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温颂此时心里很乱,他现在脑海中除了昕灵,也无法再思考其他,他只知道他等的人还没有来。
“济国军队千千万万,臣子们又怎容陛下一人孤军奋战?”突然的一声,让傅伯海愣住了,他宁可相信是他听错了。
北风呼起,丛林深处回荡着不尽其数的马蹄声,他们正向寺庙袭来,马蹄的践踏让土地都不禁为之颤抖,突然从丛林深处出现一人一马,此人身披银甲,头发盘起,炯炯有神的眼睛正向他们看去,嘴角泛起微微笑容。脸上却有着蚯蚓般的疤痕,他身后黑压压的一片,却整齐有序哦哦排列在他身后,腰上的令牌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世人,此人身份的尊贵。
傅伯海见此来人,瞬间方寸大乱,是他亲眼看着他死在他面前。可仔细想想,原来傅温颂以薛尘峰为公众人物,死相太难看,只能带头套斩首的借口也不过是他保全他的理由罢了,可如今却因为他一个小小的失误,使自己一败涂地。
傅伯海知道既然薛尘峰已到达此地,就说明埋伏在山下的大军早已消失殆尽,他苦笑了两声,转为大笑,他笑老天的不公,他笑自己嗯愚蠢,他笑自己的命运。
“我派人安排在各处,你又如何一一排除?”
“你收买的虎跃军不过是几只领头羊,领头羊一死并不妨碍羊群,只要羊群重新立领头羊,羊群依然可以随着领头羊走,你安排在朕手下的眼线,也不过无组织无纪律的宫人,高手绝对近不了朕的身,但你却安排昕灵这枚很好的棋子,只可惜你犯了一个错误,你让朕亲手下令处死薛元帅,在朕处理薛家将时,你一时贪心,竟想以钱财收买薛家将,当然我们完全可以将计就计,虚者归顺,实者并无,薛家将从未让朕失望,反叛名单早已让朕查的一清二楚,国师,你现在是否已知,谁才是囚笼之鸟,插翅难逃了吗?”
傅温颂一边说些,本来保护傅伯海的士兵早已将傅伯海重重包围。
傅伯海瞧了瞧身边的士兵,他曾以为他们会帮助他夺回天下,可如今却亲手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天下苍生,本该是吾的,吾为世作尽善事,却落得如此地步,何不有恨?何不相争?欺人太甚!”
即日,傅温颂与百万士兵回宫,薛尘峰蒙面被秘密安置,傅伯海还被押其地牢,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审理。
昕灵被带回宫里,吉日光荣大葬,在收拾遗物时找出一封信,此信为昕灵去圣灵寺前提的一书,宫女连忙将此物送给傅温颂。傅温颂读完自责不已。
‘欺君非妾过,既君已心死,妾愿以死相随,感谢多日君芳心。’
傅温颂收起信,小心翼翼的将信封与未送出的发簪一同放进小盒子的底处。
突然一人从门外敲门,待傅温颂许可,答到“陛下明日的审理早已准备妥当,随时准备听候司令。”
傅温颂背过身,眼神中充斥着从未有过的凌厉目光,他知道是时候了结这一切了,这是一个他登基以来第一次战争,一个筹谋已久的明争暗斗,一个成为优秀帝王的第一次血雨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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