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时期就有梦想的人少之又少,大多都是随波逐流。我要当老师,因为他能教书育人;我要当科学家,因为他好伟大;我要当宇航员,因为我要飞上太空摘星星……当然这些梦想还是被家长所认同的,可最后的最后,等以后再回想起你只会说,“那个呀,童年的一句戏言罢了”。多么无趣的结局。
世界之大,总有人是不同的,他的不同不仅仅在于他最终成为了梦想中的样子,而在于这其中的过程可以说是无法睥睨的。也许是天生的艺术吸引,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从小就想做一名画家,父亲的传统观念——艺术不能养家糊口,打断了他的步伐。他尝试着去走父亲认为的有前途的商人,最终他成为了我们在书的开头我们看到的所有人描绘的他:一个十分无趣的,少言寡语的,对文学和艺术完全不感兴趣的人。
我猜测斯特里克兰德并不喜社交,他的太太组织的任何聚会中都不会出现他的身影,唯一一次“我”见到斯特里克兰德还是在一个相对正式的而非斯特里克兰德太太组织的单纯为了结交作家的聚会,这场聚会的客人都是皇家法律顾问,政府官员等等,完全的名利交际场。聚会中,斯特里克兰德礼貌的无法坦白说明的敷衍且短暂的微笑,让我有一个想法:也许斯特里克兰德真的想听从父亲的话,放弃艺术,当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有一份安稳的工作,有一位贤惠的妻子,有一双可爱的儿女,这样的生活是很多人都无法企及的,但是他的心灵可能并不允许他这么做。尽管他一直做的很好,和一个普通男人那样,求婚、结婚、生子、养家、糊口,他将丈夫,父亲,社会成员的角色扮演的很好,他的妻子对他的爱慕始终如一,他的儿女尊敬他,他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普通的不能太普通。
然而就是这样,在他人眼中毫无存在感的普通男人做出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他走了,留下一封书信带着几乎所有的积蓄走了,抛妻弃子,舍家弃业。最亲密的家人,最默契的合作伙伴都不曾察觉,不曾留意,这个人的心灵锁链终于迎来了它的钥匙,彻底改头换面,他还是他,他也不在是他。他还是始终为了“六便士”而拼搏,不过他的“六便士”在月亮上,他必须脱离生活的沼泽,重新背上行囊流浪。也许他的身体不再年轻,但他的心灵有重新焕发了生机,初生的婴儿般鲜活,无所顾忌。也许与之前的斯特里克兰德反差太大,更可能是伪装的太好,所有人,每一个人都认为他是因为移情别恋,爱上了另一个女人。你看,世人的眼光都是如此,不明就里便随意猜测并深深笃定信以为真。可悲可叹!可怜可恨!斯特里克兰德是否也是这样看待的呢?也许他从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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