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南站在南二环,酒店临近市中心,十九层高,从落地窗向下望,便能俯瞰整个北京城,童温心想:但凡是有恐高症的人,肯定不敢往下看。
累了一天了,洗个热水澡,真的感觉舒服,直接拿着本子扑上了床,这不是日记本的,他也没有写日记的习惯,唯独是现在离开了妈妈,住院时医生的话,让他听得真切,“危重症哮喘本来就可以危害,随着年龄增加,人的抵抗力会越来越差,继续治疗吧,你女儿还有……三年吧。”妈妈是从来没告诉过他的,也许她不知道自己早就知道,高中生没到挣钱,妈妈也不允许她辍学,也许日记本一句一句的话,是她唯一能留给妈妈的东西。
看看窗外,雨没停,也不知道京城的夜里会不会熄灯。又盯一会儿本子,都不知该写什么好,落笔只有一句:“11月6日,雨,大城市的哭泣。”雨徘徊不肯离去,童温从床上挪到了落地窗边,看着原本的淅淅沥沥渐大,再渐小。
这一宿睡得还算安稳,也许是北方冷的缘故,童温还是有些不适应,半夜被冻醒了一次,隔天早上的气温就变了样,一觉睡到九点钟,窗外阳光普照,透过玻璃和本就不隔光的散色窗帘,把整个屋子映成蓝色。
19层高楼的眺望,拥挤排列汽的车如同忙碌工作的圣甲虫,行人更如蚂蚁般渺小,地上的水还没完全干透,至少没有淤积,应当是昨夜前半宿停的。
今天才是旅途正式开始的日子,第一站先去看看我国最著名的学府,这所大学在清朝末年就已经成立,当时的时代培养了无数海外人才,如今更是名闻天下——北京大学。
打车的路上,经过了市中心的故宫,这样繁华的伟大建筑,红墙绿瓦,绿树红花,应当是每个人所向往的皇帝梦! 那就明天再来。到北京大学大概30分钟,路程不算远,只是这里出了意外的堵,不是一般的堵。
秋已深,北京到了最美的季节。北京大学校园内也染上了浓浓的深秋色彩,未名湖、静园、燕南园,金黄、火红灼烧着绿色,片片落叶在风中轻舞。未名湖畔,眺望美景。野鸭、鸳鸯在未名湖中嬉戏。临近日落,野鸭、鸳鸯在未名湖芦苇荡中休息。博雅塔下,学生在彩叶林间锻炼,最忘不了的是庄严的大门,爬满了五彩斑斓的地锦。
手中的相机就没停过,一直“咔嚓咔嚓”响个不停,几乎用完一整个胶卷,至此,相机内存下了一个是白衣服的男生,童温开始竟没发现,坐在树下坐椅上翻起相册来,意外看见那个人的侧脸,有些熟悉。
一个人恍然来到她身后,“你干嘛拍我?”童温被吓了一跳,从座椅上跳起来,一回头看,一个身高约一米八五的男生身穿白大褂,不变的是黑色手机壳和紧握的档案袋,正巧风吹过时,银杏落了满园,正落在他头上,阳光照着一半侧脸,高挺的鼻梁透不过直线传播的光,在面部的另一半留下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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