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温颂与薛尘峰一同赶到了地牢,他们在国师专属的地牢前,被眼前的一幕惊呆,地上的饭菜散落在一地,不时有白烟从饭菜里飘出,显然是刚刚送菜来的宦官被眼前一幕惊吓过度而失手将饭菜打翻,国师躺在墙边,嘴微张,双目瞪着屋顶,右手紧紧握着剑,头向一侧微微倾斜,在国师的正上方有几个血红的大字,也许是因为血迹未干,在国师与墙中间有一滩从血字流向地面的血迹,在风的呼哧一下,竟有些微微发黑,这让傅温颂有些恶心,从未见过如此场面的他自然有些不适,但经历太多生死的薛尘峰毫不犹豫饿的挡在傅温颂的身前,这让傅温颂安心了许多。
士兵为两人开路,薛尘峰为傅温颂铺路,这才走到墙壁旁,仔细查看。
薛尘峰蹲在国师旁,见其瞳孔收缩,嘴角有些许白沫,不免有些疑惑,他抬头望了望傅温颂,见他脸色有些不自然,想必还未从恐惧中走出,他动了动国师手中的剑,查看了国师的伤口。
伤口在脖子右侧伤口并不深,只是割出了些血,血在脖子上已凝固,根本不像刚刚自刎,与地上未干的血迹完全不符,看来并非自刎这么简单。
“可否有人亲眼见到国师自刎?”
“回元帅,并无,只是刚刚到用膳时间,专门来送餐的人会往常一样来给各犯人送餐,只因国师身份特殊这才最后发放,只不过往常都是刘公公来发放,今天刘公公突然抱恙,这才换了张公共。”
回话的是地牢的监管者,此事一出,他也怕会大祸临头,不免有紧张,将所有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了薛尘峰。
薛尘峰一听,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而身旁的傅温颂也若有所思,他知道薛尘峰问的目的。
“来人!将这饭菜给朕验了!”突然,傅温颂大喊一声,把薛尘峰吓了一跳。
不一会儿,太医们从地牢外赶来,将银针插入菜中出来,突然银针变色,太医们将银针给傅温颂查看,傅温颂见此向太医们点了点头,太医们瞬间领悟其意,转身查看国师的尸体,待太医们起身向傅温颂禀告。
“回陛下,菜中之毒与国师所中之毒相同,其毒名为断肠草,服食过量,会导致恶心吐咽困难,口吐白沫,四肢麻木,让心跳缓减慢,窒息和休克等状态。”
难怪国师服毒后无半点声响,只在死亡后才会被发觉,既突发呼吸困难,下的量绝不会少,反而无法想象的多,看来是有人决心让国师急速死亡,以绝后患,可又有谁会如此恨国师或是他的死对谁有什么好处?
傅温颂越想越糊涂,他真的想不到会有谁这么急迫的想了结国师,本应放他一条生路,可人却在傅温颂眼下被毒杀,虽他的死对于傅温颂而言是好事,可既选择放他一条生路,这种事就绝对不会让它发生在傅温颂的眼前。
“来人!将国师的尸体搬到太医府,给朕仔细查,绝对不可漏一丝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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