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朝堂
国师一事败露,大臣们绝数抱以冷眼旁观的态度,也不乏有喜八卦等人围在一起,议论纷纷,其内容不过国师如何如何,顺便将傅温颂顺口一提,聊的深了,忘了时间,不知傅温颂何时出现?又何时住在高堂之上,只是很默契的规规矩矩的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傅温颂扫视众臣一圈,见其安静下来,便直入主题。
“傅伯海收买人心,欲刺杀皇帝,身为本国国师,并未承担起国事的责任,还收买朕的虎跃军,其罪当诛,可朕念在其子为本国做出的贡献,为不寒亡灵之心,故此,撤除傅伯海国师一职,收回全部家产,终身监禁地牢,家奴全部充公为奴。”
此话一出,所有大臣议论纷纷,但也有少数大臣不敢甘,一人站出众臣外,满脸不屑“刺杀皇帝?如此重大之事,为何众臣闻所未闻,陛下微服出宫,既日早朝,便说国师有谋反之心,未必太草率了吧?”
傅温颂坐在龙椅上笑了笑,挥了挥手,从暗处走出一人。双手为傅温颂呈上一本册子,可众臣却毫不关心册子的内容,反而对送册子的人表现得极为恐慌。活见了鬼般的,不敢出一言,而那名不屑的臣子,双腿因内心的恐惧不停地打颤。
“石爱卿,去年在北界交战出私吞2000斤粮草与数万银两后,在边境招收兵马,爱卿,此事你可有耳闻?”那名大臣一听,下意识的双腿跪在地,连忙求饶,傅温颂并不理会,继续说道“张爱卿,前年你可知那五名婴儿的下落?”
突然从众臣中也慌乱的跪下一人。“余爱卿与李爱卿,家中禁品是否隐藏妥当?”
此话一出,所有大臣皆慌慌张张,生怕下一个说的就是自己。
傅温颂瞧了瞧众臣,见众臣无一人敢言,这才满意地收回了册子,他吸了口气,面无表情的说“闻所未闻?朕耳闻的倒是很多,别以为你们做的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朕全然不知,做任何事都是要有承担所做事的代价!石声!你偷税,招兵买马,没收全部家产除去官职。张松你贩卖人口,没收全部家产,女眷家产流放境外,女眷,家奴收纳为宫奴,如若众臣再敢犯,可就不是除去官职如此简单,希望以此为戒,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安分守己。如若不然,国师便是下场!”
众臣一听,低下头,四人颤颤巍巍地答着钦此,而众臣们心中也不乏波澜起伏。
傅温颂见此满意的笑了笑,他挥了挥手,站在他身后的薛尘峰单膝下跪拱手在殿中央,听候司令。
傅温颂将手中的册子放在一旁,居高临下的藐视着众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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