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眼人有能听出来她这是话里有话,毕竟大家都不是聋的传人,个个不是经商的老狐狸,就是攀比成性的心机主妇。林屿虽然不属于他们那一类,但也听出来她话里有话,可他却无暇顾及那么多,转身带着服务生上了二楼。他觉得比起在这看他们互相撕咬,不如去二楼的那个房间找找线索。
服务生带着他上楼的时候,他一直盯着脚下的地板,典型的走路不看路。他到了房间口的时候,刚准备推门进去,却又把手撤了回来,“你进过这个房间吗?”,“当然,这些贵客休息室都是李小姐吩咐我亲自打扫的。”“我是说你带着贺先生进来过吗?”“那倒是没有,我知道的人,只有张助理进来了。”
林屿没再多问,拧开门把手就走了进去,他一进门就看见那洁白的床单上,那刺眼,暗红的血液。“这间屋子还真是不欢迎我啊!”林屿一个人自言自语喃喃到。从他身后悠悠飘来一句话,“果然是个万人嫌的恶人,连血都是黑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林屿转身,问向那个服务生,“我......其实这个贺遥死了根本是遭报应,贺先生喜欢捏着别人的把柄,这样就方便他谈生意的时候开条件。李小姐就吃过他的亏,天天和我们这些下人诉苦, 我虽然不知道他俩到底怎么样了 但我看那个贺遥分明是遭报应,死有余辜!”
林屿听着他吐槽被害人,心里并没有太大波澜,而是继续着自己的行动,他一步一步向床边靠近,到了床头柜的位置,他驻足在那里,拿起床头柜的药,念起了药的名字。“bù.luò.fēn止痛片?”止痛药?酒?那不是等着自己消化道出血吗?这点常识都没有?还不如自己给自己肚子捅一刀来的直接。
随后他拿起床边那胡乱堆在一旁的纸巾和横放的杯子,他拿起杯子和纸巾,装进来透明的塑封袋里。准备一会拿到楼下交给法医化验。
但他的脑子里始终盘旋着那盒止痛药的名字,一个警惕性那么高的人怎么会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呢?虽然他的的目光还停留在那个袋子上,但脑海里却反复的飘着止痛药的名字。林屿实在想不通,就算他真的没有常识,那他的助理呢?哦,他忘了,那哪里是他的下属,分明是一个被人收买的狗腿子,又怎么会提醒他,喝完酒再吃止痛药会消化道出血呢?
他盯着床头柜看了好一会,才渐渐的收回目光。他把那盒止痛药也装到了那个透明的塑封袋中。服务生看着眼前这个神色凝重,眉头一直缠在一起的人,心里不由得吐槽了一句“还真是神神叨叨的。人长得不错就是气质太老成了怎么看怎么像老古董!”林屿当然不会在意一个服务生的吐槽内容,他现在只想抓住凶手。
而那个死者坠落的阳台,不就是最好的突破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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