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暑气和不知疲惫的蝉鸣充斥着七月的夏天,狗吠声时不时从巷子传出,更为惊喜的是B大战时指挥专业的录取通知书在一个午后送达,打破了平静且祥和的孟家村孟萍儿紧紧跟在父亲身旁,穿梭在酒席上,她是今天的的主角,很是随便的的应付着 。
他父亲本就憨厚寡言,但女儿蟾宫折桂村子里的人纷纷道喜,他局促的应付着周围人。
酒席上十分嘈杂,小孩们的哭闹声,妇女们唠家常声不绝如耳。
“多跟你萍儿姐学学。”
“这以后是要做将军了吗?”
“天天冷着个脸跟欠她钱似的,也不见个笑脸。”
“一脸的狐媚样子,班里的哪个女生和她玩儿过”
“老三啊,咱村而出了个状元的祭拜一下保佑咱萍儿的狐仙儿啊。”
说这话的是孟萍儿的三奶奶,喝了几杯酒的她眼中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一双捏着酒杯的手嫩白细腻,孟萍儿觉得三奶奶样子没变过。
从孟萍儿记事起她一直都是一人住在孟家村,门前总有小轿车停在她家门前都是找她占卜算命,因此她的日子是全村最好的。
孟萍儿对鬼神之说不相信的她一向不喜欢和村子里的人打交道,听到三奶奶神叨叨的说:“萍儿从小就是和狐仙儿大人结了亲的,虽然丫头不爱听,但这些年都是狐仙儿保佑着。”
又来了又来了,每次见到她就会唠叨狐仙儿什么的,孟萍儿皱起了眉头,拉着父亲的衣袖,想要离这个是三奶奶远一点。
孟萍儿的父亲一杯酒一杯酒的下肚,满脸通红,看着自己闺女已经有了几分不耐烦的模样。
因为考到这个学校实在是独此一个,街坊邻居们说什么都要求他摆一场酒席。
可自家闺女一向有主见,遇到了自己不如意的就会冷脸相待,她的母亲早早去世,自己心疼这个女儿,也就十分宠溺她,今天的出面都是劝说了好久。
三奶奶拿着酒杯,脸红扑扑的已经有了几分醉态,一双眼睛半眯着眼底流转着狐狸的媚态。
“唉,这丫头还是这么倔,也就我家狐仙儿会愿意这样宠萍儿,你呀你可得对我们狐仙好点。”
说罢就拎着一瓶白酒走了。
都说三奶奶是侍奉狐仙的仙姑,而且平常在村子中爽快大方,村子中的妇女有个不顺心的都会去找她聊聊算一卦,也算得上乐善好施,她在村子中的地位可比村长高多了。
村子的一些老人都很迷信狐仙儿,而到了萍儿这一辈都认为是个笑话,自然不会把三奶奶的话放在心上,对于三奶的离席也只会暗暗的叫几声疯婆子。
萍儿一向认为自己是个唯物主义者,她寒窗苦靠而是自己的实力才不是什么鬼怪之说。
她对这个三奶奶一向十分讨厌从小都在耳边说什么狐仙儿结亲什么的,让她被村子里的同龄人耻笑,也正是如此在村子里没什么朋友还成了这种寡言少寡言少语性格冰冷。
村书记一直在劝酒,惹得萍儿父亲有了几分醉态,而萍儿是个姑娘家且又还是个学生自然是没人劝酒,村子里一些早早辍学的一些男孩在角落里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孟萍儿。父女二人都是少语寡言,一个是因为在村子里懦弱老实,一个是因为不屑和村子里的人言语。
酒席过罢,萍儿父亲已经烂醉如泥坐着村书记的小汽车走了,而萍儿则是最后付了钱独自一人回去。
从饭店到村子里中间有一片玉米地,已经到了收获的季节,玉米杆子已经和人一般高,月朗星稀,蛐蛐藏在玉米地里,还有时不时从村子中传来几声狗吠声倒也显得没那么孤寂。
萍儿是听着父亲玉米地里有拐卖小孩的故事长大的,她仔细听着玉米地里似乎有声响,手心冒出了一层薄汗,安慰着自己着估计是野猫窜到地里了,她走得更快了。
就要出玉米地了,村口昏黄的路灯就在前面,萍儿深吸了一口气步伐慢了几分。
突然,萍儿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人拉住,她猛得回头,认出来了是村书记家的大儿子。
那男人十分羸弱,眯着眼睛,浑身酒气,一双手不老实的抚摸着萍儿的胳膊,一用力把萍儿拉入玉米地里。
