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吃完饭你就去卫生所找了贺峻霖,他端正坐在那里记着什么,听见有人进来的动静抬起了头。
贺峻霖:阮老师?
贺峻霖站起来迎了上去,他想起来你昨天的欲言又止。
贺峻霖:阮老师是有什么事吗?
难不成是身体不舒服?
可眼前的人面色红润神采奕奕,显然是健康的不得了。
阮软我……
你想到昨天自己听着的虎狼之词,搅着衣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阮软我觉得…我好像耳朵出了问题……
耳朵?
贺峻霖的目光看向那小巧红润的耳朵,白嫩的地方因为羞赧染上浅浅的红,看着怪可口的。
他呼吸一滞,匆忙移过视线怕吓着人,暗地里深深地吐了口气。
他这脑子里都是些什么腌臜的思想,人家阮老师可是来找他看病的,赶快给人看好才是正经事。
贺峻霖:阮老师,坐……
一开口竟哑了嗓子,贺峻霖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转身去柜子上拿检查需要的东西去了。
贺峻霖:是怎么个不舒服法?
阮软也不是不舒服……
你一直低着头去揪自己的衣服,声音微弱到贺峻霖仔细听才能听个分明。
阮软就是…就是老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
贺峻霖:奇怪的声音?什么声音?
按理说这样的问题一般只有年纪大的老人才会有,再不济也是中年人,阮老师年纪轻轻的,哪里来的这种问题?
什么奇怪的声音……
这你要怎么说啊……
阮软就是…严老师的声音…可…可他明明没有说话……
贺峻霖的动作顿了一下,他心里头不知怎的有些不高兴,酸溜溜的跟那没熟透的野果似的。
贺峻霖:那说了什么?
阮软说了……
这下你是真不敢开口了。
见你都要把头埋进地里去,贺峻霖叹了口气在你的对面坐下来,声音轻柔。
贺峻霖:阮老师,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你是老师,也明白不能讳疾忌医这个道理,你不说出来我也不好治是不是?
可就算是谈对象的两个人在外头拉个小手都够羞人的,你哪里好意思说出那些个浑话。
阮软我…我没什么事了……
你脸上红得发烫,腾地站起来就要走,又被贺峻霖紧紧拉着不让。
贺峻霖:阮老师,这可不行啊,做大夫的可没有不看病就让病人走的。
他让你坐了回去,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小手电。
贺峻霖:不说也成,我给你看看是怎么回事。
你细若蚊蝇地应了一声,一动也不敢动地绷直坐在那里让他检查。
微凉的手指触碰上发热红润的耳朵,感受到陌生的男性气息袭来,你更不敢动了。
贺峻霖嗓子微哑。
贺峻霖:阮老师,这样会疼吗?
阮软还…还好……
贺峻霖:要是疼的话,我可以轻点。
阮软不疼……
贺峻霖:那就好。
摩挲着滚烫的耳尖贺峻霖有些心猿意马,呼吸都重了些许,可还是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好几遍。
阮软贺…贺大夫,我到底是有什么问题啊?
你只觉得耳朵被捏得更热了,连带着脸颊脖颈都熟了一大片,甚至隐隐冒出些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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