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莱被安柏扭送进西风警局,不过柯莱完全不觉得失望,她父母的仇终究由她报完了。随着安柏将柯莱扭送至警局时,一声枪响划破宁静的蒙德。
歌德大酒店三楼的玻璃碎掉了,破碎的玻璃在阳光下折射出一道彩色的光。
埃斯特释然的丢下了枪,博士的喉咙被子弹所击穿,一切都结束了。
至冬疯狂的人体实验和被博士所迫害的“实验鼠”们的悲惨生命在这一刻得到救赎。埃斯特被愚人众带走,没有留下任何消息。博士则被愚人众最优秀的医生抢救,最后转入了ICU,插着氧气管躺在病床上。
西风警局以此为由搜查了歌德大酒店博士的房间,里面发现了接近20多个大脑和额前叶标本,以及换脑的记录。可是依旧没有形成完整的证据链来起诉博士。
愚人众的女士接下了博士寻找风神的任务,而公子则接下了保护还未脱离危险的博士的任务。
法尔加带领大部分的西风警察北伐,琴则成为了蒙德西风警局的代理局长。
凯亚依旧活跃在和与愚人众或者盗宝团交涉的场景上,而迪卢克的酒庄和酒馆依法转移到另一位名为“奥利佛•莱艮芬德”的名下,凯亚则收到一大笔不菲的钱财。
一切井然有序的进行着,过去的可怕实验似乎变得十分遥远。
在某天的雪夜中,达达利亚穿着冬装和其他愚人众闲聊,突然他看见一位穿着黑色短衣戴着夜枭面具的怪人从空中飞过后便会心一笑,领着守在博士门口的愚人众去别的地方巡逻。
而那个戴着夜枭面具的怪人则趁此溜进博士的ICU病房拔掉了博士赖以生存的氧气管。
没人知道那个戴着夜枭面具的人是谁,即便是录影也无法追踪那人的迹象。而博士死后,公子便没有留在蒙德的理由,便回到了璃月。
此时的钟离客卿也正好在往生堂养伤,达达利亚便提着一罐上好的酒去找钟离客卿。
“那位在蒙德的红发骑士之后如何?”钟离抿了一口达达利亚带来的酒,“此酒入口,便是一股清凉之气只窜心头,又似一股苦涩之气混合着甜美的气息,但此酒并不如水火,这酒……是你的友人所赠?”
“先生果然十分厉害,就是那位红发朋友赠予我的,这酒名为「蓝色时代」,是不可多得的美酒。”达达利亚一饮而尽,“不过对我来说,这杯酒不如先生之赠给我的白酒,甚至连水火都不如。”
“嗯……准确的来讲,人如其酒,”钟离仔细的品味了一番「蓝色时代」:“此人的命运颇为坎坷,最后也不一定落个安稳的下场。”
“嗯?先生为何这样说?”
“直觉而已,”钟离又饮一杯:“不过,安稳的未来也并非是这位划破黑暗者所需要的,从古至今,也未见过善终的曙光之人。”
“哎呀呀,管他呢,现在蒙德那边有女士管着,我倒是乐的清闲。”达达利亚也学着钟离饮酒,倒是被这股奇怪的清凉味道冲的只上头。
“是之前那位火焰魔女吗?可怜可叹,她会逐渐被自大和仇恨所吞噬。”
“吞噬?是死亡吗?”达达利亚一脸诧异,“先生怎么会这门手艺,能看到未来?能帮我看看吗?”
“这……”
“啊哈哈哈,钟离先生若不便说那就不说了罢,”达达利亚傻傻的笑了笑,“关于那位晨曦骑士,我倒是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哦?”
“他啊,去了至冬国,在西伯利亚监狱去找人咯,”达达利亚像喝水火一样灌下一杯:“说实话之后在至冬国的故事我就不知道了。”
“我记得他又回到了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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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有愚人众的通行证吗?”愚人众的喷冰枪战士拿着枪对准了刚过来穿着愚人众队服的迪卢克,而一旁的水枪战士也正恶狠狠的望着他。
迪卢克不慌不忙的拿出了早就在达达利亚那边准备好探望犯人的通行证,在得到容许后,便走进了西伯利亚监狱。
这个监狱中常年被冰雪覆盖,里面的人穿着破旧的棉衣在劳动,有的在砍树有的在煮饭……当他走进另一片区域时,一所巨大的防弹库房展现在他的眼前。
在进过守卫的检查后,迪卢克进入了这个经过防弹处理过的库房,而库房顶部则悬挂着一件件如同灯笼一般的防弹玻璃的小房间,这个才是这个区域真正的牢房。
一件靠近窗户那边的玻璃房缓缓降下来,里面坐着一位穿着白色囚服的犯人,那犯人的白色的头发些许有些凌乱,他金色的眼睛正望着手中的《罪与罚》,突然意识到炽热的目光的他转过身,便对视着迪卢克。
“你好啊,你竟然来至冬国咯。”埃斯特露出微笑,吐了吐舌头:“我以为没人会找我的。”
“说实话,我最近在想些问题,请你帮我解答一下。”
“哦,什么问题?”
