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国
距离薛尘峰等人前去边境已过十日,战报虽源源不断涌入皇宫,却迟迟没有进展,傅温颂对于曹阎一事也耿耿于怀,他虽相信薛尘峰与司马聂怀,却对曹阎的武功与谋略明显的担忧,景国来犯虽查到一丝蛛丝马迹,却无实际性作用,懿贵妃近期也出奇的安静,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从前,只傅温颂一人,被囚禁在皇宫中…
“皇上!”
默生走进书房,却见傅温颂看着奏折,时不时的拿着桌前的点心放进嘴里,听见默生叫他,连忙放下折子,用帕子擦了擦手。
“皇上,那名求见公孙大人的乞丐找到了,不过他说什么也知道,只记得一个丫鬟装束的女人给他些银两让他送封信给公孙府。”
前些日子,傅温颂命人观察几位高官贵族,除了正常的上朝,所有的大臣几乎没有外出,自然公孙大人也不例外,相必这书信便是他们联络的方法,对于这送信的人与信的内容,傅温颂倒是有些好奇。
“懿贵妃身边的侍女可曾出过宫?”
默生思索了一会儿,倒是之前听说过其他宫人说朝宁宫的胭脂不够用,近期要出宫采买材料。
“回皇上,默生确实听说朝宁宫要出去采买,不过…没亲眼瞧见,待属下去问问!”
傅温颂刚想回应,却突然感觉头部剧烈的疼痛,身体也有些无力,在恍惚间用手臂撑着头部,眼前的景象却越来越模糊,只看见眼前一个模糊的影子向他奔来,却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傅温颂这才勉强拾起意识,睁开了双眼,也明显的感觉到身体的不适,看着宋渠那沉重的表情,傅温颂对于此事不知所以,虽然害怕听到一些不好的事,却仍然想知道真相。
“宋太医,朕这是?”
宋渠见傅温颂醒来,也是万分激动,连忙从床上起身,向傅温颂行礼。
“微臣拜见皇上!”
“默生拜见皇上!”
傅温颂这才发现寝宫内不止宋渠一人,默生也在。
“平身。”
默生与宋渠起身,满脸的为难,二人相视一眼,连连叹气。
“皇上!微臣刚刚诊脉,皇上这是中毒迹象,并且…并且已有些时日,恐怕…恐怕皇上年幼便被有心人下毒,而且…”
宋渠越说越怕,根本不敢看傅温颂,他知道下面所说的一切不止关乎到他一人,恐怕会关联一个国家。
傅温颂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竟会中毒,更狠毒的是竟在他年幼时下毒多年,可此时却让傅温颂来不及喘息,宋渠的一举一动都透露出,这个毒很难解,并且好像不止如此。
“而且什么?”
宋渠知道,当年与傅温颂同谋时就应该想到这样的场景,埋藏在他心底多年的秘密终究是躲不过。
“回皇上!皇上所中之毒与先皇同为一种毒,因先皇年事已高,虽中毒不深却也无力回天,只是皇上自幼带毒,虽中毒不深,可积累的时间过长,恐怕…”
父王…宋渠的话像一根刺一直扎着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既然宋渠可以查出父皇的病,皇宫中的御医不可能查不出来,所以…父皇一直知道自己被人下毒,父皇根本不是积劳成疾,而是中毒,可下毒的人目的是什么?皇位吗?可又是谁可以一而在,在再而三在皇宫中不留痕迹的下毒?
傅温颂再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弱小,又再一次感受到皇宫中的明争暗斗,你的目的是想让我死,可我偏不能如了你的意!
“宋太医,可有解毒方法?”
宋渠有些为难,虽傅温颂中毒迹象并不明显,显然是每次下毒的剂量不多,而日积月累实在不好根治,若要凭他一己之力想要解毒恐怕实属不易,宋渠思索再三,突然眼前一亮。
“皇上,微臣学术不精恐怕解不了皇上的毒,不过微臣有一师兄,善毒不善医,也许他会有办法为皇上解毒。”
傅温颂一听,很是开心。
“那这位高人,现如今人在何处?朕这就命人请他进宫!”
“皇上,微臣这位师兄行踪很是莫测,人也有些古怪,前些日子师兄刚好传来书信,不如让微臣亲自前去,也正好为陛下分忧。”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宋太医了。”
说罢,宋渠拱手离去,房内只默生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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