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侦探和罗女官开始研究那个平安扣,不像女子和孩童戴的那般秀气小巧,更似男子随身之物。但全江宁都知,蒲少卿最喜爱黄白之物,虽然俗气,却是他心头所爱,连随身玉佩和头上的发冠都是镶金戴银的。
这么古朴雅致的玉器,不似他所有。
不用叶侦探发问,蒲少卿就自己说了。
蒲少卿:“这个平安扣,是齐兄差人送给我的,即是礼物,也是他最后的遗物。也正是因为比较朴素,不是很值钱,所以才能送到我手上,再值钱一点的东西,估计都被岭南那边的人搜刮干净了。这平安扣是他给我唯一的念想。”
韬太子面色沉重:“穷山恶水之地,毫无法纪,连一方父母官都保不住性命。时至今日孤也未曾收到岭南那边的消息。”
蒲少卿嗤笑一声,轻蔑有余:“流放之地,不占山为王,割据一方就不错了,真听朝廷的指令行事的,也就我枉死的齐兄才会那样天真的相信。”
“他想庇护一隅,谁又能庇护他呢?反倒是,误了卿卿性命。”
“所以你把司隽的死,归咎于曲侍郎身上,想要趁此次春日宴,杀了他,祭奠司隽在天之灵?”叶侦探摸摸下巴,试探的问道。
“是!”蒲少卿直接肯定她的猜测。
“行,这位蒲少卿的故事暂时就到这儿,大家二搜的时候重点搜查蒲少卿和周状元,感觉他俩还藏了一些东西。”叶侦探和罗女官对照着笔记互相确认无误后,开始准备二搜。
众人兵分两路,一路是以韬太子为首的搜周队,一路是以火尚书为首的搜蒲队。
“这些瓶瓶罐罐搜了吗?”凯统领问。
韬太子:“没有,再仔细搜搜吧。”
凯统领开始对着博古架上的花瓶一个一个的拿下来倒东西。
郎窖红的花瓶里空空如也,但拿起来的时候,足底却有一层薄薄的似釉色的粉末,原本应该是鲜红的颜色因为在空气中长时间的放置,已经有些发灰、向墨色过渡。凯统领用手沾了沾,没闻出来什么味儿,正打算尝一尝。
“哎哎哎,别介!这孩子怎么什么都想尝一口,平时是少你一口吃的了还是怎么着?”蒲少卿从旁边经过,赶忙连拖带拽的让他放弃了以身试毒之法。
叶侦探拎着茶壶倒了一杯水,将凯统领的手在茶杯里沾了沾,然后抽走了蒲少卿头上的发簪,探入杯中。
“银簪变色,是毒药。”蒲少卿一掌拍在凯统领的头上,“你小子,跟黄子学的莽吧,好的不学学坏的!”
凯统领可怜兮兮的站在桌边,举着那只毒手:“姐~”
叶侦探无奈的从怀中抽出了帕子,沾了些清水帮他擦拭毒手。
韬太子没太注意这边的动静,只是从另一个放在最底下的瓶子里找出了一张纸。
“郎窑红釉佐桑果食之,不出半刻,毒发身亡。郎窑红......哦,这个瓶子吗?”他站起身刚好看见那个被叶侦探拿远了的瓷瓶。
“啊,我没喝酒啊,为什么会中毒?”凯统领摸不着头脑,迷迷糊糊的。
叶侦探道:“叶府的‘春日宴’中便有桑果,可能是搜证的时候沾了一些吧。”
“行,那周状元的杀人方法应该就是这个了,那个【想入非非】只是他为了掩盖杀人方式,做的一个假象。”韬太子用宣纸轻轻扫了一些红釉粉末,收集为证。
“这还有一个抽屉,我打不开,我没找到密码提示。”蒲少卿撬开了一个柜子,但里面还有一把锁,“周状元生辰是什么时候,有没有人知道。”
“十一月十六,试一下。”两道重音在同一时刻脱口而出。
分别来自叶侦探和韬太子。
“难怪你们是未婚夫妻哦,这记性都比我好!”此话出自羡慕嫉妒恨的凯统领之口。
“嗯,天生的,没办法。”再次双音凡尔赛。
“行,开了!”蒲少卿三下五除二的打开了抽屉。
“哦,是圣旨,说是等韬太子登基,周状元可辅佐在侧,当为文官之首。”蒲少卿有些震惊,又有些羡慕,“可以啊zou状元,前途无量啊你!连皇帝都夸你油菜花!”
这种好事怎么没轮到我头上?!
蒲式大喇叭过于响亮,以至于远在大理寺的周状元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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