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赫赫,电流窜腾,阴风魔氛飘然,宏伟壮观的魔嵴山上,耸立着一座壮丽奇诡的高塔,名为七罪塔,而在周遭地形,更有四座阴森鬼冷亡魂塔、罪魂塔,噬血魂塔,以及汲魂塔,四魂塔与七罪塔并列成奇观异景,而此时在七罪塔最顶端,邪恶魔头,蔑天骸手拿着黯澹无光的天刑剑柄,赏心一番,阴冷脸上充满了笑意
森罗枯骨、蔑天骸:「呵呵…真是太美了,想不到区区剑柄也能凋塑成这麽美,看来那班废物也并非是全然无用矣。」
森罗枯骨、蔑天骸:「不过少了光耀的剑柄,总是让人无法感到十分愉悦,看来只有染满鲜血,才能彰显出真正美丽阿!呵呵…」
此时一名身披黑色长袍的神秘人,经由猎魅,以及其他人身边,无声无息出现于蔑天骸身后。
神秘人:「………」
玄鬼猎首、猎魅:「无礼之人,竟敢擅闯魔殿上!看奴家怎样教训你!」
森罗枯骨、蔑天骸:「住手!」
玄鬼猎首、猎魅:「是…」
森罗枯骨、蔑天骸:「你还是老样子,总是无声无息,出现于吾面前,说吧!此次又为何而来?!」
神秘人:「不愧被称为森罗枯骨的男人,确实不容小觑!」
森罗枯骨、蔑天骸:「你若是来说废话的,那就请你离开吧!别打扰孤一番兴致。」
神秘人: 「你我之间只谈合作,不谈其他事情。」
森罗枯骨、蔑天骸:「喔~那此次前来又是为了什麽事情呢?」
神秘人:「吾只是来告知你,你要吾调查之事已有消息了!」
森罗枯骨、蔑天骸:「是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吗?」
神秘人:「掠风窃尘,现在改名了,名唤凛雪鸦。」
森罗枯骨、蔑天骸:「你确定消息来源正确吗?」
神秘人:「十分确定。」
森罗枯骨、蔑天骸:「呵呵…哈哈哈,掠风窃尘、凛雪鸦,蔑天骸期待着与你交手那一天来到啊!哈哈哈!」
听到这意外名字时,蔑天骸就深感喜悦起,似乎两人曾有过节,让他既高兴又可恨,狂笑片刻后,蔑天骸背对身后神秘男人问道。
森罗枯骨、蔑天骸:「那关于那名被人救走的护印师呢?有查到吗?」
玄鬼策宗、凋命:「尚未有消息传回,但吾相信不久之后,他便再次出现。」
森罗枯骨、蔑天骸:「嗯…那现今锻剑祠情况如何?」
神秘人:「放心吧!有吾领军亲自坐镇!没人胆敢闯入。」
蔑天骸收敛嘴上笑意,恢復阴冷模样,并且将手上那把剑柄放回身上,用低沉语气说道。
森罗枯骨、蔑天骸:「你仍是一样太过自信了!汲魂师!」
神秘人:「只要能完成目的,任何过程对吾来说毫无重要。」
森罗枯骨、蔑天骸:「太过冷血无情了!不过吾喜欢。」
当披风卸下时,一名长相十分怪异的老者,出现在众人面前,手持刻有魔像的魔杖,一副阴沉模样,令人退避三舍,而此人正是魂域派来的亡魂邪术师,名为汲魂亡罪,为了能顺利找出时序光源,加以破坏,因此才会无条件暗中帮助玄鬼宗完成大计,其实暗地裡盘算吸汲着这世界的一切,尽而让魂域重新得到解放,但殊不知他们的盘算,已被另一人察觉。
此时看不惯怪老头这般目中无人模样,猎魅便上前拱手行礼,要藉此次机会建立功绩。
玄鬼猎首、猎魅:「魔主,猎魅愿意领众,除掉那一行人!请魔主下令…」
听完猎魅自告奋勇话后,蔑天骸只是随手一挥。
森罗枯骨、蔑天骸:「允妳!」
便答应她所要求之事,一旁汲魂师,只是冷眼旁观不语。
神秘人:「………」
玄鬼猎首、猎魅:「多谢魔主…」
玄鬼猎首、猎魅:(既然得到魔主准许,那吾便要将此事完成,撇开那名丫头不说,那名杀害残凶的剑客。)
玄鬼猎首、猎魅:(名唤殇不患也许能从他身上下手,为残凶报仇,顺便将丫头擒获,这样吾便能得到魔主赏赐,如此甚好…)
