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茗玉有情,落得个两地相思,我同苏玉盈没情,反倒常常相见。
飞吧,飞出这高墙外,飞出这延京城,水阔山遥,北境任我们可去。苏玉盈的不屑一顾惊醒了承煦的幻觉,“切,要么只会教训人,要么就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苏玉盈扔下承煦离去,当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烽火狼烟,承煦一身铠甲,在军营营帐上座,低头皱眉思索,手指无节奏敲打桌案。“卑职王胜,叩见两位殿下。”承煦礼贤下士,亲自扶起这位自己在大梁安插的奸细,“不必多礼。”
“谢殿下。”“王胜,这一路你辛苦了。梁国丰启帝究竟是怎么死的。”“听宫中一些太监说,丰启帝穷奢极侈,暴虐成性。这一次因为强占臣妻,被那女子所刺,死于非命啊。”承轩偷偷觑着承煦的神色,怂恿道,“这样的人也配当皇帝,死了也活该。”好像是与承煦同仇敌忾。
承煦追问道,“丰启帝不是没有儿子吗,那现在是谁继位。”“是他弟弟。这年号都定了,叫明德。”兄终弟及,好,很好,大盛也可以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过这位皇帝还不满二十岁,他刚刚继位就清除了奸相一党,百姓是人人叫好啊。”
“新皇帝,”承煦动了心,“那他现在对我们大盛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想战还是想和。”“这倒不清楚,我只听说,他急召一个人进京。”“谁?”“薛继。”承煦同承轩对望,看来这位皇帝果真有一番打算,不可轻视。
薛继觐见——明德帝心念一动走下高台,“臣薛继叩见吾皇,吾皇万岁。”“贤卿,快快平身。”“谢陛下。”不只是谢陛下让他起身,更谢陛下能够重用他,“臣不敢当此贤字。”
“先帝受奸人蒙蔽,委屈了你,不过朕询问过众卿的意见,深知宁东重任唯有你能担起。盼你不辞艰难,重掌宁东军务。”这便是帝王家的一贯行事风格了,帝王有错,只能是有人引诱蒙蔽。
“为国效力,臣是当仁不让,请陛下宽心。臣有把握在五年之内,收复宁东失土,并以此为据攻占盛国。”“真的,你真有把握?”“不过臣斗胆,向陛下请求一样恩赐,信任。”
薛继是个聪明人,深知帝王家信任的可贵,更知道信任对于君王和将士的重要,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就怕小人在其间挑唆。“信任?”明德帝不解,“是的,信任。”
夜深露重,承煦承轩站在军事布防图前细细研究。“王上为了议和,和那薛继书信来往了几个月了,莫非还真怕了他不成。”“薛继也曾借着议和,争取修缮城池建立防线的时间,议和只是战争的一部分。”
承轩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唉,守在这儿是进退不得,真让人着急啊。这何时才能痛痛快快地打一仗啊。”承轩的毛燥性子只能慢慢教导,“你放心,不会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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