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生!怀生!你醒醒…”
不知过了多久,天有些灰灰暗,太阳也已经看不到一丝踪迹,在那个凌乱的石堆旁,隐约着掺杂着些许血迹,让这荒无人烟的丛林显得更加的诡异。
看着倒在身旁的司马聂怀,琴柳有些说不出的心疼,若不是因为他,她兴许早就死了吧。
她还隐约的记得,在黑衣人发射飞箭时,由于马车空间狭隘,二人无法下车,同时也无法躲开飞箭,琴柳没想到他们如此狠心,可就在那危机的关头,她没办法选择她为了活下去只能拼命的用匕首抵挡,是司马聂怀跟他说。
“你快下马车,继续待在这里你会死!”
他推了她一把,可不巧的是正好有一飞箭落下击中,她站在马车外回过头想拉着他一起逃离,却发现受伤的司马聂怀,他紧紧捂着胸口,努力的不让鲜血染红他的衣裳,她吓坏了,可就在那一秒马车前的马儿失控,琴柳险些被颠出车外,是司马聂怀,他一把拉住了琴柳,可谁也没有想到,绳索一断,琴柳在度颠回了车内,在那之后她什么也感受不到,旋转的马车让她有些崩溃,她只记得好像有那么一双手紧紧的护着她…
琴柳紧紧的握着司马聂怀的手,一次又一次的呼喊他的名字,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舍身救她,他明明知道她的身份。
司马聂怀一直听到有个声音在呼唤他,可身边漆黑一片,他什么都看不到,只知道那个声音的主人很着急,带着哭腔…
他缓缓睁开的双眼,当他看清楚那个声音的主人时,他很警惕的向后躲去,当他触碰到离他不远处的剑时,强忍着疼痛从剑鞘抽出佩剑指向琴柳。
琴柳看着司马聂怀无事忽然的喜极而涕,当看着他踉踉跄跄的用佩剑指向她时,让她清醒了过来,她清楚的知道是她让他们陷入险境,是她差点害死了司马聂怀,可无论刺杀成功与否,她现在依旧不能暴露身份。
“你是谁!”
司马聂怀一步步向后挪去,他很自责,为什么当他发现琴柳不对劲时非但没有告诉薛尘峰,反而引狼入室,因为他的自作聪明,让傅温颂与薛尘峰陷入绝境…
看着这样的司马聂怀,她的心很痛,她清楚的感觉到这种疼痛与母亲离去时一样,是那种失去重要的人的痛,而他的猜疑也让她感到压抑的喘不过气。
“公子,你在说什么,我是琴柳啊,是公子…”
司马聂怀很厌恶眼前这个女人,他不知道她隐瞒什么,但这种毫无意义的对话,他不想继续下去。
“够了!你!到底是谁!”
司马聂怀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吼了出来,他每说一句都明显感觉到身体的不适。
看着这样虚弱的司马聂怀,她害怕了,双脚一阵阵的发软,此时她根本不想考虑这些。
“公子,您受伤了,琴柳…琴柳求你,能不能先包扎。”
司马聂怀根本没有听清楚她再说什么,他的身体已经超负荷,画面渐渐模糊,渐渐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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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皇上回宫了。”
卧在塌上的女人本慵懒的品着茶的手,一下子握紧了茶杯,瞳孔微缩,脸部的肌肉也微微颤抖。
“还真是命大,月儿,随本宫迎接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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