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白苇莉帮沙绑走吴叶初

—法兰A市警察局审讯一室

被拷在椅子上的程足暴躁起来，“你们这是滥用职权，胡乱抓人，说我贩毒，你们有什么证据吗？”

周星铎拍着审讯桌，“你真是嘴硬，我们抓你现行了，你还狡辩！”

“什么就抓我现行，你可以去化验，我卖的就是钙粉，我从厂跑出去后，去找我同村发小了，他在通元区是做钙粉的，还在龙僚路有一个大工厂，我每天都去通元区的公司里拿钙粉，带着钙粉去厂里卖，这样我才能补偿我当初犯的错，也能给厂子里的叔叔阿姨们点福利！怎么就成贩毒了”

“你不当作家屈才了都，这么会编，赶紧说出你上线是谁？不然你…”

白水推开门，“铎子！你先出去，他我来问！”“是，局长！”

白水坐在审讯桌旁，盯着对面的程足，把程足盯得汗毛直立，“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怪慎人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化验啊！”

白水从旁边的警员手中接过一张化验报告，举着报告，走到程足面前，点着报告，“你看仔细了，经过化验你口中的…钙粉和我们正在追踪的特一级毒品‘夏日雪’的成分高达百分之九十五相似，可以说它就是掺了钙粉做伪装的‘夏日雪’，我现在并不知道你这同村发小有多少下线？他的上线是我们追踪毒枭？但是我可以明确和你说，你与你的同村发小已经涉嫌贩毒罪了，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交代清楚，你是怎么触碰到‘夏日雪’毒品的，这样量刑的时候法官会从轻处罚你的！”白水快速拄在审讯椅的把手上，“懂吗？”

程足慌了，“我没有！没有贩毒，是他在骗我的，我要请律师！我是被诬陷的！我要请律师！”

白水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他，转身走出审讯室，周星铎也从旁观室走出来，“局长！请吗？”

白水长舒一口气，“当然！这是他的权利，去找律师！”

这时，白苇莉从远处拎着饭盒走过来，周星铎朝她挥手，“苇莉姐，你来了！”白水推搡周星铎，“快去找律师，去去去！”周星铎嘟起嘴巴，嘟囔着，“明明苇莉姐就是律师，还让我出去找！”这提醒了白水，叫停周星铎，“铎子，别去了，给她带杯水去”“哎，好嘞！”周星铎屁颠屁颠给白苇莉倒水去了！

周星铎刚跑远，白苇莉也走近了，举着饭盒在白水眼前，“哥！我妈给你煲的鸡汤，特意让我给你送来的！”“是吗？三婶的鸡汤我打小就爱吃，每次我舅舅出外作工时，我就跑去你家，喝三婶煲的鸡汤！”

“是啊，我妈说了你每一次都喝一大碗呢”白苇莉看见白水的黑眼圈了，“你看看你，黑眼圈都重成什么样了，查案是重要，你身体也重要啊，不能这样了！”白苇莉盛了一碗鸡汤递给了白水，白水接过来，却发现白苇莉胳膊上出现好几个红点，白水指着红点问她，“胳膊咋了？咋这么多红点点！”白苇莉急忙盖住红点，遮掩式地回复，“没有没有，前两天误吃了韭菜，这两天还没下去呢”

“要不要紧啊，我带你去医院吧”

白苇莉坐在沙发上，“嗐！你还不知道我吗！打小一点韭菜都吃不了，过敏了过两天就能好，不用的不用的！”白水边用小勺喝着鸡汤，边斜眼打量白苇莉！

喝完一碗鸡汤后，白水才和白苇莉谈正事，恰好周星铎端着水杯进来了，交到白苇莉，交完了也不走就那么盯着白苇莉看，“铎子，你去把程足的资料拿给苇莉”，周星铎看愣了，完全没听到白水喊他，白水敲着桌面，“铎子！周星铎！”“到！”把白苇莉逗的直捂嘴笑！

“听见我说话没啊！”

“局长，您刚才说话了，说啥了？”

白水快气死了，“我说让你把程足的资料交给苇莉，这回听到没？”“听到了听到了！”周星铎连滚带爬地跑出局长办公室，“大哥，你这警员挺有意思啊，呆头呆脑的！”“年轻，荷尔蒙茂盛的时代！”白苇莉害羞地低下头，搓着手里的水杯，“年轻的你喜欢吗？”“不好，太愣了，还得是经验老道的，沟通起来方便，要不然，刚才你看看喊他八百遍才听到！”

“我会仔细聆听你的每一句话的”

“那是！你是我妹子嘛！”

门被打开了，送资料不是周星铎了，而是吴叶初，白水看见吴叶初很惊喜，“哎？你不是请病假了吗？你好点没！”

