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溯到现在。
随着墨流云的讲述,久远的不为兽知的记忆开始一幕幕浮现在众兽眼前。
他们以为的是在紫萱儿耍小性子时候,替他开脱为他好。
实际上是把他推入更深的深渊。
“就算是紫萱儿对不住你,你也不应该把整个人鱼族记恨上吧。”紫慕斯说的没底气。
如果,采摘的那些果子都是剧毒,那么他们每一个兽人都是帮凶。
再加上,他们为了安抚紫萱儿不逃跑,墨流云的身边暗地里会跟着好几个人鱼兽人,看着他的行动。
“呵呵呵呵……”
墨流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开怀大笑起来。
“从她死的那一刻,我们便是死敌。”
墨绿色的瞳孔里隐藏着深深的恨意,还有对她的无限怀念之情。
眼眶泛红,似是困兽,狰狞的要冲出来,毁灭一切。
“我还探查到一件有趣的事,你们想听吗?”
墨流云也不管他们的表情,或者说没指望他们回答,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当年把紫萱儿喜欢的那个蛇兽伤的那么深的——就是鲨鱼族族长。”
“你们猜,多年以后对上,谁会赢?”
空灵的悦耳雌性声音尖锐的响起来,“你在说谎,对不对!”
鲨鱼族族长听说很久以前就是六星纹兽人,据说他因为久久升不了级,变得狂暴易怒。
要是墨安晨和他对上,很有可能……
紫萱儿不敢想那样的场景。
更何况,她刚刚把他的雌性弄死,契约的力量会反噬到他。
如果,真的在对战,她就是帮凶……
不,不会的。
墨流云,一定在说谎。
是的,他在说谎,逼自己主动现身。
墨流云褪去伪装,毫不掩饰对她的恶意:
“不信就不信吧,对我又没什么损失。”
紫萱儿不敢赌。
她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说不定他心里也是有她的。
只不过碍于兽人的发情期,不得不随便找个雌性。
兀自找的借口,实在可笑。
她也不想想,墨安晨那么自私冷清的兽人,怎么可能会因为区区情期,随便找个雌性。
更何况,他已经是六星纹兽人,自控能力可谓很强,情期已经影响不到他。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就像你永远叫不醒一个活在梦中的雌性。
她说:“你知道他在哪里对不对,告诉我,我可以放你自由。”
一副施舍的语气,高高在上。
一点都没想问问疼爱她的母兽和父兽们情况如何,心里眼里想的只有墨安晨。
墨流云勾起唇角恶劣的浅浅一笑:
“知道啊……就在你说……晦气的那个地方。”
尾音拉长,充满着恶意。
我的雌性,不要急。
你在等等,我会用她的血,她的肉做祭品。
祭奠我们两个的往生路。
紫萱儿的心神都在墨流云所说的“晦气的地方”,没有注意到他眼中的深意。
眉头紧蹙,听起来有些耳熟,但又想不起来。
“绿色。”
墨流云提点了两个字。
紫萱儿心神一颤,她总算想起来为何觉得熟悉。
——是那个绿色短发雌性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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