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族雌性的动作很小,再加上众兽的视线不在她身上,谁也没注意到她用虚脑做了什么。
随她跟来的雄性兽人,见那贵气逼人的兽人连一眼都没看向自己,不由急了,顾不上学来的仪态,一把冲了过去,站在威宁可与蓝幽溪中间,如铃般清脆的嗓音,软软的开口道:
“我是流火旅团的兽人,名叫若水。”
那晚狂欢夜,他们一个团的兽人全被抓进去了牢房,索性里面收拾的干净,倒也不算难熬。
他们的团长因为是直接对小姑娘出手的,受到了好几顿皮肉之苦,快要死的时候就会被带去治疗,当真是求死不能。
痛苦的哀嚎声,都成了他心里的阴影。
他们虽然没有受到刑法,但每日只有一顿吃食,只能勉强果腹,保证饿不死。
如此过了十天,团长先坚持不住求饶,表示愿意把全部家当拿出来,当做小姑娘的小小补偿,并承诺以后永远不来灰色星球碍眼。
看守的兽人禀报上去后,很快得来了同意的消息。
团长生怕他们反悔,几乎是立马把所有星币转了过去,离开之时眉眼都是轻松的,压根没有想起他们这些没日没夜表演,为他谋取钱财的团员。
他们看见牢房门关上的那一刻,眼中的希望之光都消散了。
又过了几日。
看守的兽人把他们全部放了出去。
他拿出偷偷藏起来的星币贿赂了一个兽人,才知道那是蓝幽溪下达的命令。
不管他是出于何意,他都成了他此生第二次遇到的光。
第一次,是在快饿死时遇到了流火旅团团长。
第二次,就是在希望破灭时把他从牢房中放了出来。
若水下意识忽视了放得不止他一个兽人,在蓝幽溪身上安了一个所谓的“光”的理论,来掩盖自己想借位上爬,摆脱穷苦的身份。
“上次的事,谢谢你。要不是……”
要不是你,我们这些兽人可能要在牢房中度过余生。
若水越说越情绪越激动,仿佛面前的兽人真的是他的救赎,伸出手来想触碰,惹的蓝幽溪不悦的蹙眉,开口打断他的自说自话,“够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要不是可儿善良,他都想把流火旅团的兽人全部灭杀,怎么可能还能容忍他们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想起那可怕的一夜。
蔚蓝色的眸中流动着杀意。
若水本能的感觉到危险,脚步不由的往后移了一步,随即不知想到什么,硬生生忍住了害怕,抬头对上那双冰冷的泛着杀意的眸子,道,“我没有恶意,只能想留下来尽自己所能做些力所能及之事,报答您的恩情。”
若水没有在提狂欢夜那晚,也没有在提牢房中的那事。
他虽然没有感受到蓝幽溪隐藏在深处的情感,却凭借多年来流浪演出所积累的经验,下意识的回避了能引起蓝幽溪愤怒的话题,只用模糊的说辞来表达出自己的来意。
“这里不需要。”
不需要你来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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