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其中,丝毫没有感觉得身边有人到来。
旁边的赵执拽了拽她的衣袖:“今天你为什么要在此?”
孟萍儿正在看楼上的荷月品茶说笑转头,看到一身黑色劲装,袖口处用金丝绣着祥云纹,腰间仍然坠着一块羊脂玉,尊贵低调。
虽然还是孩童的年纪,但仍然比自己高出好多,身姿挺拔,只是身材纤瘦,显得单薄。
孟萍儿发现赵执的眸子很漂亮,似乎有万千繁星,眼角处还有一颗红痣说道:“白狐把我送到这来的。”
听到此处赵执那黑色双眸子暗了下去:“你跟灵狐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离开我。”
孟萍儿也是赵执总是想自己讨要白狐很是厌烦,且知道了白狐对自己有不好的打算说道:“他不过想利用我达到某一个目的罢了,而且你想找的白狐可能不我所见到的那只,你还是自己找吧,这个问题很复杂,一句两句说不清楚。”
赵执又说道:“那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孟萍儿对这个问题感到十分惊讶:“你身边不是刺客,就是危险,我的小命比较贵,不想白搭在你身上。”
赵执还是不依不饶的说:“既然答应保护好你了,你尽管可放心,只是灵狐世间只有一只,你可是又遇见了什么人,知道了什么?”
孟萍儿说道:“说不清楚,那你为什么来到此处。”
说着还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赵执。
赵执感受到这些目光,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我只是随兄长而来的,今天可能会有危险。”
找什么借口,一个洁身自好的人怎会来到如此场所,想到此处,孟萍儿心中没由的开始生气。
荷月的梳拢还在继续,可在场的男人都被打发的差不多了,三奶奶脸上已经有了不满,众人唉声叹气之际,只是一个男人拨开人群走来。
那个男人,身着一套蓝色广袖长袍,胸前处绣着竹叶,他看起来很稳重,似乎不会笑,周身的气度已经刻入了骨髓,让人忍不住折服。
孟萍儿惹不住多看了一眼,正想道,荷月不愧是花魁,连这样的男人都折服在她石榴裙下。
她听见身旁的赵执轻轻叹了口气:“如此牵绊人心,当时何必相识。”
孟萍儿对此感到不解:“这人谁啊?”
赵执说道:“本王的皇兄。”
那几天孟萍儿没少从赵执嘴里问出不少问题,记得那次说过他皇兄赵生和赵执一母同胞也是当今太子,可身为太子出入这样的青楼楚馆不担心被弹劾吗,当今皇上虽然不在京城,太子代为监国,可正处于张扬风口浪尖之处不更应该勤勉政务吗?
从赵生拨开人群的那一瞬间,荷月便脸色变了,也说不上高兴或不高兴,只是那双薄情寒冷的眸子绽放出不一样的光彩,她饶有兴味的看着赵生,一双芊芊素手一下一下的叩着桌子,仿佛对于赵生的到来是意料之中的事。
来到此处的通常也见不到太子,且听闻太子勤勉政务,爱国爱民,自然没人会将这个尊贵的男人与传言的太子联系在一起。
可他来到这里对荷月只是不闻不问,只是静静的站在哪里,长身鹤立,不怒气威,热闹的相思坊都因此静下了去几分。
赵执来到赵生旁边一副认真的样子说道:“皇兄,皇嫂可能是在等你。”
二人冷宫之中长大,一起走出冷宫,后又在朝廷中互相扶持,虽赵生被二皇子的生母伤了身体无法练武,但他博学强识,身上总是有文人那几分风雅很是受皇帝重视。
赵生说道:“此事不可戏言。”
站在一旁的荷月突然咯咯笑了起来:“这位公子好生俊俏,不知可否能与奴家共度春宵。”
众人们顺着目光朝我们看来,荷月还朝我们微微一笑。
赵执听到此处不禁脸上一红,竟是捂住了我的耳朵轻声说道:“太傅说过,闺阁女子当以矜持,不可污了耳朵。”
孟萍儿心里暗想,虽然赵执出生皇家但在男女之事上却及其单纯,在和自己一起养伤的那几天也是十分羞涩,原本以为是自己来自现代太过于开放,也不知道在哪后宫中是如此活下来的。
赵生见此冷冷的说道:“姑娘请自重,在下对你这种人并无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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