玄鬼猎首、猎魅:「呵呵…」
暗暗窃喜后,打扮性感的女子,收敛脸上一丝喜色,恢復高傲的模样,转身离开魔殿,一旁怪异老者站在玄鬼宗之主,身后窃窃私语说着。
神秘人:「这样真正好吗?你将这样任务交给她去辨,妥当吗?」
不可一世的大魔头,冷笑应声道,低头用手轻轻触摸手上的剑柄,暗自窃喜。
森罗枯骨、蔑天骸:「无彷,就让她去试试那些人也好,假如幸运的话或许能多除掉一些人,不过依掠风窃尘心性,必定会料到吾会下这一步险棋。」
神秘人:「你的意思是要老夫,暗中调派一队人马,尾随在那名女人后方吗?」
森罗枯骨、蔑天骸:「随你高兴吧,反正一切吾都不在意,能引起吾兴趣的就只有他,掠风窃尘、凛雪鸦,以及那名来历不明的女人,吾可是很期待能再跟妳交手啊!哈哈哈!」
蔑天骸低头散髮凝视着自己右手上遗留的冻伤,情绪高涨之时同也眼露一丝忿怒,对他而言,只有他能主宰世上一切,任何人都不行也绝不允许,这莫大耻辱让他感到颜面受损,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份耻辱加倍奉还回去。
森罗枯骨、蔑天骸:(可恨的女人,妳居然敢伤吾!蔑天骸绝会让妳知晓,何谓才是森罗枯骨的可怕!)
蓝眸映邪光,使得天地风云变色,闪电霹雳响,枯骨巨鸟四处飞,七罪塔上狂笑响彻云霄。
森罗枯骨、蔑天骸:「呵呵…哈哈…哈哈哈…!!!」
让魔嵴山更添阴森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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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一连串打斗,简陋神社经由摧残下,已不復先前,祠堂变得更加残破不堪,而待在古树下的一群人,依然相互交谈着,初步介绍自己,丹翡表情有点呆滞,望着面前的两名陌生男子,显得有些茫然。
护剑师、丹斐:「两位先生是…?」
掠风窃尘、凛雪鸦:「呵呵…姑娘会一时感到惊讶,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妳是第一次认识我们的。」
掠风窃尘、凛雪鸦:「我先自我介绍,吾是鬼鸟,初次见面多多指教了,而这傢伙则是殇不患大侠,是他出手救了姑娘妳。」
惔剑太岁、伤不患:「喂!你太多嘴了吧!」
掠风窃尘、凛雪鸦:「有什麽关係呢?毕竟事实便是如此,这就是现实啊!殇不患大侠!」
惔剑太岁、伤不患:「就跟你说不用多加,大侠两个字了。」
掠风窃尘、凛雪鸦:「呵呵…」
看着他们一句来一句回的斗嘴模样,原本紧张不安心绪瞬间消散,紧绷神经鬆懈许多,整个人感到很平静,大大眼睛盯着两人直直看,不由得有趣笑起。
护剑师、丹斐:「殇先生跟鬼鸟先生,你们还真是有趣,对了,小女子还未自我介绍,小女名为丹翡,是历代守护锻剑祠的护印师,还请两位先生多多指教了…」
丹翡有素养,非常有礼貌的行礼,害得向来不太会应付女孩子的殇不患,显得有些失措。
惔剑太岁、伤不患:「额…小姑娘,妳就快别那麽说了…」
掠风窃尘、凛雪鸦:「哈…伟大殇不患大侠,也会觉得不好意思阿~?」
惔剑太岁、伤不患:「囉…囉嗦!」
自我一番介绍过后,凛雪鸦拿起手上烟斗抽了一口后,再接续开口问道。
掠风窃尘、凛雪鸦:「呼…对了!为何丹翡姑娘会独自一个人徘徊于荒野上?还有追杀妳的那群人又是谁?」
问到这丹翡内心就忍不住抽痛下,脸色略为惆怅,暗暗难过起。
