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温颂勾起嘴角,双手背在身后,转过身,面向寺门,可寺门外的风景早已变。寺旁的草地上已成一片血海,而小草也被七横八竖的尸体压得抬不起头,十几名蒙面的黑衣人,手持长剑向傅温颂逼近,剑上还有未干的血液在一滴,两滴的流在通往寺门的路。
傅温颂抬起头,缓缓走出寺庙外,站在黑衣人中间,冷笑了一声“难不成背后主谋如此见不得人,却不想来看朕最后一眼。”
“哈哈哈…”忽一袭狂风,从寺庙的屋顶飞下一人,他背对着傅温颂,他身着黑色龙袍,头戴九旒冕。
他知道此时的国师早已不同往日,此时的他可与豺狼野豹想比,此时的他更为狼子野心,此时的他一心想称帝,又怎会给傅温颂任何还手之力。
“东山一起山豪迈,
川流一涌拍海岸。
本是留名又垂史,
只惜少年不再还。”
国师转过身,眼神中带着戾气,嘴角微微上扬,语气却带着哀伤,口气也半颤抖。
傅温颂不知为何如此情景下他在此大创诗词,或许他只是嘲笑傅温颂的愚笨,并未休息国师颤抖的声线。
“呵,傅温颂,你令我痛失爱子,却在大庭广众之下愚弄于我,我的儿子才满20,却永远的离开了我,你父亲傅伯仁,他薄情寡义,收买朝纲,却在背地里向先皇诋毁我,收买人心,捷登皇位,人人皆知秦明皇,可又谁知他们踏足的土地上没一块土地都有我傅伯海的血,天下皆由我打下,可他却以卑鄙的手段夺得皇位,他虽不动我,是奈何不了我,可他心胸狭隘,眼里容不得我,我虽有国师头衔,却无一点政权,10年啊,他打压我整整10年,我不甘心,便暗中筹谋,心想终有一天我便翻了这无庸的朝纲,可谁知他死了。呵,真是老天有眼,天都在助我!”
“你如此坚信今日朕会丧命于此?”
“此地从山下便布满50万大军,暗卫数名,死士不尽其数,范围以内圣灵杀无赦,你觉得你今天逃的掉吗?”傅伯海手持大刀,一边说着一边向着傅温颂走去,他握着长刀的手,双筋暴起,双目瞪着傅温颂。而傅温颂仍旧满脸笑意,他想开口,深深的吐了口气“在佛祖面前动手,不太好吧。”
傅伯海一愣,握着长刀的手向后收了收。
“朕没说你。”
傅伯海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当他见到傅温颂身后的军队时不禁大笑。
“傅温颂啊傅温颂,你不过花季之年,本以为当上了皇帝会与那些孩童有所不同,不过有此看来,你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说罢。那军队将傅温颂团团包围。
“你不会还未察觉。皇家御用军队虎跃军早已为我所用了吧!你竟还想以此保全性命?”
傅温颂并未直面回答他的话。只是重复着上句话。
傅伯海因此毫不畏惧,不禁有些放松警惕。他刚想走入虎跃军的包围圈,不知谁大喊一声。
“保护皇上!”
傅伯海一惊,连忙退出圈边缘,这时从路两边的树上跳出百余人护在傅伯海身前,此时双方势均力敌,势必翻起一场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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