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依小时候不叫喻依,至少在十八岁之前是另一个名字。
“喻柠栀。”
她在平安夜出生,妈妈说,是因为希望知知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长大。
“知知”这个名字,是外婆叫的,叫的久了,大家也都默认她小名叫知知。
知知的妈妈贞璐是一位很出色的舞蹈家,爸爸是喻民,杰出的神经科医生,外婆是书香门第,家里不缺钱,又只有她一个小孩。
她是在蜜罐里长大的。
可是,自从父亲因为忙着医院的事情,母亲忙着剧院的事情,知知就变成一个人了。
父亲在治病救人,母亲在追求梦想,知知被安排在外婆家。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经常头痛,以为自己得了病的柠栀,每天都不开心。
父母之间也冷落了她,柠栀总是盼望着可以见他们一面。
有次她半夜高烧到39℃,外婆吓坏了,忙打120把她送走,她有听到外婆和父亲打电话。
外婆希望他能回来看看自己。
父亲以手术为由拒绝了,这让她很是难过的。
他终于回来了,父亲被调到别的地方,这次回来要接走她,母亲那边已经安顿好了。
天真以为自己可以和父母永远在一起的知知,到了那边之后,从和外婆两个人,变成了独自一人。
她像是“渴望被爱的幼兽。”
知知六年级遇到了一名星探,和父母商量着做了练习生,或许根本不是商量,他们根本不在意。
喻柠栀天赋很好,人也出落的极为漂亮,舞台上夺目的吸引力都让她迅速吸引着粉丝。
终于,国内的推出了第一个选秀节目《Become an idol》。
门槛很高,初始就先简单筛选了十万人,因为各国都可以报名的缘故,一些潜力种子都希望在这个舞台上大发光芒。
【淘汰制度】
每一轮都会淘汰相应人数的参赛人员,第一轮之后剩下500人;第二轮240;第三轮100;第四轮50;第五轮1人。
五轮正式选拔,只有喻柠栀以绝对的实力和美貌出圈。
作为年龄最小的练习生,主持人何老师也很照顾她。
喻柠栀的票数一骑绝尘,所以她可以在最后一期节目中拥有自己的个人舞台。
她甚至准备提前庆生,112.24的16岁生日提前至8号。
……
喧闹的演唱会上,喻柠栀手捧着最爱的山楂味蛋糕,头上带着王冠,庆祝自己的十六岁生日。
稚嫩的脸庞,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满足笑意。
生日快乐歌唱完,她俯身正要吹灭蜡烛,耳朵却听到头顶上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下意识的,她抬头望去,当目光接触到灯的一秒,眼前一黑,剧痛袭来,脑子里像是根线猛然断掉了一样,失去了意识。
【新闻报道】12月8日晚,一场演唱会期间发生事故,1名艺人被突然从高处跌落的大型顶灯击中倒地,后被送往医院,伤势较重。据现场记着报道,警方将案件初步列作工业意外,由重案组跟进。
喻柠栀:怎么了?
喻柠栀笑着,面向一个位置,她也没想到自己进医院竟然碰到了父亲和母亲。
喻父的面色很难看,母亲眼圈也红着,病房里只有他们三人,气氛像是凝固住了般,莫名有些压力。
母亲擦了擦眼角,握着她的手,递给她一杯温热的白开水。
喻柠栀:谢谢
她礼貌致谢,接过了水杯。
喻柠栀摸索着捧起水杯,杯沿贴着唇瓣,她刚想喝一口,头却忽然一痛。
温热的潮湿感沾了满手,她才发现水洒了。
喻柠栀:抱歉,我没看见
喻柠栀抬起头,漆黑的乌发衬得她脸愈发惨白,眉毛微蹙着,似乎很难受的样子,眼睛的部位被绷带紧紧缠着,透不出一丝光亮。
她颇有些脆弱的躺在病床上,呼吸微弱的无法觉察,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查看,唯恐她突然就停止呼吸了。
贞璐:妈妈喂你。
贞璐眼眶凝聚着泪水,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脊梁,水杯里的水,顺着嘴唇流进干涸的嗓子里。
炽热的触感突然从手背传来,柠栀摸索着母亲的脸庞,手指爬上她的眼角,擦干了她的泪。
贞璐:知知啊,我的知知怎么这么命苦。
贞璐绝望地拥着她,悲痛欲绝到身子都在颤抖,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泪水打湿了脸。
父亲悄声离开了病房,他取下眼镜,擦了擦泪水。
柠栀知道自己得了很严重的病,很严重很严重的病,那个病的名字叫做脑癌。
病人腹部有多处损伤,眼球疑似进入玻璃碎片,导致视网膜破裂,脑部瘀血,建议做个脑部核查。
检查时却发现,神经组织处有一块黑点。
根据磁共振成像的初步全面检查,这位病人目前诊断为良性脑癌,有痊愈可能,但是肿瘤位置危险,再加上病人身体虚弱,手术切除的风险较大……
保守估计治疗成功几率为88%。
第一次全切手术很快到来,父亲是主刀医生,过程之间,她被打了麻醉,所以并没有知觉。
只是醒来之后愈发食欲不振,头痛欲裂,精神衰弱等一系列症状让父母有些绝望。
睁开眼是一片空洞的漆黑,空气中浓烈的消毒水味让她想要逃离。
母亲辞去了自己剧院的工作,专心照顾自己的女儿。
她现在唯一的乐趣就是学盲文和手语,以防身体发生更差的反应,还有就是……
喻依大家好,我是一位脑癌患者,这是我治疗的第二个月,第一次手术治疗之后,我的身体状况……
喻柠栀笑盈盈地坐在病床上,脸上是有些病态的苍白,身上穿着不合身的病号服,呼吸急促。
脑癌患者的资料一直以来都是很稀缺的,也许是为了尽自己的一点力量,或是为了给其他患者观看,她录制了这个视频。
因为她看不到,是由母亲帮她架好摄像机。
第二次手术时,她在手术途中,脑电波无响应,失去意识了。
情况不容乐观,后遗症可能会痴呆,或者缺失记忆。
神经头痛再次发作,她躺在病床上躬着腰,浑身冰凉,身子止不住的痉挛,颤抖。
实在是无法承受的痛苦,她甚至想把脑子刨出来,柠栀哭出了声,眼泪湿润了绷带,渗透出艳红的血迹,她哭着说。
喻柠栀:妈妈,我好想活下去
喻柠栀:如果我没有了,你再收养一个像我这样的
她的声音都在颤抖,说话都有些说不利索,苍白的唇瓣,无力的紧抿着。
她听到那些医生说,自己的寿命,可能只有四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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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月亮Y:欧耶!双更唉!
不看月亮Y:我真是太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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