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被绑住双手跪在地上。宫远徵一脸得意,眉角溢着杀气。
宫溪角靠在宫远徵身上。
而宫尚角手持图纸,站在云为衫面前。
宫尚角:“这是你绘制的宫门云图,没有错吧?”宫尚角顿了一下,
宫尚角:“上面有你的笔迹,否认也没用。”
“这宫门云图确是我所画,但只是因为初入宫门,我不知方向,不辨东西,宫门地形复杂,为了方便进出随手记录而已。”云为衫辩解道。
宫尚角冷笑道
宫尚角:“随手记录?那这背后的字,你又要如何解释?”他将图纸翻面,只见背后同样是云为衫的字迹,书写着:
宫尚角:“宫门上下共四十七道岗哨,警戒日夜不断,辰时、申时、子时三岗轮转。宫门内有两条密道,一条密道通往后山,另一条密道可通旧尘山谷,无锋可部署精锐,由此潜入。”
宫尚角一字一句念完,长老们的目光都不再犹疑了。
宫尚角:“确实是为了方便进出,只是方便无锋进出而已。”
云为衫低头,无话可说。
宫远徵:“事到如今,还要狡辩吗?”
花长老厉声发话:“哼,无锋细作绝不能留,即刻就地处死。”
花长老手持一把大刀,刀刃锋利,正是花宫祠堂六把刀中的一把。他一步步走向云为衫,准备亲手将她诛杀。
正当云为衫绝望时,宫子羽持刀挡住了花长老的刀,还挥刀斩断了捆住云为衫双手的绳索,将她扶起。
云为衫开口了:“执刃不用帮我,是我骗了你,我的确是无锋的细作!”
宫子羽:“阿云……你……你为何要走?”
宫子羽问道。
宫远徵:“她要出去通风报信,当然要走。”
花长老继续向云为衫斩去。没想到宫子羽为了护住云为衫,再次挡住了花长老的刀。他们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了起来。
突然,花长老使出全力,拧身直接朝云为衫砍去。宫子羽情急之下用力回击,只听见铮的一声巨响,刀刃的火星飞溅,宫子羽竟然把花长老手里的刀斩断了。
宫溪角在一旁拿着暗器把玩,她只觉得无聊及了。
断刀掉落在地,所有人都有些意外。
宫子羽也震惊地呆愣在原地。就在他们打斗之时,云为衫已然飘身远去,云为衫已经站在密道之内。
宫子羽的心一下子揪紧
宫子羽:“阿云,你真的要走?”
云为衫站定,知道这是最后一次和宫子羽告别:“你曾经问过我,有什么东西是你可以给我的,其实从一开始,我最想要的,就是自由。无锋也好,宫门也罢,对我来说,都是高墙之地,桎梏之所……”
云为衫努力克制心头的酸涩,流着泪说:“羽公子,是我辜负了你的情深意重。从此以后,你就当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阿云。你保重。”
看着宫子羽和云为衫说话,她也没玩暗器了,而是开始玩宫远徵的辫子,为了打架,宫远徵在临走前故意把头发半束起来变成了一个啾啾,正好她可以捏着玩。
同一时间,机关已经被云为衫按下,密道的门瞬间关闭,把所有人隔绝在外面。
月长老叹息一声,闭上了眼睛。
宫尚角下令:
宫尚角:“立即派出侍卫封锁旧尘山谷,不许任何人出谷,立即追杀云为衫!”
宫远徵咬牙道
宫远徵:“跟我追!”
宫溪角也不靠在宫远徵身上了,作势拿出腰间的暗器,准备跟着宫远徵追。
宫子羽却拦在密道入口,霸气转身
宫子羽:“我看你们谁敢动!”
宫远徵:“你放走无锋刺客,现在还敢阻拦?就凭你?”
宫子羽红着眼睛厉声呵斥:
宫子羽:“我现在以宫门执刃的身份命令你,退下。”
宫远徵:“你说什么?”
宫子羽:“执刃的命令,只说一次!”
宫子羽沉声说道:
宫子羽:“刚才花长老的刀是花宫刀冢六把刀中的一把,已经被我斩断,我现在正式通过了三域试炼,是你们名正言顺的宫门执刃!”
宫远徵气急,刚要发作,却被宫尚角和宫溪角同时拦了下来。
花长老与雪长老对视一眼,雪长老抢先说:
“执刃之命,当然听从。”
宫子羽持刀而立,眼神果决:
宫子羽:“任何人不得再追捕云为衫!”
金繁环视众人,高声喝道:“执刃的命令只说一遍!”
所有侍卫跪地领命,齐齐行礼:“是!”
长老们虽然没有下跪,但都低头行礼。宫尚角沉默片刻,最终单膝跪地。
宫远徵瞪了宫子羽一眼,只能无奈跟着哥哥跪地,双眼通红,充满不平之色。
宫溪角看着两位哥哥都跪了,也只能单膝跪地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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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溪:“宫子羽当上执刃啦!”
孟溪在一旁大声喊道。
田嘉瑞在一旁附和
田嘉瑞:“恭喜执刃!!!”
俩嗓门一个比一个大。
张凌赫在一旁也大声喊,
张凌赫:“那先把你俩抓进地牢。”
丞磊也说道:
丞磊:“行,我同意,先把宫远徵和宫溪角抓入地牢。”
两个人都没想到:“哥!”
宫尚角:“你们刚刚喊的那么高兴,我还以为你们想去地牢一日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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