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哥哥,数日未见,可否安好?”许久未见让傅温颂有很多话想对薛尘峰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憋了许久,也只是也只单单说出几个字。
“一切安好,只是安逸久了,竟险些忘了自己活着的意义,便在书屋旁建了个简单的练舞的小器具,闲来无事,也将就着练练手。”
傅温颂一听竟有些惭愧,将薛晨峰安置甚久,从未想过薛尘峰的感受。
“薛哥哥还是那样,一刻也闲不下来。”
薛尘峰与傅温颂相视而笑。
“国师一事,陛下处理决定如何?”薛尘峰还是是一刻也离不开政务,本想与他好好聊聊天的傅温颂也无奈只好作罢。
“虽说国师想谋权篡位,可他毕竟是开国功臣,父辈们的斗争,朕无权干涉,虽国师可怜,却有可恨之处,我不杀他也只是看在他是我伯伯,也是昕灵的义父,只要不让他再危害无辜的生命,朕又为何不可放他一条生路?”
薛尘峰看着他有些心疼,皇权之争,怎是你放它一条生路,它便会涌泉相报?人心险恶,当你站在最高处总是有人虎视眈眈的,无时无刻想撕碎你,一旦有机会,无论是谁当理智被无情地吞没,就算自损八千,也要将你陷入无尽的深渊,而人们的常态便是只会记住你的不好,而常常忽略了你对他们的好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警惕。冲突表面看破实质。
“陛下,你可曾想国师会东山再起,到那时再想抓住他的把柄可就不容易了。”
傅温颂一听,有些不理解,“朕怎可让他东山再起,不过是放他一条生路。薛哥哥,你想的太多了吧。”
是啊!傅温颂才刚刚接触这朝廷之事,又怎会理解人心,思想不成熟,也不例外,只是薛尘峰害怕,傅温颂会因此而吃了亏。
“圣上自有安排,臣多言了。”
傅温颂见薛尘峰如此拘谨的态度,才发觉是自己言重了,突然愧疚感油然而生。
“薛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臣并无其他想法。”
傅温颂怎不知薛尘峰明明就是生气了,可他又不想这样继续这样没有意义的话题,便转移了话题。
“薛哥哥,你可收到弟弟的信函?”
薛尘峰想了想“确实收到过,陛下真是文笔甚好,尤其竹亭惊弓之鸟,银河腾龙之鲛,臣甚是喜爱。”
傅温颂一听,大吃一惊,他根本没有写过这一句,他写的最多的也不过是对他的思念之情。可仔细一分析竹亭的惊弓之鸟是傅温颂,那腾空之鲛便是薛尘峰,那写封信的含义便为薛尘峰在竹亭做诱饵,薛元帅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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