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灯节,宫紫商约了宫溪角出去玩,不过被她拒绝了,她现在还不想面对他们。
她只能一个人坐在角宫的屋檐上,看着天上的星星。
宫远徵在远处提着自己做的花灯准备去给哥哥妹妹。
却发现了哥哥正在开心的和上官浅吃饭,而宫溪角也不见踪影。
宫溪角看着宫远徵默默的转身回去,跟了上去。
宫溪角:“远徵哥哥!”
宫溪角运起轻功飞向了宫远徵。她感觉要是她不下去,远徵哥哥悲伤的都感觉要碎成一片一片的了。
宫远徵:“你怎么不去和哥哥他们一起吃饭?”
宫溪角:“哥哥跟上官浅一起吃饭,我去总觉得怪怪的,原本是想赏会儿月去找你的。没想到你先过来了。”
宫远徵:“那要不跟着我去徵宫转转?”
宫溪角:“好啊,我最近又琢磨了一个新的毒药方子,远徵哥哥帮我看看怎么样?”
宫远徵:“行,那我们走吧。”
宫远徵好像也不难过了,即使没有哥哥陪,但是他还有溪溪。他把手里的花灯递给了宫溪角。
宫溪角:“谢谢远徵哥哥,但是明年能要一个别的花灯吗?我不想每年都是一样的花灯唉。”
宫远徵:“好,明年给你做别的。”
宫远徵握住了宫溪角的手。
徵宫,宫远徵正在看云为衫和上官浅的药方。
突然,他目光闪动,拿着药方排列了一下。
宫远徵:“石豆兰、地柏枝、钩石斛、光裸星虫、独叶岩珠……再加上……”宫远徵忍不住念出了声,“再加上……棕心的山栀、发芽的炙甘草、内有冬虫的琥珀……只要另外找到朱砂和硝石……剧毒……这是剧毒!”
宫远徵抓着药方,连一旁的宫溪角都来不及喊,飞奔而出。
宫溪角见状,也跟着急射而出。
远处,一枚暗器射来,破空声将夜色打破碎,也将粥碗打碎。
如果在平时,这枚暗器纵然来得再凶些,宫尚角也能提前发觉。
但今夜,他着实对四周放松了警惕,全幅注意力都放在了上官浅身上。这个女人营造的一块温暖小天地,让他多少有些沉醉。
宫尚角一惊之余,瞬间恢复冷静,捏起桌面一块瓷碗的碎片,用足内力,朝暗袭处甩去。
宫溪角只来得及用暗器射偏碎片,却不敌宫尚角的内力,碎片还是射中了宫远徵。
宫溪角:“远徵哥哥!!!”
宫溪角在宫远徵倒地之前,扶住了他。
宫尚角察觉不对,连忙运起内力到宫溪角身旁。
宫远徵呼吸急促,躺在地上咬牙坚持,满脸痛苦之色,被击中的位置是一个命门。
他调整着呼吸,
宫远徵:“哥……粥里有剧毒……怕你中毒手。”
宫溪角扶着宫远徵,却发现他心里还是想着哥哥。
宫尚角怒吼
宫尚角:“来人!”
远处传来侍卫的应答声,随即便有脚步声传来,十几条身影倏然而至。
宫尚角:“快点!把远徵送医馆。”
宫溪角站起身来,颤抖的手里是宫远徵的血。
她怒急攻心,吐血倒地。立刻有侍卫抱着她进了医馆的的另一间隔间。
不过她醒的很快,她叫为她诊治的大夫退下,远徵哥哥还需要她。
宫远徵被送到医馆,他躺在木板床上,上衣被剪开。
两个大夫围着,他们看着心口的那个瓷片,插得很深,都不敢摘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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