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尚书在外堂其实没搜到些什么重要的证据,只有原来曲侍郎的位置上的酒具与旁人略有不同,其余诸位都是定窑白瓷壶配上白瓷镶金酒杯,以衬‘春日宴’绿酒之清新透亮,集色香味俱佳,三品其芳。
唯独曲侍郎,他的席面上摆着一副哥窑青瓷,一旁的酒杯与之同色,仅余半口薄酒,应该是曲侍郎已然喝了些许,杯底仍有残留。
他有些不解的唤来荀管家询问。
火尚书问:“荀老,为何曲侍郎的酒具与旁人不一?是府里酒具不够了吗?独他一份,很是不美啊。”
荀管家摇摇头:“并非如此,所有客人的酒具都是一样的,包括女眷那里的物什,没有什么不同。怕是曲侍郎自己带的酒具。府内从未置办过哥窑的瓷器,唯一的一份青瓷,只在小姐屋里,但是柴窑的,色泽与样式和这也有所差别。”
“只是有所差别,若不仔细辨认呢?”火尚书闻言,再次追问。
“那,那就看不出来了,很是相近。”荀管家一愣,又仔细端详了一番,和小姐屋子里的那套酒盏很是相似,又逢月色,不细看还真是会看走眼。
这下,两人面色都有些不好了。
荀管家知趣的退下,徒留火尚书在原地生闷气。
恰好叶侦探在内堂扒拉着曲侍郎的衣服,他转头一看又更生气了。
火尚书对她大喝一声:“放着我来!”然后迈着雄邹邹气昂昂的步伐走进内堂,一把抢过了她手里的活。
叶侦探满头问号,但还是乖乖的让到了一边。
她不明觉厉,心中暗道:早知他要来,那我便不来了。
火尚书直接揽过扒衣大任,回头问她:“怎么个拍法,我来扒拉你来拍。”
“行,你把他转一下,看看后面有没有受伤的地方,尤其的头上,脖子上。”叶侦探附和一声,便心安理得的指挥起免费劳动力。
她已经记下了可疑死因有二,但总要翻过来看看还有哪里有伤口或致死原因。
“这里有一块淤青,像是被什么重的东西打了一下,下手还挺狠。”火尚书在曲侍郎脖子后面看到有一处青紫的伤,狰狞的占据在他的后脖子上。可以看出袭击的人下手极狠,只是这伤并不能致死,倒有几分趁其不备将他敲晕的意思。
再看其胳膊上,有一个极其细微的点,略微泛黑,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他身上的痣呢。
叶侦探凑近上前按了一下:“一个很尖锐的东西扎的小孔,针?还是簪子什么的。”
“有可能,但这些东西都有点像姑娘家用的呀。”火尚书摸摸下巴,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难不成——”
他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叶侦探:“你今天还有别的身份?”
叶侦探本想故作神秘的一笑,但她实在是不想配合他演戏,只好嘴角抽搐的怼了回去。
“你想什么呢,我第一次拿剧本当侦探都已经是这么重的戏份了,再来个嫌疑人备选,怕不是要疯哦。”
放过我吧,大哥!你是不是把我想的太过复zha了。叶侦探真想原地一摊,就地摆烂,小手一放,安详盖棺。
奈何......“你别摆,这才开始十分钟哎。你快去总结,我们都等着你喊集合呢。”火尚书一眼识破她的小心思,推着她进快雪居梳理线索。
摆烂失败的叶侦探焉了吧唧的走到快雪居内,然后和亲爱的助理小姐妹罗女官热情相拥,满血复活。
叶侦探一脸兴高采烈,势要将真凶抓捕归案:“好,我们来梳理,今天必抓住真凶,拿到金条!”
“没有金条,改成徽章了韫宝。”罗女官温温柔柔的提醒道。
叶侦探摆摆手甚是不在乎,不重要,第一名不也是金条王吗,她必得第一!
“来,把他们贴一贴~”
罗女官跟随着叶侦探将照片贴在了黑板上。
叶侦探:“首先是我们的死者——吏部侍郎曲木深,我们就叫他曲侍郎。”
“然后与他同在朝中为官的有两人,大理寺少卿蒲少卿,以及工部尚书火尚书。也就是他们三人暂时可以归为朝中同僚的关系。”
“这次的宴会是火尚书府上举办的春日宴,一切皆按照往常惯例邀请朝中各位相熟的大臣或知交好友,相当于把宴会当做了人脉圈,用来拉拢人才的。”
..........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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