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唔?”
什么鬼声?
我是桃笙,刚刚把这个袭击我朋友的羸弱男制服。
(好像是他看我们人多自己投降的,不过细节并不重要。)
“他好像说的是,‘那个,可以放了我吗?’。”盐花的翻译似乎是准确无误的,我已经能从那个叫破镜的人眼睛里看到光了。
“桃笙,放一下手。”,酒川小声地向我说道,这时我才注意到,那个会说话的镜子已经掉到了地上。
“好,好的。”
“问题不大,那么这位先生,你能保证你以后不随便袭击人……不,应该这样问……”
“你是怎么让我睡着的?”,酒川冷冷地问。
盐花撕下了他嘴上的胶带,“谢谢,好人一生平安!”他用一种十分感激的语气说道,“关于你的问题的话,其实很简单的说,就是靠这家伙。”,他刚想捡起那块镜子,但那不知从哪来的麻绳结实的很。
“镜鬼,镜鬼?别装死,帮我解开。”他无奈的说。
瞬息之间,绳子散开了,而刚才那躺在地上的镜片又回到了原位。
“别像个傻子一样,我,……我不能每次都帮你。”看样子是那个镜子说的。
“……令人称奇。”
“多谢您的夸奖,小姐。”,听到盐花的话,镜子如此回答,随即再次摔在了地上。
“呃,所以女士们,你们也要下车对吧?”,破镜小心地说。
“是的,如果你愿意和我们一起行动的话……前提是,不随便攻击别人。”
“感谢您的大恩大德……”,他松了口气,拿起了“镜鬼”,此时我才注意到他左边扎的小辫子。
“列车即将到站—站—站……”
又一个陌生的地方映入眼帘,该下车了。
——————
23:42,不知名对话。
“所以说,你设定的还挺有趣?”
“嘛,倒不如说那家伙还挺喜欢玩弄情感的。”
“是不是有点太亮了?”第三个人,陌生的声音启口。
“没到你出场呢。”
——————
似乎已经过了很久了,我们下车后探索了周围的区域,本应是出站的地方已经消失,现在只能去找下一个地铁线了。
嗯?为什么不坐刚才那趟?
好问题,不过我们等了很久,第二趟也没有驶来。好吧,就当是一种新设定接受了。
那个新来的人有一种自来熟的感觉,“哦,我感觉酒川的会员有更好的效果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和所有人都聊上了,刚才五花大绑他的事……忘了也好。
“说起来,确实,在我看到香料时,总想着把它……”,酒川似乎在迟疑,她好像想起了什么。
“三分之一的剂量,抹上去。”
随即,她瞬间怔住,刚才那句话出于她口,但不是她应有的语气。
“奇,奇怪……”
“不用担心,我们现在为止遇到的也够奇怪了。”盐花叹了口气,“我当时看见安检带里多出了个鸟笼,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自己拿上她了。”
“那么,盐花,你的技能是……”
“它吃我头发。”
“唉?”
“所以我就和它说,等价交换。”
“仅此而已。”
盐花手里的鸟笼又抖动起来,“话说桃笙还没知道自己的‘会员’怎么用吗?”
“嗯,是的。”
(啥也没给我我哪知道怎么用)
“唔,这种事情还是要多试试好呢。”
“破镜你这样说意思是……”
“就像小时候玩游戏瞎摁按键一样——”
他的眼睛里反过一丝微光。“唔……现在机会似乎就来了。”
走在前面的包子突然停下,逐渐后退。
“大家小心!好像有大家伙……”,她的脸上难掩恐惧,“喂……不会是……”
黑色的阴影再度出现在眼前,它们起初像无头苍蝇一样乱飞,直至两条两条的贴合——
一个不可名状的怪物,如果非要说的话,它身上贴满了和耳朵一样的东西。
“窃听的人。”
喂喂,为什么我会想到这个名字。
不管怎么说,现在应该跑了对吧,快跑啊,你们四个——不对,三个?
酒川去哪了?
“啊,那位小姐很有勇气哦。”,破镜小声说道。
我慌张向怪物附近看,老天爷,酒川什么时候到那边的?
我正要喊她,嘴却被盐花捂住了,“相信她。”
——————
我是酒川
一个普通的人,普通到不能再普通。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坐上这个鬼地铁的……不过——问题不大。
既然是坐地铁,那么这里也是我这个普通人能应对的。
嗯,要用桃桑的话来说,这时候该说句不错的台词。
酒川从背后用力的把手插进了怪物的身体,她的发色似乎变得更深了,唯有一根白色呆毛傲然挺立——
“暗香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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