允许后,玉倾欢即刻转身小步踏向前,拖着细长衣棠,细步走向布幔。
待玉倾欢远离两人视线后,啸日猋才得以缓下一口气,用沉重语气表示说道。
嘯日猋:「前辈...是否能借一步说话。」
说着说着脸色跟着凝重起,而一向洞察人心的他,自然察觉事有蹊跷,于是稍微点头应答说道「嗯...」
接着两人转身远离碎云天河深阙,步出深阙来到碎云天河崖边,一前一后,步行中两人片字不提,直到走向流瀑高崖,剑之初抱持着平常心面对,支手负后,望向悬崖流瀑。
劍之初:「此地已无他人,有事但说无妨...」
他抬头望向那沉重的背影,内心有些许沉重,脸色更为凝重,深深叹气说道。
嘯日猋:「既然这样,那恕啸日猋直言了,日前!前辈要吾追查之事,时至今时今日,仍是毫无半点线索可言,吾依照前辈所描绘的头像,依序张贴告帖,四处张贴仍不见任何回应,吾想这一次要寻回那两名孩童,必定难上加难,前辈...请放宽心吧,就算要将整个苦境翻遍,啸日猋亦会将那两名孩童寻回。」
劍之初:「你不用感到自责,凡事该有一定命数存在,强求不得,吾坚信只要有心,再困难之事也会转险为夷!而吾相信总有一天,忘知、念痴,定会回到碎云天河!既然命运不可强求,那只有随缘,这段时日辛苦你与玉倾欢姑娘了,多谢你们。」
嘯日猋:「前辈...你不可这样说!这是晚辈该所当为。」
劍之初:「你们已经尽心尽力了,接下来就交予吾来吧。」
嘯日猋:「前辈...」
两人句来句往,说得气氛更为凝重,流瀑似有感应般,源源不绝的流水浩大而汹涌,甚为更加遽烈,
就如同此刻沉重的心,更为凝重,甚为激荡难平,负立那人,隐忍着自身激动心绪,似若无事般,挑望着高山流瀑而不语,从来不怨天也不尤人,凡事切切接受苍天严厉的考验。
命运也罢,人也罢,但为何得到的总是远比失去来得更少,失去得总比得到更多,难道这就是命运的无情吗?难道命运由天不由人,为何选择步步忍让,得到的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
难道这就是一步江湖无尽期?一步踏入从此不能自拔,江湖的斗争,江湖的无情,命运的捉弄为何就连心爱的人也保护不了?为何就连两名孩童也无法守护?直到最后得到只有肝肠寸断妻离子散,他自问却是得不到内心的答桉,内心只余一阵苦涩纠结于心头,久久而不散。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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