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波在寻思着怎么复仇希波儿,但又没有充分的证据。下午还搞砸了一件事,把诺玛的尸体搞没了,这下全村人更认为这是女巫的诅咒了。只有茨波不信诺玛是女巫,因为他见识到了这个戒指的魔力,与其说诺玛有巫术不如说是戒指给了诺玛巫力。
这该怎么办好,上午的随意闯入成为了一个契机,他可以与希波儿单独呆一会。这时那诱人的身体再次浮现在茨波的脑海里,他预感不对劲,20年前就是如今这幅模样,那如今也是这般美貌吗?
这不符合常识啊,虽然是法师,但练了这种长生不老的魔法难道不是在反人类与自然吗。难怪很少再出面了,原来是因为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在做这些反人类的魔法,与魔鬼做着可怕的勾当。
夜来了,是时候去希波儿那里了。茨波惊恐的走到古堡大门前,摇了摇敲铃,低沉且刺耳的“叮铃铃”环绕在整个城堡里。
希波儿没有来,门没开,茨波有些落寞,准备离开。在他转头那瞬间,厚重的大木门自己开了,为茨波打开了直通主楼的路。里面漆黑一片,但是,二楼的那间小屋仍然亮着光,此时不是幽暗的绿光而是明亮的暖光,再从窗帘的倒影里,看见了那个身材丰满的女人在换着衣服。
茨波打开手提的油灯,心惊胆战的走进城堡,踩着嘎吱嘎吱的木头楼梯上二楼,慢走到了那间房间的门口,犹豫不决。“进来吧,布朗先生。”房间里传来希波儿千娇百媚的声音。
茨波推开房门,希波儿坐在床边,身上穿着鹅绒的浴袍,灰色里泛着暗紫色,而浴袍下的那副身体才是极品,虽然浴袍大,但那圆滚的屁股和丰满的胸也无法被其遮盖。希波儿的瞳仍然是那么红,就像是吸了血一般。
“过来坐在这里,茨波。”希波儿牵住茨波的手把他拉在了床前。“所以是什么事呢法师先生?”茨波颤颤巍巍坐在了希波儿的旁边,他闻到了淡淡的紫罗兰花的香,在那其中还混杂着缕缕血腥味。
希波儿转面对着茨波,笑了笑,那虎牙又尖又利。她的手放在了茨波的衣领上,然后从上面的扣子开始一个一个的解下去,茨波衬衫被脱掉了。“为什么要脱衣服?”茨波扯住希波儿往下解裤子扣的手,“没什么,我需要你。”希波儿的语气稍稍有些僵硬,随之甩开了茨波的手,将茨波的裤子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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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波儿看着眼前男孩的身体,舔舐了一下嘴唇,“你也一样是男人中的尤物哦...当然就你脱衣服你肯定不服吧,那我也把衣服脱掉咯,我们打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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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间的迷离让茨波感到少些乏累,似乎身体里的什么能量在被希波儿一次一次的吞噬掉,是什么...不知道...
恍然间他手臂上一阵刺痛,仿佛是许多大型针管刺入之中,但是很快刺痛缓清了些,嘴中的温暖让茨波估计不上那么多。
希波儿将她粉嫩的嘴唇从茨波的嘴巴上挪开,笑着说:“好了,我们完事了。你可以离开了,记得要多吃点东西哦。明天也这个时候来。”茨波的身体缓缓恢复了控制权,但在左手臂上流着血,血口子似乎是指甲割出来的,5个爪印整整齐齐。
“你对我做了什么?”茨波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仍然不穿衣服的女人,惊恐的说道。“只是喝了点你的鲜血,你的嘴巴也很软哦。”法师的眼中像跳动着火焰。
女人将腿往茨波的手边一翘,全身被茨波看的清清楚楚,“你就是我的食物来源了,茨波。好好看看你的新主人吧。”
茨波这才意识到,希波儿不仅仅是女巫,还是吸血鬼的后裔。
“你为什么杀了诺玛姐姐?她怎么你了,你当你的法师当你的吸血鬼难道不好吗?”茨波尖声厉吼。
“诺玛吗,她是我的替罪羊而已。”希波儿笑着说,举起了从茨波身上提取的血液杯,饮下一口,似乎喝了一瓶鲜美的红酒般,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我给你讲讲更多的老故事好不好?我反正也闲的没事干。”
“真是可耻!你用那么年轻的女孩作为你的替罪品!”