萍儿刚想叫人,那男人就捂住萍儿的嘴,结巴着说道:“萍儿妹妹,都考上大学了,上学这么多年还记得峥子哥吗,咱俩小时候可是天天在一起玩的。”
萍儿头发已经凌乱,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双腿在半空中踢打着却是毫无效果,酒气喷在脸上使萍儿忍不住干呕。
他有些站不稳摇摇晃晃的,连带着萍儿也一起栽倒在玉米地里。
那男人说道:“萍儿我还挺喜欢你的,你别去上学了,我养你啊。”
萍儿被他压在身下,捂着嘴,双手一直捶打着那男人,听到这里眼睛里能喷出火:村子里有些人真是愚昧连养这个字都随便说出口。
她深知男女之间力气的差距因此不可以用蛮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双眸子直盯盯的看着他。狗吠声,猫叫声从远处响起,还能听见玉米叶相互摩擦的声音。
萍儿瞬间感觉自己有救了,脚下一用力正巧不巧就踢到那男人的裆部,他嗷嚎一声,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打了个滚儿,萍儿连忙站起来那男人瞬间反应过来抓住萍儿的脚踝,一把把萍儿拽倒在地。
萍儿开始大声喊救命,那男人嘴里骂骂咧咧的:“臭丫头,你知道我多疼吗,你真是不识好歹。”
那些话很难听,萍儿却顾不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扯着喉咙喊。
不知他从何处拿出了一把冒着寒光的水果刀,萍儿吓得已经不敢乱动了,那男人挥舞着直直的向下萍儿的腿插去。
忽然在黑夜中窜出来一个白影,咬住男人的手腕,男人一声吃痛,企图将咬住手腕的白色生物甩下去。
萍儿感到一阵子的腿软,但还是竭尽全力的站起来。
邻居家的大黄,三叔家的二喵,二伯家的豆豆还有孟家村的猫猫狗狗都窜了出来围攻着那男人,乌压压的仿佛有人指挥一般仿佛在和白色生物助阵,它们都把萍儿围在一个圈子里,也不让萍儿逃跑,周围的猫叫声,狗叫声似乎能将萍儿淹没,这是一场让萍儿从所未见的场面。
萍儿看出来了白色生物是一只狐狸,她忍不住想起了三奶奶所说的话,唯物主义在那瞬间有所动摇。
那只白狐轻巧的在那男人身上乱窜,男人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血痕,白狐似乎是在逗弄那男人,萍儿感觉到之前自己紧张的情绪平和下来。白狐好似在进行一场表演,不紧不慢,优雅从容,月光照在它那蓬松的尾巴上泛着光泽,它那双灵动的狐狸眼看着萍儿好像还含着笑。
男人似乎被逗弄得筋皮力尽了,浑身是血最后直挺挺的晕倒在地。
白狐就踩在那男人的胸口上仿佛一位君王睥睨四野,四目相对,萍儿一步步向白狐走去,周围的猫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风轻柔柔的,玉米叶子相互摩擦着,月亮被一片乌云遮挡着,墨蓝色的夜空只剩下繁星在忽闪忽闪。
萍儿对着白狐脆生生的说道:“你是狐仙儿吗?”白狐摇着尾巴在空中打了一个好看的卷儿,萍儿笑了起来露出漂亮的小虎牙,她一把把白狐抱在怀里,抚摸着颈部的毛发,白狐也是深深把头埋在萍儿胸口。
萍儿说道:“我好像该回家了 ,可还有那男人我们应该把他送到警察局的。”
白狐眨着眼睛一双毛茸茸的小爪子蹭着萍儿的手和警察解释清楚,回家时已经是第二天白天,父亲还醉酒在床上,她带着满身的疲惫进入了梦乡。
白狐衔着一条莲花坠来到萍儿床前,刹那间白光乍现,本是晴空万里的窗外刹那间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一个声音在房间响起:“亲爱的,为夫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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