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郑云龙和周深眼里,沈徵那句“我跟我妈吃了个饭”的杀伤力堪比沈徵说她这辈子不弹钢琴了要去练高台跳水准备参加下一届的巴黎奥运会!
沈徵:孩子已经难受一下午了,就别说我了……
周深摸摸小孩儿的脑袋,已经给自己代入成当时吃午饭的沈徵本人了。
虽然说不可能真的感同身受,但是光是想想就已经开始难受了。
沈徵这小孩儿有多心软,他们老早就知道了。
倒不如说,沈徵如果今天说的是她拒绝了她妈妈的吃午饭邀约,他们可能会更欣慰一点,欣慰她学会了保护自己学会了不再因为心软折腾她自己。
沈徵:我试了我就是做不到嘛!
迎着郑云龙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小姑娘撇撇嘴,理不直气也壮的开始摆烂。
沈徵:要不你打我一顿吧!
蔡程昱看他们这边开小会就凑过来听了一耳朵,正好就只听到最后四个字“打我一顿”,吓得他差点跳起来!
蔡程昱:龙哥你为啥要打微微啊?!
金色男高音这一嗓子自带五个扩音器的效果,闹成一团的小孩儿们都没声了,齐刷刷的盯着郑云龙,也不敢吱声,但是在线等一个合理的解释。
郑云龙捏了下眉心,
郑云龙:蔡程昱你信不信我给你脑袋拧下来给小崽儿当球踢?!
弟弟们点点头,好,不是要打我姐,那没事儿了!
蔡程昱:……微微只打篮球她不踢球。
郑云龙:……
个biang的!这个是重点吗?!
玛德这小子跟小崽儿谈恋爱了之后真是越来越不招人喜欢了!
周深:大人说话小孩别打岔!
郑云龙:搭茬也不行!
蔡程昱:……哦。
五分钟之后,郑云龙追加的酒水都拎了上来:一大箱啤酒。
简直震惊弟弟们一整年。
狂劲大龙拎了两瓶往桌上一放,二话不说就开了瓶盖,他一瓶另一瓶推给沈徵,隔着周深拍拍沈徵的脑袋,
郑云龙:喝吧,喝多了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沈徵:好!
小姑娘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老实的点点头,看着就跟一个小傻子似的,接过酒瓶子跟她龙哥碰了一下,场面瞬间就变成这俩人开始对瓶吹……
蔡程昱是梅溪湖知名酒量计量单位,周深不喝酒,黄子弘凡跟方书剑也是两个小趴菜,就石凯这个最小的弟弟是个能喝的,但是郑云龙跟沈徵这俩人现在这个状态实在是太诡异了,他哪敢凑过去?!
周深:不用管他们,让他俩疯去吧!
方书剑:啊?
黄子弘凡:真没事儿吗?
周深拍拍方书剑的肩膀,推着黄子弘凡和石凯他们继续去打游戏,把桌子留给这两个守着啤酒箱子的神经病,这个场面他是hold不住的,这帮弟弟更不用提了,也不能把阿云嘎从北京摇来吧?!
大疯子带着小疯子不学好,操心的老父亲阿云嘎来了也不见得能hold住。
……不过偶尔放肆一次对小疯子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
半箱啤酒说见底就见底了。
一开始沈徵这小孩还在傻笑,笑着笑着眼泪啪嗒啪嗒的就往下掉,等她手里的第六瓶啤酒才打开,被开瓶器打开的啤酒瓶盖掉在了地上,她看着看着突然抹了把眼泪然后就开始号啕大哭。
像小区公园里被其他小朋友从秋千上强行推下来的小孩儿。
像幼儿园活动时间爬到高处又不小心摔断了一颗牙的小朋友。
哭得好大声,哭得脸都红了嗓子也哑了,委屈又可怜,光是看着就鼻酸。
蔡程昱手忙脚乱的围在旁边给沈徵擦眼泪,被他龙哥一掌拍在脑门上给拍一边去了,
蔡程昱:哥!
蔡程昱觉得他靠谱的哥哥现在像一个神经病,再这么哭一会儿明天沈徵嗓子都得哑的说不出话来,再说了哪儿就能让她这么一直哭啊?!
郑云龙:你让她哭,她早就该这么哭一通!
这小孩儿就是啥事儿都自己憋着自己撑着,都是自己逞强才弄出来的病!
喝多了才能放开了哭个够,哭够了最起码能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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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徵这一通哭得是痛快了,但是当天回家没有两个小时就开始发烧,嗓子也疼得说不出话,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弟弟们还在家里呼呼大睡的时候,郑云龙就背着她去医院打针了。
周深:报应来了吧?让你撺掇崽崽喝酒。
郑云龙:……交钱去!话这个多!
周深:啧,看在崽崽还生病的份儿上我不跟你拌嘴!等过会儿崽崽男朋友打电话我看你咋跟人家说!
郑云龙:该说啥说啥呗,他们还能跑过来跟我打一架是咋的?!
周深:好,发给嘎子,让草原甜心制裁你。
郑云龙:你确定他是制裁我不是唠叨死我?
周深:……这是一个好问题啊!
妙语连珠周星星一瞬间噎了一下,
周深:嘎子知道你说他磨叽吗?
郑云龙:我哪知道?
刚要开药的大夫听完了他们拌嘴的全程:……
这俩人有溜儿没溜儿啊?!
这小姑娘都烧迷糊了现在是拌嘴的时候吗?!
“过敏史有没有?”
周深:大夫,她青霉素过敏,啊,头孢也不能用,晚上喝酒来着……
值夜班的这位大夫推了下眼镜儿,唠唠叨叨的跟庙里念经的老和尚似的,完完全全就是电视里爱管闲事的碎嘴子医生,标准的开头是“现在的小年轻”,跟紧箍咒似的念的人心烦气躁。
小姑娘裹着家里的毯子裹得严严实实的,靠在郑云龙身上缩成一小团。
郑云龙被这个老大夫絮絮叨叨念得心烦,突然被烧的晕乎乎的小孩儿拉住了手,已经到嘴边的脏话转了一圈但是老老实实的咽了回去。
郑云龙:怎么了?
沈徵:哥,我想喝水……
小孩儿的嗓子哑的吓人,声音像是被无形的手抓住撕的稀碎才撒在空气中,那一句话区区几个字但是说出来已经支离破碎的了。
他抬手摸摸她的额头,还是烫的吓人。
周深:我去吧,你陪崽崽去找护士打针。
郑云龙:……行。
这个时候他就开始心疼了,他们家小孩儿的手是弹钢琴的,金贵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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