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娇娇弱弱的雌性,被他们虐待,甚至是还对她动了杀心。
心上像是缠绕着一圈圈丝线,密密麻麻的揪心感,连绵不绝。
眸子里的暗沉翻涌,阴沉沉的宛如黑洞。
“你站这干嘛,做门神吗?”
虎族巫医一进来,就看到虎斯年一动不动的站在床前,浑身气息压抑,偏偏他就像没看见般,还有心情调侃。
听到声音的虎斯年,凉凉瞥了一眼,“看她。”
暗哑的声线,透着股担忧。
“行吧行吧,你也不问问我采草药多辛苦。”
虎族巫医说着,挤开床前的虎斯年,随着检查的深入,脸上表情越来越凝重。
“巫医,她……”瞧见巫医神色不对,虎斯年顾不上会不会打扰,问出心中所想,“她如何了?”
“她口中一直喊痛,有办法缓解吗?”
虎族巫医微不可察的叹口气,怜惜的望了眼床上面色苍白的凤霜雪,对着虎斯年说的话,语气沉重,“她身体损害太多,我只能想办法治疗。以后,肯定不能和以前比了。”
实际上虎族巫医说的还是比较保守,虎斯年眼底的风暴很明显,他怕他做出什么事来,捡着好话尽量安抚,或者说是拖住他。
凤霜雪身上的伤,是一些划伤,不要紧。
真正让她难受的是力大无穷buff后遗症,对身体造成的损害,是不可逆的。
这也是凤霜雪当初逃跑,不用的原因。
除了当事人,唯一知道真相的系统,存在于凤霜雪意识中,和其他人交流不了,规则也不允许。
虎族巫医明显把她的伤重,归于在东林银狼受了不知名的虐待。
虎斯年也是这么想的。
东林银狼部落兽人还在被虎族兽人揍,浑然不知一顶好大的黑锅降临到他们头上。
“治好她。”
一句话表明了虎斯年的态度。
虎族巫医一噎,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真不知道,她为何入了这位的眼。
再次看了看,小家伙皮肤白皙,细嫩光滑,脸上找不出瑕疵……浓烈的,香甜的,雌性情期味道,是部落里任何一个雌性都比不了了的。
虎族巫医微弱的点点头,勉勉强强配的上他们威武雄壮,玉树临风的族长。
看在族长份上,他必然会尽力治疗。
说不定来年,就可以抱到幼崽。
想想就有点兴奋。
……
东林银狼部落。
踹晕的银连儿悠悠转醒,一动腹部疼痛难忍,惊呼出声,身旁落后一步醒来的银壹,担忧的,小心翼翼扶起她,“怎么,哪里痛?要不要去看巫医?”
一连串关切的问候,让银连儿变色的表情好转了些,这时候脑中记忆复苏,气的脸色很差,“谁,究竟是谁,坏了我的好事?!”
银壹回想了一下,脸色也变得难看,“是那个外来的残疾兽。”
“他?”
银连儿明显不信,鄙夷的刚要抬眸讽刺几句,迟来的发现周围的情况不对。
本该是一月一度交尾的狂欢夜晚,此刻透露着一股凄凉的气息。
银连儿本能的感觉到不对,对银壹吩咐道,“去问问,部落发生了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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