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看。”
左修远扭头对着白狐一族老族长说话就没了温柔,冷冷的和冰块似的。
老者也就是白狐一族的老族长,微微叹息一声,走了过去。
兽人无理归无理,可雌性总没有错。
自从白狐一族祭祀去了后,族里没了看病的,老族长不忍族人受苦,学着留下来的孤本,倒也掌握了一部分草药,平时治疗个头疼脑热的不成问题。
“让让。”
左修远往旁边挪了一步。
老者:“……”
他是有过雌性的,不用如此防范。
洞穴内温度是温和了一些,不过不足以驱寒,凤霜雪疼的蜷缩在一块,身上的兽皮卷的只露出个脑袋,微弱的呼吸仿佛弱的下一秒就要消失。
左修远咬咬后槽牙,又让开了一步。
老者总算看见了小雌性的全貌。
一眼被惊艳。
肤若白雪,唇如殷红,巴掌大的小脸上因则疼痛眉间紧蹙,额间冷汗淋淋,禁闭的眼睛虽不见双眸,却也是兽世不可多得的美。
怪不得雪雕如此紧张。
要是他年轻个几十年没有结侣,怕是要比他占有欲还要强。
鼻尖浓郁的雌性情期味道,深深刺激的他神经。
“不对……”
一般雌性情期不会有如此大的血腥味。
说着老者就要掀开兽皮,想看看身上有没有其他伤口。
手还没碰到,被左修远眼神不善的拦住,“做什么!”
雪雕身值壮年,对于敢窥视自己伴侣的雄兽,有着怒气,下手没个轻重,惹的老者闷哼一声,“放手!”
隐含痛音,“要是我受伤了附近可没其他巫医。”
北雪一地常年积雪,若不是土生土长的兽人,几乎不会来此地。
巫医更是少的可怜。
左修远深知他说的是真话,胸膛起起伏伏,冷声警告道,“劝你别动歪心思,不然……”
杀了你。
老者正视他的视线,眼底虽有被雌性味道刺激起的深色,却坦坦荡荡。
左修远放开了对他的牵制。
没了阻拦,老者拿来了凤霜雪身上的兽皮。
铺着白色兽皮的石床上,血色晕染了一半,一眼落入两兽的眼底。
失去了兽皮,冷气再次袭来,冻得凤霜雪腹中疼痛愈发强烈。
“疼……”
痛音微弱,弱的几不可闻。
“快治!”
一双淡蓝色眸中满是疼惜,恨不得替她疼痛。
如此多的血……
会不会……
老者不敢在耽误,狐鸣把山口的狐族兽人叫回来帮助处理草药。
半个小时后。
老者把躁动的狐族兽人留在了洞穴外,自己端着一碗草药汁走了进来。
“给她喝。”
左修远接过先行喝了一口,等了会确认没毒,才扶起小雌性喂药。
一股说不上来的难闻味道刺激的凤霜雪睁开了眼睛。
没等她看清楚,雪雕把石碗放到了小雌性嘴边,“乖,喝掉,没毒。”
凤霜雪:“……”
看着面前黑乎乎刺鼻的汁水,凤霜雪直觉味道不会好。
把头埋入身后兽人怀里,用行动表示拒绝。
“小雌性,喝了对你身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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