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溪这几日的戏份,就是一直躺在宫远徵身边。在导演喊卡之后,田嘉瑞轻轻拍了拍孟溪的肩,喊她
田嘉瑞:“溪溪,别睡啦,转场啦!”
孟溪觉得躺着非常好,真的差点睡过去。
宫尚角:“啊?我没睡,我只是躺了躺。”
田嘉瑞把孟溪拉起来,跟在她身后,
田嘉瑞:“好,走啦,去换衣服去啦!”
孟溪借着田嘉瑞的力道站了起来,飞快的跑出去换衣间换了衣服。
…………………
过了几日,宫远徵已经能下床行走,而宫溪角却还是毫无动静。
宫远徵去看了躺在病床上的上官浅。
上官浅:“徵公子。”
宫远徵:“不是我哥,很失望吗?行了,不必在这里装可怜,我哥又看不到。”
上官浅:“徵公子说笑了,你看我身上这些伤,哪一点像是装的?”
宫远徵扫了一眼上官浅惨不忍睹的手
宫远徵:“你是不是想着,若是被我哥瞧见你这副惨兮兮的样子,他就会怜香惜玉?”
上官浅低下头
上官浅:“我有自知之明,我伤了这么久,角公子也未曾来看过我。”
她说着抬头看了宫远徵一眼,
上官浅:“哪像徵公子受伤的时候,角公子寸步不离。对了,二小姐怎么样了?”
宫远徵:“我是他弟弟,这从小到大的情分,你羡慕不来的。溪溪很好,轮不到你担心。”
上官浅叹了口气,
上官浅:“若能有一天,角公子待我有待徵公子的千分之一,我也满足了。”
宫远徵看着上官浅
宫远徵:“我看你并不是这么容易满足的人,你眉间眼角都写着两个字。”
上官浅:“贪婪?”
上官浅疑惑。
宫远徵冷笑着摇头。
上官浅:“野心?”
上官浅再猜。
宫远徵再摇摇头,
宫远徵:“是‘无锋’。”
上官浅脸色变了,刚想辩解,却见宫尚角从门口进来。
宫尚角看向宫远徵
宫尚角:“远徵,我听下人说你来了这里。”
上官浅:“角公子不用担心,徵少爷没有打扰我养伤,他只是过来关心一下我的伤势。”
宫尚角:“我没有说他打扰你。”
宫远徵:“我也没说我是关心你。”
两兄弟的表情,一个冷漠,一个讥诮,哼哈一气,好像早就商量好的。
门外,疾步走来一个徵宫的下人,
“徵公子,角公子,二小姐醒了。”
宫远徵连忙跑出去,还不忘告诉哥哥,
宫远徵:“哥,我去看溪溪了。”
上官浅低下头,不再作声。
宫尚角见上官浅床边药碗里的药还一口未动,皱眉
宫尚角:“怎么不喝药?”
上官浅抬起头,柔柔地看着宫尚角,没有说话,只是从被子里伸出红肿的双手,颤抖着捧起药碗。
宫尚角见状,缓步走过去,一手接过药碗,一手扶着她,慢慢将药喂到她嘴边。
上官浅:“多谢公子。”
上官浅低头喝完药。
宫尚角:“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去看看溪溪。”
上官浅在床上行礼,看着宫尚角开门走远了,神色莫名。
上官浅:“角公子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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