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静的夜晚中,不远处传来了铁与玻璃轻微的碰撞声。
Mary吃着吃腻了的蛋包饭。
他含了一口蛋包饭,嚼很久才把它吞下。接着又过个几分钟才吃第二口(慢得比乌龟还惨)。好像在想些什么无法解答的东西。
Mary的脑中塞满了弹幕,即便删掉了,又蹦了出来一大堆。
Mary Hen......
什么......咪陆泽...
萧陆泽。
Mary只记得他『现在』的名字,萧陆泽。其他的名字已经记不起来了。
但每当别人提起的时候,他却觉得很怀念,很违和,但一想要去摸索更清楚的线索的时候,他就会很痛苦,头就会很痛。Mary认为是自己太过勉强大脑,导致太过压力还是什么的,才会如此。
这份怀念,这份违和,这份温暖,在十年后再现。但却只是短暂的阳光。
他想要想起,他的过去,他想起来了,但看见的只有模糊的世界,只有同一个梦。
Mary和奶奶同居,奶奶也在两个月前去世了。现在就只是自己一个人。
Mary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清醒。他看了看桌上的蛋包饭,拿起刀叉零零碎碎地吃完了。
他把碟子都洗完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
......
......
『我在英国出生。当时这个家庭,一家三口都很幸福。当我四岁的时候,爸爸要我和妈妈移民到日本,爸爸说他要留在英国不知道要做什么,所以就只有妈妈和我去到了日本。八岁的时候,妈妈生了一场大病,那是一个很恐怖的不治之症。
此病会通过家族遗传或者传染感染此病。只要染上了,很难在三小时内逃离鬼门关。当然,那个是特例。这个病,恐怖在于,你不会知道你感染到了那个病,直到你发作了,你才会得知。而染上后并不会直接发作,而是几个月,甚至几年后才会发作,因人而异。妈妈是因为有发作的征兆,所以去医院检查才得知。而在征兆期间24小时,这个病不会传染,也就是把病毒锁在自己的身体内,所以一当征兆期过了,细菌体就会像爆炸似的,往外喷发,病人就会暴毙而亡。暴毙的那个瞬间,细菌,也就是那个感染病,就会快速往外飞去,在暴毙者(病源)的圆方100米的范围内,越是靠近病源就越是容易感染到。至今以来,从来没有人能在100米范围内,甚至接触病源,没有感染到。
而听说这个病体的名字,被祖先代,称作:
「米卡埃尔/A:Menrs」感染病。
医院不接收妈妈,因为怕会传染到整间医院,导致严重死场什么的,所以只好在家。妈妈说,只要我和她住在一起,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所以让奶奶特地来一趟日本,把我接去马来西亚住。
我当时想,爸爸呢?他去哪里了?如果爸爸在的话就一定有办法的吧!
可是爸爸就是不在,没有人知道他去哪里了,也完全没有消息。
外婆(我叫奶奶)是马来西亚人,到了马来西亚的头一个月,我完全没有意学习,整个人也是飘飘飘的,甚至想过自杀。到后来我开窍了,才有好好的学习等等,但已经是几年后了。也就是因为这样,我的成绩才这么差。
奶奶在两个月前去世了,因为这样,阿姨才“逼不得已”,要照顾,抚养我,好像是奶奶她的遗书所写......吧,不然阿姨才不会去理一个他不想,也没有必要理的人,甚至是抚养?
阿姨完全没有把我当家人看待,在他眼中,我只是个累赘。
我自小学五年级就带了眼镜,我从以前就很好奇,如果在近视还没有很深的情况下,多多让眼睛休息什么的,近视会不会变好。但经过了这么多年,我知道,不可能。我现在双眼相加500度左右,正常来说,摘下眼镜啥也看不见。但是最近不知怎么了,有时候我走着走着,尤其是在学校的时候,眼前忽然迷糊看不清,我摘下眼镜的时候,就好像自己没有近视似的,清到不能再清楚。不过可惜是暂时的......过没几分钟又变回近视眼了。
嘛,我觉得我好奇怪哦,有时又看见幻觉,比如一堆字,或者空空的桌上看见同学的样子;有时又有幻听什么的,听见别人说我的事情,但每次我听见的时候都会出现“海德森”这个字眼......嘛,反正之后「我」就一定会忘记就对了哈哈!
啊啊~时间差不多了,今天的笔记就到这里吧!
To:睡醒后的我。』
Mary合上厚厚笔记本,他看着面前的墙壁。
墙壁上贴着许许多多的图片,写着许许多多字。每当他看一次,这份似乎从来没有的记忆,都会变成莫名的违和感,让他感到家的,温暖。
... . 今天多了一大段字呢......
Mary心想。
他站起,走到椅子的后面把椅子轻轻推进桌子底下,把亮着的桌灯关掉,爬到床上,睡着。
在临睡前,Mary嘴边好像喃着什么,然后就露出了幸福的笑容,熟睡过去。
他说着,“晚安,睡着后的我。”
第六章,完。
BloodyMary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