“小布朗,吸血鬼都是我这般美貌的女人,既然是替罪羊也只能是那样美丽的年轻人啊,”希波儿伸手上前摸了摸茨波的脸颊,但是被布朗用手挡开了,“你知道为什么我用她当我女巫身份的替罪羊吗?因为她拥有一枚充满魔力的戒指。这种戒指在人间有4枚,它的巫术强大,但是它只容许精灵的后代使用它,人类眼里只不过是一枚普通的戒指罢了,即使在精灵族里也只有皇族血统的女性有权利使用它的力量;虽然在魔界也存在着2枚戒指,但是一个已经被封印起来,另外一个不知所踪。”
这和茨波猜的每错,是这戒指的魔力害死了诺玛,人们把她当成了真正的女巫!
“戒指是从耶稣被定死的一世纪时出现的,传说戒指是定死的耶稣肉体上6块颈椎骨受到了怨气而变成了戒指,每块不对称的颈椎骨所包含的力量所不同,而诺玛的那颗则是其中巫力第二强大的胸椎骨。戒指的力量包含着召唤持有者独有巨人的强大魔力,而那种与持有者混为一体的巨人被魔界与人间的称呼各不相同,魔界叫他暗巨人,但在人类与精灵之间那叫奥特曼。”
“那种生物?什么样子?你见过吗?”
“你猜猜看诺玛的身世?”
“皇族精灵?”
“没错,她还真的是精灵皇家的2公主,血统极其纯正。我在35年前左右来到这个村子,那时我就已经60多岁了,因为饥寒交迫与路途的辛苦,我倒在了桥头,那时是诺玛的父亲救了我。当我醒来时,因为过长时间没有食用血液身体变得苍白又枯萎,于是我趁着中午的宁静杀死了她的父母和弟弟,我吸干了他们所有的血,将他们的干尸扔到了后面的那条河里。
“当然,我非常对不起他们,他们救了我我却杀了他们一家人。晚上,当诺玛从学校回来后我对她掩埋了真相,说他们去了城市。在那之后,我一个人抚养诺玛长大,我看着诺玛一步步的成为我的骄傲,甚至是骨肉般疼爱她。3年后她一家人的尸体在河的下游被找到了,诺玛没有任何动容与表情,她只是麻木的看着我的脸,叫了我声妈妈。
“又是3年,在我出去购买鲜血时,家里诺玛找到了她亲生妈妈的日记本,在书里里面居然藏着那枚可恶的戒指。当她误认是装饰,带上它后,沉睡在戒指里千年封印的巫兽被她唤醒了。戒指里封印着各个世纪中持有人带上后召唤出巨人所打败的魔兽。魔兽则是每个世纪人类的冤魂实体化或魔界关押不住的囚犯合体变成的怪兽,在2界统称巫兽。
“诺玛对自己的行为必须负责。当我看完了她母亲的日记才晓得这个女孩的身份居然是精灵族的公主,而她母亲其实是被精灵王迫害出逃的五王妃。难怪她浓郁的血统解除了封印巫兽,这也意味着她应该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巨人。我教她运用戒指召唤出如何打败巫兽的巨人,因为她不封印起那些怪兽,死去的将是我疼爱多年的诺玛。当魔兽不定时清除,持有者将面临被戒指吞噬的风险。
“每个人运用戒指召唤的奥特曼都是不一样的,戒指只是一个扳机而已,召唤出的巨人好坏实则看的是召唤者的内心。当诺玛召唤出属于她的奥特曼时,我心中非常害怕,因为她所召唤的奥特曼和巫兽没有什么两样。”
希波儿停下了讲述,沉默了起来。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了?”茨波盯着女人。火炉中的木炭灰飘飘扬扬,烧的热烈。
希波儿穿上胸罩与浴袍,走到窗前,拉开白色的纱帘——窗外灯火通明,晚上8点整的敲铃声沉郁顿挫,希波儿回过头,那一双赤色的眸,冰冷,淡然,还带着一丝嗜血的味道。
但血红的双眸中似有眼波流动,回首低眉间,撩拨着茨波的心。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茨波惊恐的想。
“你想知道诺玛的奥特曼什么样吗?”
