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危险的夜晚。
月光阴森森的,在精灵皇道上,4个黑影紧紧贴着奔跑着,其中一个灵妙的女子被旁边的男子扶着向前慢跑。
他们的黑影穿梭在寂静的居民房之间,脚步声成为了这样夜里唯一的声音。
“你还可以吗?”男人问女子。
“有点累...不过还可以继续走。”
女子再次抬起腿向前跑。
“公主,我们到了迪格麦桥就可以坐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再坚持1公里!”
男子揣起五妃子雅德的肩膀,向前奔跑。
4个人来到一道十字路口前,暂时躲在了一个房子的墙后面。
不一会,月亮被乌云笼罩着,全城杀机四伏,太静了,只有那乌鸦沙哑的“吖吖”声作响。
突然,远处起义的呐喊声点燃了凝固的世界。
无数黑影穿行在幽深的巷子中,而古德拉也在其中,他就是希波儿的父亲。他跟随着起义的人们冲锋着。压制起义的士兵用长矛在盾的掩护下一次次的伸出收缩,起义军几次冲锋都被打退。
前去的是一个个英勇的战士,而留下的是满地的血泊……
当领队再次组织了冲锋,他们义无返顾,挥舞着砍刀与铁锹再次冲向了敌人!随着一个一个战士的倒下,盾兵的第一排也受到了重创,几个盾兵被打的头破血流。
但很快,起义军的欢呼声被泯灭,人们感到了危机,他们似乎已经进入了敌人的围剿圈!乌鸦的鸣叫声不断传来,人们心惊胆战起来。
“领袖,这里不太对劲呀……”一位老人屈着身子,左右张望着。
“快,你告诉前面的人停止行动。”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一梭弓箭横在他们跟前,一只只箭射来。老人当场毙命……古德拉连忙把领袖拉下趴着。不一会儿,后头也传来了“叭……叭……叭”的声音,那是后方包围的军队。
古德拉趁乱跑出街道,尖叫着,奔跑着。他周围的人一个个的倒下,但他仍然在深入着敌穴……
4人趁起义军与军队的战斗,从一个无人的小巷子的破铁门后钻了出去。在那破铁门的后面是一个巨大的广场,上面屹立者精灵王的雕像,他金发拂拂,长长的黑色胡须迎风招展,身上金子做的铠甲被石膏打磨的十分相仿,仿佛看见了那已经被米蔓所盗窃的黄金甲。
“真是讽刺啊这个该死的老家伙。”
雅德痛恨的骂道,她现在感觉气的牙痒痒。
“别生气,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你生气会影响胚胎发育的。”雅德的大夫杰克先生就是扶着她的男子。
前面走着的两个男人分别是马伯乐勋爵与他的大管家斯特先生。
马伯乐勋爵是反对米蔓的主要成员之一,这次的撤离是为旧王朝的东山再起。
旧王朝的内阁中17位成员已经成为了米蔓手下的亡魂。在他们逝去前带领着人民打击着新王朝的军事力量与各个地区的政府机关,而剩下的8位内阁已经带着家庭撤离了这样不得民心的王朝,不再做无意义的抵抗。
皇族携带着他们的少数金银珠宝,穿着朴素的衣服伪装成平民百姓登上了远离王朝的远征船,前往了五湖四海,成为各地的地主与军阀。
说起马伯乐为什么走的这么晚,只是因为他迟到了最后一班远征船。那时,他在岸上看着自己的孩子们与他的妻子带着财富离他渐行渐远。直到马伯乐打听到最后一班远征船凡尔赛号停靠在英国的坎特伯雷,他燃起了活下去的希望,欲与家人再次重逢。
斯特作为他们的管家,为了自己的职责,是永远不会离开那座老房子的。凡尔赛号走的那天下午,他看见马伯乐勋爵一脸悲哀的走回家时,他知道马伯乐将迎来等死。
马伯乐很快解雇了家里的仆人们,赶走了他们。
一个巨大的庄园里只留下马伯乐与斯特两人时,平日混乱且欢快的节奏变得凝重,似乎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6天后的早晨,一份信从庄园大门的狗洞中塞了进来。斯特捡起密信,将信理了理,放在了马伯乐的床前。
“勋爵,今天早上的信。”
“谢谢。”
马伯乐抬起头,把信接过来,拿出正文,上面写着:
“致马伯乐-托马斯勋爵:
凡尔赛号已经平安到达坎特伯雷,您的妻子与孩子们都非常平安。
您也不想死在这样的地方吧,与您的家人们相差十万八千里,死后连祭拜的后人都没有。
我身已经怀上了精灵王的孩子,但是为了保住他我必须要逃离这里,所以我想到了您,托马斯。你作为反对米蔓的正义伯爵,一定是勇敢且可靠,所以我希望你我可以一齐离开这样的魔鬼之地,您去寻找您的家人,我去寻找属于我的幸福。
我想明天晚上的11点半在您的庄园前集合,我们徒步走到迪格麦桥,那里有一个商船将接我们去英国。
如果愿意请在11点半整装待发的站在庄园门口,我们将从您那经过一起离开。
——雅德。”
“他们平安到达了坎特伯雷!”