“没啥事了，就是吃坏东西了，哎呀，苇莉来了！”白苇莉眼神中充满不屑，但是表情上还得装作很认同吴叶初，“是啊，叶初姐！听说你腹痛啊，那你没有口福喝鸡汤了，这里加了辣椒了！”言外之意就是说，这碗鸡汤全是白水的，你！没资格喝！

吴叶初听出了意思，尴尬地说，“啊！是啊！医生也告诉我说不能食用有刺激性食物，那成，你们兄妹俩聊着，我回去歇着了！”白水喝着汤，“那个我一会给你送暖宝宝去，你暖暖！”吴叶初带着不满的口气，“不用了，喝你的鸡汤吧！”

“妹子啊，别误会，她就这样！”“没事没事，叶初姐生病了，闹脾气正常”“还得我妹子善解人意我给你说一下，他叫程足，是我们在…”

—警局停车场里

吴叶初关上车门，坐在驾驶位上，从里怀兜掏出一个男士项链，上面写着生日快乐四个字，她打着项链盒，“你这个没良心的，我顶着腹痛给你送生日礼物来了，你却帮着你妹妹嘲讽我！嘶～哈～你真是臭水，我指定不会理你了！啊～哈！”

猝然，从后座坐起来一个戴着口罩，披着斗篷的男人，吴叶初刚想回肘，男人快速地捂住她的口鼻，手套上全是迷香，吴叶初胡乱拍打，“唔唔唔…”，很快昏迷在座位上，男人下车把她抱到后座，开着她的车驶离了警局！

—局长办公室里

“行！大哥，情况我了解了，资料我带回去了，我回去研究研究，一两天就能正式干活了”“行！那你回去先研究研究，也别太累”“明白！”

—警局门口

白苇莉开车离开警局，在附近的道边停下，打了一通电话，在电话记录里，这通电话不止通话过一次！

“喂！人已经绑走了，我的货呢？”

对面另一头是沙玉梵，“好说好说！人被绑来的消息我已经收到了，不会让你白冒险的，去斑宜超市门口，会有人交给一个钥匙，按照上面的号码去找号码柜，你的货就在里面！”

千舍坐在沙玉梵对面，“你绑架了吴叶初？”

“是啊，白水屡次三番坏我买卖，我自然要给他点教训了！”

“可是，我们只要对白水就好了，为什么要害其他人呢？”

“你是千舍吗？当初在古堡里，你做的孽可远远高出这了，怎么还心疼他们了呢”

“不是。我不是心疼他们，就是说我们应该有别的办法对付他吧”

“行了行了，别婆婆妈妈的了，先处理了一下这个女叛徒吧”

常茵茵浑身是伤，嘴角挂血，长发披垂着被吊起来，身后面有一个满身腱子肉的肌肉男，挥动鞭子抽打她，疼得她不停嚎叫，沙玉梵放下酒杯，“行了行了，吵死了！”

沙玉梵走到她面前捏着她下巴，朝她嘴里吐了口痰，常茵茵干咳不止，沙玉梵又连抽她十几个巴掌，沙玉梵甩着打疼的手，“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叛徒，卧底了，你两样都占了，行了，我不想陪你玩了”他拍着肌肉男肩膀，“把她手指甲，脚趾甲都拔了，再分尸寄回法兰A市警察局！署名就写‘给白局长的生日礼物，还望收下’，白局长生日了，作为老朋友自然要送一份大礼了！”千舍不忍心地看着常茵茵，常茵茵也看着千舍，似乎她也察觉到了千舍此时的善意，肌肉男拔掉她的指甲，千舍想要阻止，常茵茵朝他摇了摇头，仿佛在说，“别过来，隐藏好，早点找到他们贩毒的证据，抓捕他们就是替我报仇了”千舍抓着沙发，声响惊到了沙玉梵，回头看向千舍，千舍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满眼憎恨地看着常茵茵！

一杯红酒下肚，又听着常茵茵一声接着一声的哀嚎，千舍快要绑不住，“太恶心了！我回去了，接下来你在这吧”沙玉梵拉住他胳膊，“行！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带你见个人，对我们的合作有益”“好！明天我早点到，先走了！”

千舍关上房门，在走廊里听着常茵茵的哀嚎，眼眶湿润地推开自己的房门，靠坐在门边，抓着自己的头发，咬着自己的手背，无声地痛哭！

—法兰A市斑宜超市门口

白苇莉抱着一个黑色的手提袋从超市出来，开车回家，不远处，也停着一辆车，车上的人在注视她，是白水，他通过白苇莉胳膊上的红点，怀疑她在吸毒，如今妹妹的举动让他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他无助地捏着方向盘，这时，周星铎给他打来电话，白水略带哭腔地接通，“喂！铎子啊，你说，什么？叶初被绑架了？在局里等我，马上就回去！”白水开车返回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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