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阵议论,刚刚光顾着看戏了。确实没人有注意这件事,不过都到这份上了,那张堪堪的遮羞布都已经被一个小小的助理扯了下来。以后左右都是没法混了,那谁害怕吃罪谁啊?不如多拉几个人下水。有几个大着胆子的直接破罐子破摔,点名道姓的开始说,就差详细的把人身份证号码报备出来了,“马成业,他那个臭显摆的公子哥,就是为了显他有钱,臭美,好让人夸他长得帅,也不看看他是个什么东西。”那位所谓的公子哥,突然被点名,脸瞬间黑了,平常听的可都是恭维话,这样毫不遮掩的埋汰他。他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继续了这个话题,“还有还有,那个叫什么来着?对!陈安天,在后院和他老婆吵了一架,衣服都扯破了,那还解释呢,'笨手笨脚的服务生把咖啡撒到我身上了,真烦啊!’还能不能说的更可信一点啊?还有那个李梦莹哈?衣服还带裁剪的,她以为她是裁缝啊?切肩领变抹胸。秀身材?谁看他啊?”众人一阵议论,你一句我一句,就好像是一场比赛,内容是'谁比谁更会吐槽’,与先前的态度简直都是判若两人。嘈杂的大厅里,“滋--…”突然响起了一阵不和谐的音乐。
'嘀嗒嘀嗒滴嗒嗒.”
‘小兔子采花没回家.”
‘不远处站着兔妈妈.”
'兔妈妈微笑看着花.”
'雪白的玫瑰耳边夹.”
'荆棘藤与玫瑰刺.”
'晕红了少女害羞的脸颊.”
‘嘀嗒嘀嗒滴嗒嗒.”
'小兔子耳朵悄悄垂下.”
'窝在树旁通体无暇.”
'嘀嗒嘀嗒滴嗒嗒.”
'踩上云朵沾上泥巴.”
'血红的玫瑰顺溪留下.”
‘粉红的河水才是兔子的家.”
‘妈妈看着月光洒.”
'小兔子变成雪白花.”
'嘀嗒嘀嗒滴嗒嗒......…’
歌声到这夏然而止,都不用听歌词,听听这骇人的旋律,就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歌,唱的内容,也不咋地。林屿突然感觉腰腹一紧,随即一股沉重感向他袭来。他似乎感觉身体在向下坠,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腰,好吧!是他两岁半的澜哥。“你干嘛?自己多种心里没点AC数?”“礼礼,我害怕。大半夜的,瘆得慌。”林屿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两岁半的小澜孩,偶然间想起了之前周齐听说陈乐要杀他的时候,他那副样子,和现在的澜两岁真的不能说毫不相关,简直一模一样,来自三十岁老男人和二十一岁小鲜肉的比拼,你pick谁?“不过吧,这个词虽然被机器的摩擦弄得有点模糊,但那只兔子说的应该就是那名死者贺遥吧!虽然我搞不懂这一切的意图,这个案子手法也很迷惑,那么我们就从贺遥的笔记本开始。我听到了,既然这个东西对他来讲很重要,那么肯定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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