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在黑雾森林的唯一的一个人--白言,正在专心致志的寻找一个落脚点,却无视了后面阴森森的藤蔓。一根细小的藤蔓缠上了白言的脚踝,白言只感到脚踝上有些异痒和小小的刺痛,他单脚抬起,看都不看的挠了挠脚踝上的藤蔓把那根扰乱他的藤蔓给扯断了。他放下脚,刚要抬起继续走就发觉有股很大的力气在拉他的腿,他低下头一看,竟是一个宛如成人胳膊般粗细的藤蔓在他的小腿上紧紧地缠着。白言用力扯了扯,没扯断,那藤蔓似是感觉到了有人在拉扯它,忽的一用力就把白言拖倒在地,“呼哧,呼哧”藤蔓在草地上拖着白言,“靠!”白言手法敏捷的从裤兜里掏出那把瑞士军刀,迅速地切断了那根藤蔓,“呜”那根藤蔓被切断时发出了似人一样的悲鸣,被切断处泛着晶莹的绿光,绿色的血染青了丛中艳红的花。白言把脚上缠着的藤蔓给挣脱开,没注意那已断了的粗大的藤蔓慢慢地从白言身边绕过,灰溜溜地逃走了。白言把那藤蔓扯开才发现腿上的衣服已经被扯坏了,那藤蔓上是那泛着寒光的倒刺,一个个如利剑般,白言小心的碰了碰,“呼”他那根手指头上已泛着点点血色。真他妈锋利啊!白言望着正泌着血点的手指,放在嘴里吸吮,他想:这东西倒是有很多用途,既然掉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也要做几个冷暗器防身啊!白言仔细的想了想一个诡异的转过头,举起手中的瑞士军刀,傻嘿嘿地笑着走过去,那根断了的藤蔓禁不住的打着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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