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质的房间内有一米阳光落下,恰巧透过窗户洒在床上的人身上,琴柳双拳握紧,表情有些痛苦,不经意间喘着粗气,突然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神有些空洞,缓了好一会,苍白的脸才渐渐有了血色,慌神中对于身处的房间也提高了警惕。
嘎吱——
房间内的门开了个缝隙,开门的声张也让琴柳的神经到达了极点。
“是谁?!”
司马聂怀对于突如其来的话有些震惊,但他似乎并不想理他。
见来者是司马聂怀,琴柳握紧的双手在暗处悄悄的松开,这一举动可能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我…”
司马聂怀将手中的水盆放在桌子上,有些不耐烦。
“笨女人,受伤了怎么不说,竟让自己伤口感染导致风寒,真是麻烦。”
司马聂怀的话,让琴柳有些尴尬,虽然司马聂怀表面上有些冷漠,可看着桌子上的水盆,心里还是暖暖的。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如此严重,再说就算我麻烦,你…不是还照顾我了吗?”
司马聂怀在心中翻了个白眼,真是上辈子欠她的,他拿起水盆中的毛巾,走到琴柳面前,替换掉已经凉了毛巾,热毛巾在接触到琴柳的脑门时,司马聂怀一用力将琴柳按回到了枕头上。
“明明是姑娘,却一点也不省心,好好躺着我去给你拿药。”
司马聂怀的话让琴柳心痒痒的,她很享受跟他在一起的过程,仿佛在他身边一切的烦恼都会忘掉,不经意间笑容也展现在脸上,司马聂怀看着这样的琴柳,心中不禁有些发毛,快步的向门外走去。
琴柳偷偷的看向门外,脑海中竟出现一些让人浮想联翩的画面,缓过神,脸色微红,一下子钻入被子里。
“起来!喝药!”
司马聂怀从门外走进房内,见琴柳在床上将自己裹成个蝉蛹,有些无语。
被司马聂怀这么一吼,一下子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脸颊也不知是不是被中焖热还是什么,显得更加的红,司马聂怀一瞧,以为风寒加重,将手扶在琴柳的脑门处,见无异状,这才将手收了回去。
“风寒已好的差不多了,伤口也找人清理过,喝了药,跟我回宫。”
琴柳很乖巧的接过装着药的碗,看着那黑漆漆的药,琴柳有些嫌弃,见司马聂怀依旧盯着她,只好夹着鼻子,一口气将药喝完,却发现药好像并不苦,又忍不住品了一下嘴里残留的药味。
“别想了,我在药中加了糖,现在穿上鞋子,跟我回宫,我在屋外等你。”
见司马聂怀已走出了房间,琴柳利落的穿好鞋子,检查了下怀中的匕首,发现都在,便安心的走出了房间。
刚刚还觉得司马聂怀贴心的琴柳看着门口的两匹马,瞬间美好形象崩塌,他居然忍心让她如此貌美如花并且身负重伤的美人骑马回宫!
“看什么看,快跟上。”
琴柳在心中一边咒骂一边向着马匹走去,真是觉得自己那根弦不对,竟然觉得他贴心,可就这么一恍惚的时间,司马聂怀已扬长而去,琴柳只好咬紧牙关,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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