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啊!本姑娘走了半天,屁股还没坐热乎呢!”
琴柳被司马聂怀从书房没拽走后很是不爽,还没等走几步,一下子将司马聂怀握着她手臂的手甩开。
“走了很久?那我问你,刚刚你去哪了?”
琴柳一听顿时有些慌张,双目也撇向一旁,尽量不与司马聂怀对视。
“我能去哪?不就…在宫中转转嘛!”
看着琴柳那心虚的样子,司马聂怀便知她在撒谎,琴柳淡粉色的长裙有些许白色的污渍,司马聂怀瞧见后用手将粉末抹去,却不似灰尘。
“这是…”
琴柳也注意到衣裳上的粉末,却不知为何物,只顾自将粉末拂去,完全不理会司马聂怀的疑问。
“哎!先生!你们在这呢,真是让小爷好找!”
曹阎匆匆赶到,却也发现二人的异状,看到司马聂怀手中的粉末,趁他不注意一把将粉末掐在手中,轻轻揉开竟出现淡红色。
“这…是砒霜。”
司马聂怀与琴柳一听皆是大吃一惊,砒霜乃剧毒,怎可能随随便便出现在人的身上,若不是下毒时洒下,真是想不出还有什么更好的理由。
琴柳却一时慌了神,她是真不知这砒霜何时沾染在她身上,她当时也不过以为是灰尘,可看着司马聂怀那怀疑的眼神,她知道她百口莫辩,他又有什么理由相信她。
“这砒霜乃剧毒,而且听说与皇上中毒的毒物为同一种,先生从何得到?”
曹阎见司马聂怀不语却直直的盯着慌乱的琴柳,心中便已知道了答案,这时曹阎可算明白,为何司马聂怀急冲冲的便将琴柳拉离书房,看来这小丫头的身份不简单,但是她的身份,恐怕只有司马聂怀才可以给众人一个满意的答案。
“你听我解释!不是!我根本不知道这个为什么会在我身上,你要相信我!”
下毒之事乃是筹谋已久,司马聂怀也根本不信是琴柳所为,恐怕是有人栽赃陷害。
“好啊!我相信你,那你告诉我,你刚刚去了哪?见了什么人?”
琴柳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她是为了他放弃了影云阁的任务,可她无法背叛影云阁,无论宁志怀想从懿贵妃那得到什么,她都不可以背叛影云阁,就算他宁志怀只当她是一枚棋子。
“我…”
司马聂怀见琴柳低着头,欲言又止,他便明白,无论琴柳与他如何,可她与他从始至终都不是一路人。
“曹阎!退下!”
曹阎被这一吼吓到,连忙离去,司马聂怀将琴柳拉到暗处,将琴柳腰间的匕首掏出,向琴柳右肩划下,看着那刺眼的纹身,司马聂怀第一次感觉到了心痛,他宁愿相信那不是真的,他握着匕首的手向琴柳身后的墙壁砸去,血液印在了墙上,琴柳瞧着眼前的人,不知该如何,她双唇微颤,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时的她如万箭穿心,她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她自知此刻的她根本不配安慰他。
司马聂怀想了很多,可心中的恶魔却在嘲笑着自己,你在犹豫什么?你又在欺骗自己什么,你留他在身边不就是因为她疑点重重,事实就是如此,你没有办法改变,可你就是没有办法相信,你个懦夫…
司马聂怀全身发软,只用那死死握着匕首的拳头强撑着身体,可他知道若不当机立断,后悔的终将是自己,他没有办法看琴柳的表情,他怕他会心软,可琴柳的样子却深深刻在他的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他在理性与良知上苦苦做着挣扎,他终究还是放不下。
匕首落下,将四周的寂静打破,司马聂怀将身上的披风取下甩在琴柳身上,踉跄的向外走去。
‘呵!一切不过是场幻影,这美人关,聂某终究是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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