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难道风属性炮弹对这个奇怪的东西没用吗?!”琴立马躲开机械克洛泊手臂的攻击,又向克洛泊打过去一发炮弹。
安柏站在琴的身后,突然发现克洛泊的身上燃烧着黑色的邪火。琴被机械克洛泊的另一种攻击方式击倒了,腿上划卡了一道口子,正留着鲜红的鲜血。鲜血染红了白色警服,如同远方的殷红的雾一般。
“琴!”安柏着急,想要向前。
“别过来!”琴伸开手,将安柏护在身后,而机械克洛泊的眼睛又发红了,身上黑色的火焰燃烧的更加明亮。
“快走!去找警局的其他人!”
琴拦在机械克洛泊面前,给安柏留出一条路,安柏看着受伤的琴低下了头。
“安柏!”琴怒斥到:“快点,不然我们两个人都……”
“不!”安柏反对了琴的命令:
“我……我们一起战斗吧!”安柏捡起掉在一旁的手枪,“上次是我逃跑了,这次我一定不会再逃避了!”
“安柏!”琴惊讶了,但很快恢复了镇定,“好!让我们一起打败它!”
风元素属性的炮弹在机械克洛泊身上炸开,此时安柏将枪口对准了机械克洛泊将要掉下来的头。一发燃烧着的子弹穿透了克洛泊的机械头颅,机械克洛泊挣扎了一会儿,邪火散尽,克洛泊变成了一堆废铁。
安柏和琴瘫到在地上,突然安柏懊恼的拍着脑袋:“糟了糟了,博士这个时候肯定离开了蒙德,我的任务又没完成。”
琴皱着的眉头舒展开了,拍了拍安柏的肩膀,“没关系的,你安全就好。”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卷纱布,草草的将伤口包扎了一下。
安柏满脸歉意的扶着琴站了起来,有些不甘心的望向博士逃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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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被0430用枪械打伤的腿立马被来自至冬国的医生包扎了,他盘算了一番,便让手下的人去和西风警局要说法。
为了加大事情的严重性,顺路将2020年5月到12月在蒙德被狙击枪狙杀的愚人众的案子也加了进去。
凯亚听到西风警局的法尔加局长和博士谈判时争吵起来的声音,借此机会他便以眼睛疼的更厉害了摸索着离开了门,而与埃斯特的谈话他一字未提。
太好了,至少在这个方面上——只要法尔加局长不松口服软,博士就不会离开蒙德,而他也会有更多的时间去调查关于迪卢克幼年时期的噩梦。
在凯亚看来,噩梦的来源肯定就是依附在博士手下的伊洛克,白色礼服和蓝色的欧泊戒指简直太符合迪卢克描述的“白色恶魔”甚至连声音和体型都是一模一样的。
如果调查出博士和伊洛克的关系,就可以将伊洛克的命案捆绑在博士身上,即便伊洛克的命案是迪卢克犯下的,但是博士绝对还会露出其他的马脚。
想到这里他的内心充满了一股力量,一股想要保护某个人的力量,那股力量可以让他直面一切的不合理。
“我要保护你!”这句话曾经是幼时迪卢克最常和他说的话,这次该换他来对迪卢克说这句话了。
凯亚走出法尔加办公室时迎面撞上了正在被安柏搀扶着的琴,安柏低着头有些难过的样子望了凯亚一眼。
“抱歉,我眼睛看不见……”凯亚后退了几步,很认真的道歉,得知是安柏后有些激动的说到:“博士在法尔加局长那边谈判,腿上有一道周围被碳化的子弹伤,可以暂时留在蒙德!”
“诶……我,”安柏傻眼了,“我并没有拦住博士,琴也因为我受了伤……”
“可是周围碳化的子弹伤只能是拥有火元素神之眼的人将火元素附着到子弹上并击打在个体身上形成的,除了你还有谁?”凯亚连忙提出不理解的地方。
琴仔细思索了一下,“会不会是安柏的流弹打到博士身上了。”
“很明显不是,”阿贝多一脸阴霾的从法尔加局长的办公室走了出来,恰好听到琴他们的谈话,“还有一件事,为什么让我去帮愚人众检查受伤部位程度,以后这种事别找我,找砂糖。”
“那子弹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阿贝多满脸失望的说到,“博士的这个是伪造的,一般火元素焦灼导致的焦化层要更深一点,博士的伤顶多是被火元素烤了一小会儿,并没有深层焦化。”
“就像是,故意弄成这样的,而且伤并不致命,看起来更像是为了给西风警局留一个可迂回的方法,”阿贝多挠了挠金色的头发,“我先去雪山写生了,愚人众的事情不要找我。”
说罢阿贝多把竖在门口的画了一半的龙脊雪山的画卷起来,扛着组装好的画架离开了。
“呃……”凯亚盯着离开的阿贝多的背影悄悄问到:“他是不是又在画画的时候被法尔加局长拉过来了?”
