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聂怀浑浑噩噩的向前走去,不知走了多久,回过神时,人已经站在了军营的门前,这才想起…原本就是要与琴柳来军营,突然一瞬间的想念,让司马聂怀慌了神,平复许久,才走进了军营的大门。
薛尘峰本在打点子时庆功宴的工作,见司马聂怀前来本想让其指点一二,可见司马聂怀脸色憔悴,心生担忧,交代了事宜后,连忙来到司马聂怀身前,请其入座。
“聂兄,你这是怎么了,面容如此憔悴,可是昨日未休息好,距离子时还有段时间,不如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庆功宴的事交给弟弟就好。”
司马聂怀对于琴柳一事,仅仅只是觉得惋惜与不解,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若因为此事而至大业与不顾,倒显得他有些耍小孩子脾气。
“无妨!刚刚想了些事,可能想的入神了,反倒让弟弟误会了,这庆功宴事宜安排的如何?”
薛尘峰与司马聂怀乃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什么样子薛尘峰还是清楚的,就算他伪装的再好,瞒过了别人,却瞒不过他,虽然不知道他在为什么苦恼,可若连他这个兄弟也隐瞒,倒是显得二人有些生分。
“聂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二人从小一起长大,早已不分彼此,若聂兄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与他人说,大可告诉弟弟,弟弟愿与你一同承担。”
司马聂怀怎不知薛尘峰的心思,可此事关乎盛国,又怎可轻易言语,先不说薛尘峰的性子如何,若真给琴柳定罪,他夹在中间又是否真的会秉公执法,怕是寒了诸位的心,他自己又何尝会好过。
“薛兄,多虑了,聂某…真的无事。”
这天下之大又有何事可以难倒水镜先生,薛尘峰心想自己也许真的多虑,可司马聂怀的低落也不假,想着时时刻刻跟在司马聂怀的琴柳不见时,便以为是二人吵了架,如此一来,薛尘峰倒是松了口气。
“聂兄…可是为了琴柳姑娘。”
此话一出,司马聂怀心凉了半截,他甚至想到薛尘峰已知道琴柳的真实身份,可仔细一想,若真是如此,薛尘峰也不至于如此淡定,薛尘峰见司马聂怀脸色巨变,便知道却与琴柳有关,心中的大石头一下子落了下来。
“琴柳姑娘虽有些大小姐脾气,可却处处为聂兄着想,说实话,弟弟倒是有些羡慕聂兄时时有佳人陪伴,聂兄如此高雅之人不会和琴柳姑娘一般,耍小孩子脾气吧?若真是如此,倒是让人大吃一惊。”
大小姐脾气…宁雅雅,司马聂怀将所有的事串联起来,为什么她可以轻松截杀影云阁的人,为什么她宁愿抛弃他们二人之间的朝夕相处,却选择那个她讨厌的地方,她姓宁!她是影云阁的大小姐,所以她没得选择,在那一瞬间,司马聂怀如负释重,他曾以为所有的朝夕相处在她眼里不过是利用他完成任务的消遣,是他的自作多情,若她离经叛道,背叛了影云阁,她又与那些逞凶极恶之人又有何区别。
司马聂怀起身,他想找她问清楚,若真是如此,无论她选择影云阁也好,留在他身边也罢,他愿尊重她的选择…
“多谢薛兄指点。”
说着司马聂怀便一溜烟的离去,只留下薛尘峰暗自神伤,所以…这庆功宴的差事还得他一人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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