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宫溪角本就昏了过去,即使醒了现在也不能说话了。
云为衫把宫远徵和宫溪角藏在一处,还贴心的把宫溪角靠在了宫远徵身上。
大门被宫尚角一脚踹开,
看着屋内的人,
宫尚角:“溪溪妹妹和远徵弟弟人呢?”
宫子羽回答
宫子羽:“他们一向不是和你形影不离吗?你到羽宫来找他们,真是奇怪。”
柜子里,宫远徵透过缝隙看着宫尚角,但是他发不出声音,也动弹不了。
而宫溪角也醒了过来,却发现也动不了。
宫尚角环视一圈,
宫尚角:“我听到远徵弟弟和溪角的响箭,他们一定是遇到了危险。响箭声就是这里发出的。”
宫子羽笑了
宫子羽:“哦?那你看我这里有吗?”
宫尚角沉默,确实,他在宫子羽坦然自在的神情里看不出破绽,便转头看向不说话的月公子,
宫尚角:“月长老怎么会在这里?”
“执刃大人练习斩月三式的时候有些疑惑之处,派人问我。我觉得说不清楚,于是直接过来了。”
宫尚角不再说话,可直觉又告诉他宫远徵就在这里。他把眼光看向云为衫和金繁。
金繁在宫尚角犀利目光的扫射之下有点发慌,突然想到自己手臂上暗器造成的伤口,下意识抱起双臂,用手捂住暗器之伤。
然而,就是这个细小动作,却引起了宫尚角的注意。他目光如鹰隼,让金繁汗毛倒竖。
宫子羽生怕金繁露了马脚,提高声音
宫子羽:“角公子,如果响箭真的代表徵公子和溪角妹妹遇到了危险,那我劝你还是赶紧继续找。需要的话,我可以派出羽宫的侍卫一起帮忙。哦……好像刚刚听到外面一阵一阵地惨叫,我的侍卫是不是都受伤了啊?……也不知道是被谁打的……”
宫尚角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如果没有找到证据,此处不宜久留,遂转身准备离开。
柜子里的宫远徵急得要死。他突然想起了哥哥对血腥十分敏感,于是拼尽全力,用力咬啮腮帮,咬肌用力绷紧,然后使劲张开嘴作笑,大口的鲜血从他嘴里涌出来。
而宫溪角显然跟宫远徵想到了一起,不过她本就有伤,此刻,内力失控,嘴里的血怎么也止不住。
宫尚角突然停下来,用鼻子嗅了嗅,转身
宫尚角:“血?”
他没有迟疑,直接冲向那个柜子,金繁上前阻拦,两招之内,直接被宫尚角挥掌击飞。
宫尚角拉开柜子,看见笑得满嘴鲜血的宫远徵,和一旁止不住血的宫溪角。
宫溪角刚刚的内力已然冲破了穴道,只是太过严重,已然站不起来,甚至有再次昏迷的前兆。
宫尚角先平息了宫溪角的内力,和她一起将宫远徵搀扶出来。
然而此刻的宫远徵穴道被点,无法动弹。
宫溪角正准备给他输入内力,让宫远徵冲破穴位,却被宫远徵用眼神拦住。
看着都狼狈不堪的弟弟妹妹。宫尚角怒火冲冠,两股杀气从眼中冒出,目光从宫子羽、月长老、金繁、云为衫脸上一一扫过,声音低沉,一字一句地说
宫尚角:“立刻解开穴道。我数到三,如果远徵弟弟和溪溪还没有站起来,我保证,天亮之前,羽宫不会再有一片完整的砖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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