“什么,勋爵?”
“阿利亚他们平安到了英国!五公主希望我们可以一齐离开法国前往英国!”
“是吗,那恭喜勋爵。”
“斯特,立刻收拾行李,晚上你与我一起走!”
“我不能走,先生,我有职责所在。”斯特回应道。
“不,我去英国需要你,你会英语和德语!没有你我会感到非常孤独并且感到害怕!”马伯乐抓着斯特的肩膀,大力摇晃着斯特说。
“但是...”斯特有些犹豫,一个管家的一辈子从为这家族奉献开始就注定了他出生入死都离不开这座房子了。
“好了,我不能失去你,老伙计!收拾东西去吧!”马伯乐高声命令道。
斯特只好理了理衣领,慢腾腾走出房间。
马伯乐坐在床边,长久难堪的脸上终于漏出了一抹微笑。这是马伯乐作为父亲的笑容,也是作为丈夫的笑容。
勋爵穿上华丽的皇族礼服,佩戴上高挺的脖围,穿上灿白的皮鞋,恢复了往日的风光。
马伯乐看了看四周,一切正常,4个人再次牵着手往前方走,在广场的右上方是抄近路的小巷子,那里可以绕过一个居民区。
雅德在月光下,那乳白的皮肤像冬天里的雪,安静又柔软。马伯乐看着她似乎回忆起与马伯乐夫人相遇时的场景。
转过华达街,在那石砖铺的十字路口,一辆马车走下一位美丽的女人,她穿着洁白的圆桶裙,裙角镶嵌着富贵的金色花边,宛如一朵白玫瑰。马伯乐那时年轻又热情,对爱情如火如荼,当他从华达街走来时,看见月亮下貌美的女人他沦陷了。
那时他的搭讪技巧并不好,喜欢这样的字眼对他来说难以出口,只好硬着头皮问向那位白玫瑰,“那个...你的名字叫什么?”
“我吗?爱丽丝。你叫什么?”爱丽丝脸上的微笑让马伯乐一时看的入迷。
“我叫,马伯乐-托马斯,是一位伯爵。”
“很荣幸认识你,伯爵先生。”爱丽丝拉起裙尖做了一个标准的礼仪。
“真好...”马伯乐自言自语道。
“什么真好?”雅德在后面问他。
“我曾经与爱丽丝相遇时,她和你很像,貌美如花,白白的柔软的皮肤...还有你们都有一颗蓝色的眼睛。”
“爱丽丝...勋爵的夫人?哦,我和她谈过几次话,她是博学的女人。”
“我也这样认为...停下!”勋爵拉扯往前走的斯特,“你看,那里是不是军队?”
“好像是的,先生。”
他们穿过小巷,眼前要经过的街区里有着一支支援部队往起义军方向进发。
“我的天哪,他们往这里来了。”雅德屏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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