“可能吧?”琴和安柏咧了咧嘴,“对了凯亚,你……”
“没事没事,我自个能回去,”凯亚拜了拜手,满不在乎的打开了一扇门摸着墙走了进去,“你看,这不就到我办公室了吗?”
琴和安柏呆滞的望着凯亚闭着眼睛若无其事的走进档案室。
“歪,等等,凯亚你走错门了!”安柏着急的叫了一声,可是她手中还扶着琴,只能干瞪着眼睛。
凯亚乐呵呵回了一句:“怎么可能啊,我办公室在哪我还能不知道?”在关上档案室的门的那一瞬间,他睁开了眼睛。
“迪卢克,让我来找到你的梦魇,并消灭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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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懊恼的把花瓶砸在地上,一旁缠着白色纱布的传教士一脸惊恐的望着逐渐发疯的博士,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被博士打断了。
“可恶可恶可恶!”
博士把找到的资料摔在桌子上,而那些资料正是至冬国将人改造为机器人的研究。很明显,即便是顶尖的至冬国科技也无法将人改造成如同AI一般可以自动执行指令的机械。
“那只有一种可能性……”博士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气:“难道说……那本来不是机器人。”
“博士大人,”埃斯特突然喊到,“可能您不太了解关于家父的研究,当时他不仅研究换脑手术,而且研究过关于灵敏型人形机器人……”
“斐纳锲人在哪?”博士突然拽起穿着愚人众队服的埃斯特,对埃斯特怒吼到。
电视的声音如同回答他的问题一般:
“蒙德警方通告,现播报杀害38位蒙德人的猎头者将于明日处以死刑。”埃斯特听到这句话立马向博士跪了下来,“博士大人,求求你救救家父吧!”
博士有些厌恶的看了看埃斯特。
“你简直在开玩笑,我一个堂堂正正的愚人众执行官怎么可能会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在蒙德警方的眼皮子底下。”
博士的嘴角露出微笑,锐利的牙齿如同鲨鱼一般,像是狠狠咬在猎物身上所露出的满足感。
“他只不过是为了女皇陛下所牺牲,很明显,必要的牺牲是必须的。”博士像看着垃圾一般的望着屏幕上的斐纳锲,而埃斯特阴冷的表情稍瞬即逝。
“斐纳锲的研究资料呢?”
“博士大人,家父的资料已经被蒙德警方捕获,而我也不知道关于家父的实验内容。”
“那么说,那个0430就是蒙德按照斐纳锲的实验制作出一款比克洛泊要完美一百倍的机器人?”博士气的牙痒痒的,锤向了墙面。
“博士大人……您真的不去救斐纳锲吗?”传教士颤颤巍巍的说出来:“毕竟他……”
“不救。”博士的两个字很是简洁的表达了他的意思。在愚人众,无论是女士还是公子,无论是公鸡还是散兵——他们并不会将一个普通人的生命看的十分重要。
他们只会想到牺牲,只会想到如何自保。
至冬国已经变成一个战争机器,为了不被天理消灭,它必须要以血肉为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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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莱!我们回来了!”安柏扶着琴走进了医务室,优菈还坐在医务室的椅子上,正无聊的打着游戏。见安柏和琴进来,打了声招呼。
柯莱躲在一旁,像是回忆起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一直在不停的颤抖着。
安柏有些犹豫,想说些什么却被琴阻止了:
“让她静静吧,毕竟接下来她面对的是愚人众和她的身世,我们无法替她面对。”
柯莱一语不发,只是呆呆的望着地面。曾经的她也拥有父母,曾经的她也拥有着快乐的童年,曾经的她拥有和其他人一样的快乐……
直到……那位瘦瘦高高的老头——传教士。
传教士头上包着一卷纱布,穿着白色的亚麻长袍,他被称为“神”所派来的使者,救人于水火之中。
柯莱——则被传教士污蔑成带来罪恶的人。
没有人向她伸出援助之手,没有人去帮她洗脱污名,甚至没有人去相信她。传教士用黑色污染了她的一切,在晦暗中,她不断的伸出手,渴望捕捉那能洗掉黑色的光明——
“神明是存在的,但神并不爱你。”
光明并不会眷顾她,只会灼烧她伸过去的手。最终,她不再将伤痕累累的手伸向光明。
“光明是需要撕破黑暗的,拥抱光明就要将自己眼前的黑暗所撕裂。”那个冷静的声音突然从耳边响起,柯莱连忙回头像看到那个人。
却只能看到一片风卷过去的风滚草,而那些幻想也消失了,变成了白色的柜门。
“他——还活着吗?那个自称为曙光骑士的家伙,还是说早就被黑暗吞噬了呢?”
tbc.
要死要死,明天军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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