“想。”
“那好吧...当诺玛与戒指融合成为奥特曼时,红色的血光闪瞎了天空,她的身体哗然间膨胀到45米左右的,在红光的消失下,她的眼睛成为了蜘蛛般的椭圆复眼,从头顶留下直至腰部的金黄长发,身上骨肉分离,*******************没有皮肤没有神经,在她的胸口正中央还有一个蓝色的肿瘤,在神经不同步时闪烁成红光。白骨阴森森的卡在红色的肉之间。嘴巴类似固定好的头盔,带有一丝咧嘴的奸笑。
“在巨人的身体周围散发着黑红色的烟雾,诺玛被那份力量折磨的发出尖锐的惨叫,她抱住头抽搐着,浑身抖动着,直到戒指所赐予的力量花完,诺玛萎缩成人类的样子,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我心疼她,我也害怕她,如果她知道是我杀了她的父母她会杀死我。我必须找个办法害死她,因为我还不想死,即使她是我一步一步带大的孩子,如果她威胁到了我,我必须处死她。”
“你真应该知道耻辱。”茨波小声的咒骂道。
“我知道,我确实是该死。我害死了孩子还害死了她的家人。”希波儿走到茨波面前,抱住了他,将自己心里躲躲藏藏这么多年的痛都发泄般的抱在了这个孩子身上,“我多希望你是诺玛啊。”
“我不是诺玛,我是茨波。你真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茨波用力扯着抱着他的希波儿。
希波儿向男孩的脸亲了一口,对他说:“茨波,如果你是我,你在那时候会怎么做?”
“我会带着诺玛离开,而不是在这个镇子里继续待着,这样只会让诺玛受罪,你的真相也会有一天被识破。”
“宝贝你真是机灵啊,我也想过,但是诺玛她不愿意离开她长大的地方,直到如今,死在这里,死在那颗树上,望着她从小长大的地方。”
茨波从怀抱中挣脱出来,走向房间外。走到房间前,茨波回过头问:“如果你真的心疼,那你为什么定死诺玛时在笑?”
“我怎么会笑?”希波儿的笑容凝固了起来,“谁说我在笑!?”
“没有人说,我自己知道的。”茨波停下脚步,走了回来。
“我当时一个人在房子里,一个人躺在床上哭,除了我的哭啼,只能听见上山那居民的怒吼与钉子敲进骨头的声音!”
“什么?”
“我不参加祭祀与猎巫,我也没脸去定死我的孩子。”
茨波心想不是你还能是谁,一样的外貌一样的声音...
空气凝固了,只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人,互相惊异的看着你我。
“什么意思?难道当时有人假扮我去残害我的孩子?”
“那时宣布她死亡的人正是你。你怎么证明你不在场?”茨波追问道。
“我怎么证明?我哪有记录和证据?这里可以证明我的人都已经过世了!上个镇长现在在公墓里,你去问问他?!”
“不是你吗...我也觉得不会是你,因为那个法师说话方式和你不一样。”茨波沉默了半响,径直走到了希波儿的面前,亲吻了她的嘴唇。
此刻空气中充斥着暧昧。
“小家伙你可真贪婪...”希波儿向下楼梯的茨波喊道。
茨波回应:“有人想报复你而已...当然你也是个有罪应得的家伙。”
月色淡淡,天上的星星尤为灿烂,那一颗颗明亮的星星似乎在眨眼睛,向茨波展示着自己的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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