护剑师、丹斐:「这件事该从那一夜说起,那天夜裡,吾跟兄长两个人查探祠中的结界封印状况时。」
护剑师、丹斐:「突然一群脸上戴鬼枯面具的一群人,闯进丹氏圣地内,要强行夺走剑祠裡的神器,名为天刑剑…」
殇不患听到有关神器下落时,面有一丝惊色,虽然他来自西幽,但对于神器之事,颇为瞭解几分,因为在西幽的锻剑祠,同样供奉着另一把传说神器,名为地憾刀,同样是七把神器排行第二的传说神刀,跟东离天刑剑并称天地双刃,据说只要得到这二把神器的人,足以称霸天下,因此才会引来许多贪婪宵小,企图得到神器,统治天下,所以对他来说并不陌生。
惔剑太岁、伤不患:(原来传说中的天刑剑,所是供奉于东离,难怪那些人会一直追杀她不放…)
而略有所闻的另一名男子,依然保持一贯冷静态度,边抽菸便眉目轻挑,听着姑娘遭遇,吞云吐雾过后,凛雪雅放下烟斗慵懒起身站起,面对着两人说道。
掠风窃尘、凛雪鸦:「嗯…姑娘遭遇实在令人同情,如果能帮得上忙的话,劣者很乐意帮忙,你也这麽认为吧!?殇不患大侠…?」
丹翡听到这令人惊讶答案后,脸上鬱鬱不欢模样,展露出一丝笑容,睁大双眼,眼中抱持着满怀期待,欣喜万分问道。
护剑师、丹斐:「你说的是真的吗!?鬼鸟先生?殇先生?」
掠风窃尘、凛雪鸦:「欸~当然,身为江湖中人,本来有困难就要互相帮助,这样才称得是江湖义士阿~」
护剑师、丹斐:「谢谢!谢谢你们!这份恩情…丹翡莫齿难忘…」
掠风窃尘、凛雪鸦:「哈…」
不想再被牵扯无辜之中,殇不患表情严肃,断然拒绝这挡事。
惔剑太岁、伤不患:「要帮你自己帮吧!别把我也算进去!」
护剑师、丹斐:「殇先生…」
掠风窃尘、凛雪鸦:「你在姑娘家面前说这样话,不会觉得太失礼了吗?」
虽明白这样直白讲是很没礼貌行为,也对不起姑娘一番盛意,但有时候,必须快刀斩乱麻,才不会有惹得一身腥,他不想多加为自己辩解下去,只是将话说的更白了。
惔剑太岁、伤不患:「先前一伞之恩已相还,吾也如你要求完成了一件事,现在你我之间,已是毫无关係,你无欠我,我也没欠你什麽,自至两清,所以要帮你自己去帮吧!」
殇不患自知理亏在前,于是他转身面对着丹翡姑娘,敬上最高歉意。
惔剑太岁、伤不患:「姑娘抱歉…」
说完这句话后,他转身头再也不回快步离去。
凛雪鸦望着那逐渐远去背影,暗暗猜想,眸光映色那熟悉身影消失于夕阳下。
掠风窃尘、凛雪鸦:(你以为这样撇清责任,就能安然无事了吗?可惜你太看吾了,很快你就会又回来找我了,殇不患。)
掠风窃尘、凛雪鸦:「姑娘…真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护剑师、丹斐:「殇先生,他怎麽了?」
掠风窃尘、凛雪鸦:「不用担心那傢伙,现在还是让我们商量一下,该怎麽样将人找齐吧!」
护剑师、丹斐:「可是…丹翡除了认识鬼鸟先生跟殇先生以外,并不认识其他人阿…?」
掠风窃尘、凛雪鸦:「关于这点的话,妳用不着担心,这吾自有辨法召集人。」
护剑师、丹斐:「真的吗?」
掠风窃尘、凛雪鸦:「当然!妳仔细看吧!」
聪慧狡诈的他,自有一套处理办法,于是凛雪鸦指尖放进嘴巴裡,用力一吹口哨声,天空飞来一头白鸽,他将准备好的小纸条,套在瘦小鸟腿上,藉此传达给他的那些江湖上朋友。
掠风窃尘、凛雪鸦:「妳看这样不就轻鬆完成了,现在我们只要静待着消息传回即可。」
护剑师、丹斐:「你好厉害喔,鬼鸟先生!」
掠风窃尘、凛雪鸦:「呵呵…」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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