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毅敏:“我说两句啊。”
陈毅敏:“准备好了吗。”
陈毅敏:“我觉得你刚才说那个你之前做了你自己所谓的乱七八糟的事儿,我觉得这是你的财富,人不轻狂枉少年,你在少年的时候,在青年的时候做一些自己想去做的事情,那太正常了,太美好了,循规蹈矩的职业生涯,并没有太多的记忆点,就是因为这些你跟别人做的不一样的事,走出不一样的道路,才会真正让你刻骨铭心,然后以后你又很快的回来,这更棒了,知道你自己最终知道自己要什么。”
安槐“我觉得挺好的,就很自由很美好。”
安槐“你做的事情会是我一直想去做的事,但是我并没有那个勇气会去做,因为我就现在已经摆烂平活于这个情况了,你是自由的雅琪。”
陈毅敏:“下一个。”
肖扬:“我想问刘律和安律。”
肖扬:“我替在场的问一个问题,就是作为一个女性,在律师这个职业发展过程当中,你们遇到最大的障碍是什么?然后你们又是怎么克服的。”
刘思远:“我是30岁的时候做的合伙人,然后又是做政府调查应对的,就这种案子的项目,它的压力是非常大的,不仅仅是对律师,其实对当事人也是可能因为一个政府调查就会有破产的情况,所以当你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第1个质疑的是你的性别,第2个质疑的是你的年龄,就是他看到的是一个小姑娘,在他面前他怎么敢把这么大的一个案子交给你来办,所以这可能是要面临的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我自己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就是我不去这边回应,他说你要相信我或者怎么样,不我就直接跟他聊案子。”
刘思远:“10分钟之后我就知道这个客户有没有拿下来了,我毕业的时候,清华有一个教刑法的老师叫劳东燕,是位女性,老老实实把我喊到办公室来,当时我们聊天是我毕业前最后一次聊天,劳老师跟我说,说思远你知道吗,就是,在同样的一个水平上,你需要比同级的男性优秀很多,你才能够得到同样的机会胡明昊问过我一个问题,他说如果做律师没有案源怎么办?然后妍妤也问过我,我说有一些人际交往的场合需要怎么办?所以我能够跟大家说的是我自己是一个四线城市过来的,我父母在北京也不认识人,所以所有的一切都是靠你自己的专业能力打下来的,都是靠自己的命卖出来的。”
陈毅敏:“做律师确实不容易。”
陈毅敏:“尤其做女律师更不容易。”
安槐“我想说,其实我从小就是一个特别幸福的人我的家庭给了我很大的一个支撑,我的父母一直在支持我的所有任何工作,我的家庭也是一个非常完美美好,也算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背景的家庭吧,所以在我要做律师的那一刻起,我的爸爸妈妈就已经帮助我很多了,所以我其实在做律师的这几年来,没有碰到什么非常棘手,非常大的阻碍,首先也是我的专业能力,也算是过硬的,第2个就是我知道,就算确确实实,如果说我在这边受了什么委屈的话,我是有时间有能力去到我爸爸妈妈那边去哭诉的。”
安槐“我到竞天公诚以来,骆律带我,刘律陈律任律,也很照顾我,倒也没有碰到什么,非常让我难过的东西。”
安槐“不过做一名女律师,确实要比男律师要更高,更难。”
安槐“祝大家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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