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跟我们说说他吗?”
“还记得我刚搬过去时。他就是一个人,后来娶了妻,生了个大胖小子,一直是疯疯癫癫的样子,天生就不正常。后来听说他有打老婆的癖好,老婆经常逃出去。在外面找了一个野男人,倒是从来没见过他家孩子,也不知道出息了没有。”
“您知道他家现在住哪吗?”
“这我还真不知道,之前是在东边。”
“那……”陈聿刚开口,童温一把捏住他的手,摇了摇头。
“好,谢谢您,我们走了。”
“唉,慢走慢走。”
等出了门,陈聿追上童温,拉住她的手,“为什么不让我问?”
“突然来人调查多年前的一件事情,很容易引起对方注意,会让他们知道已经出事了。”
“从我们掏出警察证件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了。”
“怎么会?你怎么知道?”
“身份都是可以作假的。人当然也可以说谎,我老师曾经告诉我,世界上的一切,除了尸体,都会说谎。”
“你要灭口?”童温跳跃的思维能力会把自己吓到。
“不是,我是在讲尸检的重要性。”
“他哪里说谎了?”
“这个还不确定,但我们查到他的职业是渔民,不同职业有不同特点,你看我,因为我学解剖学,和尸体打交道,手腕处会有一道勒痕,那是医学方面经常佩戴医用手套留下的,而他的职业是渔民,渔民以海上作业为生,必然要有强大稳健的腿部和肌肉,他们的脚趾一般是分开的,才能保证在摇晃的船上站稳。”
“那我们就是暴露了。”
“嗯,而且唐雨柔是个女孩,刚刚他却故意说何维家生了个男孩,也一直没有离开过描述何维像个疯子。”
“方医生是不是了解心理学。”
“嗯,这个时间,他应该在攻克唐雨柔。”
“我们要不要我玩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外面下雨了,类似小冰晶,哦,我没到过福建,也可能是雪。
“下五子棋。”
“警察探案出来还带着棋盘吗?”
“哈哈,也许是哦。”唐雨柔不知道,难得有他一笑。
“每个人都用得上?”
“不,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她呆住了几秒。
“所以不止是游戏。”
“嗯,真聪明。”不得不承认,自己竟然对这个小姑娘有些感兴趣。
“那来吧。”
“知道游戏规则吗?”
“知道,五子连成线就赢。”
“我们不讲输赢,也不用五子连线,随便下就好。”
“你不会是怕输吧?”唐雨柔讨厌随便改规则的人,好好的游戏没法玩了。
“你猜对了。”方知冉的头皮开始硬了,现在是哄着小孩玩,他哪里会怕输,天天和教授待在一起的时候,除了下棋喝茶没别的,不论是秋月、残月还是疏星他都能破。
下棋就像兵法,除了技术,更考验心理战术,方知冉心中胜券在握,但他不能这么做。
“开始吧,你先来。”
唐雨柔拄着下巴思考,一颗黑子落在棋盘正中央。
对方瞬间一颗白子放在自己左边,没有思考。
“就这样,不想一下吗?”
“不知道啊,我随便下的。”方知冉开始装了,摆出一副头脑简单的模样,故意让对方觉得自己不会下棋,放松神经,放松警惕。
“行吧。”又一颗黑子落在棋盘上,位置在白子的正下方。
简单。花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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