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温颂几人趁着所有人放松警惕时,想趁机离开,可谁知还是被老鸨发现,而让他们重新面对的是一个名为李庆的男子。
李庆看向老鸨手指得方向,缓缓放下了拽着老鸨衣领的手,掂量了着司马聂怀,还不时发出冷笑。
“就是你要娶琴柳姑娘?什么身份啊,知道小爷我谁吗?瑶州太守李国年的儿子,李庆!跟小爷我抢女人,你够格吗?”
傅温颂站在一旁,听着李庆一字一字的以官职欺压百姓,心中一阵的厌恶。
“瑶洲太守李国年!你纵容其子欺压百姓,现躲在暗处,是让朕请你出来吗!”
傅温颂压着声线,盯着李庆,一声声都让人不寒而栗,曾经他不知外面是何等污浊,却只能一点一点告诉自己需要信任,如今他踏进本国最大的商业大城,一个极具有代表性的地方,却出现了欺压百姓何等滔天大罪,一城如此,可想而知如今的国风何等的污浊。
此话一出,李庆大吃一惊,怎样才可让其相信,眼前这位少年竟是当今圣上傅温颂,可这位少年竟如此毫无忌讳的自呼太守姓名,半信半疑之间,慌乱的四处张望。
“小…小…爷我告诉你,你说你是皇上我就相信你啊。”
突然从不远处走出一队兵马,为首的人急忙向魅花阁赶来。
“臣瑶洲太守李国年拜见圣上。”
此话一出李庆瞬间呆在那里。李国年见李庆无动于衷,吓了一身冷汗,硬生生的将李庆拽了下来。
李庆跪在地上时,才缓过神,知道自己闯祸了,也知道这次他顶撞的是当今圣上。
“陛下,小的…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竟冲撞陛下,是小的不好,不关父亲的事,要怪就怪我一个人吧。”
李国年在一旁暗自心疼,内疚感油然而生,如果今日将看管李庆的侍卫多安排些,又怎可出现如此状况。
傅温颂听着李庆的话,紧锁眉头,他虽然纨绔却愿将所有的罪自己扛,不牵扯父亲,这让他想起自己的父皇,心中不免生起阵阵波澜。
在场的所有人都纷纷下跪向傅温颂行礼,司马聂怀与薛尘峰也不例外,可唯独那个在阁楼上的女人,悄悄的躲在暗处看着下面的这场闹剧。
“是臣教子无方,才让其冲撞圣上,清圣上责罚!”
“好一个教子无方,好一个责罚,若非朕今日不是路过此地,李太守是不是就会隐瞒实情。继续让其子欺压百姓?朕看着李少爷好像对这魅花阁好像并非素昧平生,朕初来匝道,带朕转转啊?!”
傅温颂的每一句话都让李国年战战兢兢,豆大的汗水从脸上划过却不敢伸手去触碰,背后也不知是天气的炎热竟已全部湿透。
“臣有罪,臣不敢欺瞒圣上,是臣教子无方让犬子胡作非为,臣恳请皇上,放犬子一条生路!臣愿意接受任何处罚。”
李国年将头低向最低处,他不敢想象后果如何,他无论如何也要保全其子性命。
李庆看着李国年,心中泛起了苦涩,此时他将父亲曾经对他得打骂对他的管教全都抛在了脑后,他瞬间明白了父亲的无奈和一个人时的叹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因为他是个纨绔子弟,可他的父亲是一个多么好的人,瑶城的所有子民都爱戴他,拥护他,他的无理取闹一直以来都是他的父亲用心血来捍卫。
“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欺压百姓,是我!都是我!圣上!我父亲无罪,都是我…”李庆握紧双拳,在傅温颂面前,一遍又一遍的磕头,一遍又一遍的认罪甚至连头磕出血也浑然不知,他不求傅温颂原谅,可连犯了错都可以心甘情愿的让他人为自己受苦,那他还算是个男人吗。
在暗处的女人,笑了笑对着旁边的丫鬟轻轻说了句“小皇帝,心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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