埃斯特依旧一问三不知的样子。
“你为什么要杀了博士?他应该属于你的上司吧。”迪卢克问出这个最让他困惑的问题,“我就只有这一个问题。”
“简单啊,他不救我父亲,而且说是什么什么的牺牲,我挺讨厌他。”埃斯特摆了摆手,“既然我给你解答完了,你就可以走了。”
迪卢克想了想,便转身离开,突然他像是愣住了一般,停下了脚步。
“哦,对了,”迪卢克转过身,“我差点忘了,这些事都是博士和朝雾治让你去做的,我……原谅你——原谅你杀了我的父亲,原谅你把我诬陷进牢房。”
“谢谢你的原谅,”埃斯特看起来有些疲惫:“能在临死前得到你的原谅可真是太好啦。行啦,快回去蒙德吧,你可是蒙德的暗夜英雄呐。”
迪卢克离开后,埃斯特突然捂着脑袋倒在地上,不久便离去了。有医院解剖过他的大脑,发现他的大脑如同被老鼠啃咬过一般,没人知道这是为什么。
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蓝色单耳坠的浅蓝发男人给出了解释,“大致是因为大脑没同化额叶意识吧,如果同化了则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而给出解释的那人则是刚刚从克隆舱中复活的博士,博士依旧活着,依旧有实验鼠会存在着。
“迪卢克•莱艮芬德——这个实验还是结束了吧,毕竟我已经拿到我需要的东西了。”
博士冷笑着,便将目光转向了一具瘫痪的遗迹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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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警局发布了一场通告,大致澄清了迪卢克弑父的罪名,而雪人案和伊洛克被害案则变成了博士为了掩盖愚人众恐怖实验所裁除的相关人物。
这个通告中没有任何不合理的地方,也没有柯莱。柯莱没有被起诉,因为她越狱了,她现在可能在某处正快乐的活着,也有可能在某处痛苦的求救。
“奥利弗•莱艮芬德?我可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凯亚不满的嚷嚷着,“还有查尔斯为什么又给我上葡萄汁!我还要喝「午后之死」!”
突然一个红色短发穿着黑色风衣戴着黑色口罩的青年坐在吧台旁边的座位上。他很熟练的要了一杯冰水,便拿出了一本《罪与罚》在一旁翻看。
“没办法,是新来的奥列弗老爷专门强调的,如果您喝多了,则上葡萄汁解酒。”查尔斯很是委屈的说了一句,“而且还是从至冬发来的邮件。”
凯亚则露出了一副不满的模样:“这位新老爷管的挺多啊,连我喝酒都要管。”
“嗯,的确,我管的挺多的,”凯亚旁边戴着口罩的红发青年扒拉一下口罩:“我承认了,乐意吗?”
“迪…迪卢克!原来你就是那位的奥列弗•莱艮芬德吗?”凯亚一脸惊诧随后便是满脸激动的样子,“哇,这简直,如同做梦了一般。”
“你们西风警局的效率有这么低下吗?甚至连我死没死都不清楚,奥利弗是我的化名,有其他问题吗?”
“我可不管你曾经是不是真的死了,不过现在回来,真的太好了!”凯亚端起酒杯:“那么这次的酒,你来请客,赔偿我近半年时间的努力怎样?”
“好啊,”迪卢克端起冰水,像是干杯一般,“不过,你我依旧是敌人,你属于坎瑞亚,我属于蒙德。”
“可是我们的敌人又变成了相同的,我相信你不止一次听到过这个词……”
“嗯?”迪卢克异常的警觉了起来。
“天理。”凯亚的嘴角露出微笑,和迪卢克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个词。
“这样看来,愚人众不过是偏激了一点,可是他们太急切了。”迪卢克深思到,“况且,他们一直被至冬女皇灌输着「必要的牺牲」,可能这就是他们的未来。”
“对了,说实话,博士貌似说错了什么。”凯亚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灯光看着玻璃杯中紫色的液体如何在杯中流动。
“什么事?”
“Mouse其实指的不是实验用鼠吧,Rat才是实验用鼠,所以说——我们应该逃脱了那所牢笼,是自由的老鼠。”
“哈哈哈哈,没错,真是一个好结局。”喝的醉汹汹的酒鬼诗人也喷着酒气过来了,他倒是颇有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风采。
“你的酒钱呢?”
“诶……诶嘿!”酒鬼诗人吐了吐舌头,“哎呀,我会吟诗的,到头来还你,真的是一见面就要酒钱。”
酒鬼诗人嘟囔着立马远离了迪卢克。
“你刚来就出现了四风守护之一的风魔龙暴走的事情,”凯亚咧着嘴笑了笑,“而且,刚刚我遇到一位金发的异乡的旅行者,他成功的击退了风魔龙。”
“现在蒙德又陷入了一场漩涡之中。”
凯亚说完,便乐呵呵的说到:“你可真是身处漩涡中心之人啊,无论是上次的愚人众还是这次的风魔龙。”
“乐意至极,这就是我的使命,现在我要以我「酒庄老爷」的身份去面对民众了。”
迪卢克微微一笑,迈着有力的步伐离开了了酒馆,但还不忘说一句:
“查尔斯,等会儿注意着点儿凯亚,别让他喝醉。”
“我不想喝葡萄汁——”凯亚不满的嘟囔了一声。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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