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的宿命？

“小杜，我去城里买了个笔记本电脑，这东西可真贵啊！你要用的话就拿去用吧。”老李这个人十分和善，和他说什么他大多都不会拒绝。

“谢谢。”杜之愧将电脑拿走，将在杜据家里的U盘插入。

电脑屏幕显示：读取数据中。

杜之愧又打开了牛皮纸袋，里面是一个人采访杜据的语录，大概是医生每天采访吧。

2018年5月15日

医生：说说你的状况，你什么不吗？

杜：不适？那倒没有，只是每到傍晚，有时候是晚上，总会有个男人来，而且，大家都不会察觉他。

医生：男人？长什么样子。

杜：这个？我不知道。

医生：你刚刚说那个男人每到傍晚就会见到他，一般书什么时候？几点？

杜：……差不多是五六点，有什么晚点的话有可能是晚上八九点，有事甚至是十点。

医生：那他每次来的话，你觉得怎么样？

杜：这个……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属于我自己了……对不起，我只能说成这样了。

医生：那你知道这个男人有什么特点吗，或者他有没有伤害过你之类的。

杜：他说话满口脏话，看起来总是很烦躁，呃……伤害也没有伤害过我，就是总是会骂人。

医生：好，谢谢你的配合。

2018年2月16日

医生：那个男人这几天来过吗？

杜：来了……他简直要把我弄疯了！

医生：怎么了？

杜：以前还好，但是现在他来的的时候，我……简直感觉不到自己的寻找，就好像……我就是他。

医生：还有什么症状。

杜：那个人总是会……念叨，杀人？

医生：具体一点……

杜：对不起，我不知道。，也没听清。

医生：好，杜先生，以后我们将暂时停止对你的笔录，我们采用监控录像的方法来预测您的病情走向，请务必遵循。

杜：嗯。

杜之愧又将目光投向电脑。点开了文件，有几个监控录像。

前几个都是杜据每天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同，直到这则录像。

里面的杜据原来就要睡觉，但是睡了一会就起来了，看起来很不正常，只是盘腿坐着，抓耳挠腮。一会儿，他好像对隔壁吼了几句。之后就只有他盘腿而坐，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了。

杜之愧只能推断杜之愧的精神疾病又发了，可到底是什么疾病，会这样。现在只能说这种症状只要是个病人就有的吧。再说说不定是杜据睡不着起来坐会儿？

杜之愧又开始翻牛皮纸袋里的文件，又是那个确证书。杜据的病的话，人格分裂。

那……就是说，杜据的身体里其实还有一个人的存在？

杜之愧有往下看去，房间号，140

而自己就是141，杜之愧，就在隔壁……

杜之愧回想着那个大叔说的话。再往自己身上一套。

可恶，怎么那个时候没有发觉。

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杜据和那天判若两人了，而杜据为什么墙那里吼几句，可能就是那天我在问他。

那是回答的人，并不是杜据，是那个人。

可是，并不能决定那个杀的妈妈啊！说不定……就是杜据杀的，而背黑锅的就是那个人啊。

杜之愧又想了想，但还是没有一点头绪，翻了翻文件，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杜生，连他的一点线索都没有啊！而且，不会林芬已经告诉我的位置了吧，这种情况应该很小，但是，杜生这个人，现在都没有把他弄清楚。可以随便把精神确诊书随意伪造，看来来头不小。

正当杜之愧想的时候这是感到身后有一道狂风袭来。杜之愧闻声别躲，笔记本电脑和U盘被砸的稀巴烂！

“谁！”杜之愧猛然回头，却见老李拿着一个手腕粗的木棍。

“你看什么啊！老李。”

“好啊！我原本想让你当我女婿的，可是你居然是个杀人凶手！”

“我？杀人？老李，你从哪听来了的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你看看这是是什么？”老李将一份报纸摔到了地上。

自己的面貌几乎填满了整个报纸。罪名，就是杀人。死的人是谁呢？杜生。

这怎么可能，林芬昨天还兴冲冲地来了呢，她不可能这么高兴的啊！

“老李，他……是在那里死的。”

“哼！你还问我？那人是一个死在家里的，你把杀害，手术没有成功！”

杜之愧又看了一眼报纸，死的时间，昨天刚刚死。

可能是真的，但……自己总是给妈妈报仇了，他原本以为可以用正义的方式为她报仇，可是……自己却把自己。杀人随是杜据，但主谋肯定是杜生，虽然自己没有证据，但自己肯定。

老李在一旁瑟瑟发抖，毕竟杜之愧在他眼里是一个杀人犯啊。

“我走！我自首！”杜之愧想着自首，如果自己是蹲几年监狱就可以出来的话，他一定要杀了杜据。

“我不信你，你和我一起去！”

“好。”说这老李就把一根绳子缠到到了杜之愧的身上。

啊……不想死啊！而且死的那么不明不白，出了林芬，睡会为我哭泣呢？可能连她也认定我是个杀人犯了吧。

有时候，他会幻想死后的世界，是回到了上帝怀抱，还是来到了阎王府呢？现在这些谜题终于可以解开了，自己也……

“警察同志！这里有一个杀人犯！”

警察来了，询问几句，就用手铐把杜之愧扣住了。

“警察同志啊，你看我抓到这么一个杀人犯，你看，钱……”

那种表情，像一条狗，摇尾乞讨的狗！

自己连自首都算不上了，但杜之愧也不屑争论了，自首也是死，死之前让自己清净点吧。

过了几天，杜之愧被押法庭上。

自己一次上法庭，第一次打官司，而且是一场必输的官司。真是讽刺啊！

自己所有的积蓄，也就只有几万块钱。全部用上，好歹也请了个律师。

杜之愧并没有认真听这两个律师的争论，也没有关注其他人的辱骂。

自己就默默地低着头，不说话。

“停！我的顾客不应宣判死刑，他是一个患有精神疾病的人。”

是啊！他差点忘了杜生亲自给他的免死金牌。

“我有话说。”一阵清脆的女声响彻真个法庭。

“你是被害人的家属吗？”

“我是他的养女，杜冷玉，原名林芬。”

难道是林芬要救自己吗？可是这不是要宣判我无罪吗？

“他的证件是伪造的，这是证据。”

杜之愧愣住了，这件本来就是杜生伪造的，有证据肯定会在他手里的。

可是……可是她……为什么？她……

她为的了杜生可以自残救他，而她却盼着我死！

这……难道她以为我杀了杜生而疯了？

自己终要死的，有这么个小插曲有什么用？

这本就必输的官司，杀人偿命，这可是千古的真理。

作为一个死刑犯，马上就要枪决了。除了这些还有那些群众的言论。

“杀人犯，快去死吧！”

“死吧死吧，这都不是人！”

这世界有多少这样的冤案，有多少这样什么都不知道而对事情指指点点的民众，也不知道有多少，想杜之愧这样冤死的人。

这个世上，可能就是没有绝对的公正！可能以前有，但早已在那些什么无知民众掩埋了。

杜之愧看向下面的人，有指着自己鼻子骂的老太太，还有丢青菜的中年大叔，甚至还在咬指头的小孩都辱骂。还有，自己的同学，以前的最要好的挚友现在都向自己丢石子。

这个世界，多么的扭曲！

但在世俗人的眼里又那么正常不过，这好像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人情世故，树倒猢狲散，这都是掩盖他们丑恶嘴脸的理由！

这趟车到了一片森林，刽子手拿着一把手枪。

妈妈，我能见到你吗？假如这样的话，死也没有这么糟糕啊。

砰！

杜之愧的身躯，倒下了，就像睡着一样。

和睡着一样，呼吸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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