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的颂歌.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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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航面色如同白纸，安静的闭着眼。身上穿的是一身白色的礼服，一只袖子却被血染的鲜红。

张真源被这一幕惊的差点说不话。

张真源：“你……你杀了他？”

江媆目光紧锁着左航的脸，淡笑着回应：

江媆“算是吧。”

她摸了摸左航开始冰凉僵硬的脸，语气甚至是疑惑的：

江媆“从前我杀那些动物，只觉得兴奋，现在一点也兴奋不起来。生命真是脆弱啊，一片碎玻璃在手腕上划一下，活生生的人就没了。”

江媆“我只不过想让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而已……不要再去看别人……”

江媆“小乞丐，如果左航和你一样傻该多好。”

张真源不忍心再去看左航的惨状，而且非常认真的纠正她：

张真源：“不是的，我不是傻。”

张真源：“我只是……甘愿为她沉沦。”

江媆顿住，终于转过身，她的脸颊上有血，像是绽开的一朵糜烂的花。漂亮的眼底没有悲喜，只有空洞。

江媆“这么说来，她可真幸福。”

张真源：“你爱他吗？”

江媆“当然爱了，小时候见到他的一眼，就被深深的吸引了。”

张真源走到床边，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礼服外套，盖住了他的头。

张真源：“我猜他不会想见到你。”

他看向江媆，她们两个的样子可真像，但神态完全不同。

张真源：“江媆，你连伤心都不会，怎么会爱呢？”

少女猛的怔住，空洞的眼中终于流露出一瞬间的茫然。

江媆“那你教教我啊，怎么爱一个人？”

张真源：“已经晚了不是吗？”

想爱的人已经死了，深情又能去对谁。

江媆想擦干净自己脸上的血，却越擦越多，她的身上都是左航的血，已经凉透了。

她喃喃着，神色逐渐狰狞：

江媆“我有什么错，我就是想让他爱我！”

江媆“你不要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不好过，别人也别想好过！”

江媆“你爱江媆？我偏不让你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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