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仨北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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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到达“富丽堂皇”的KTV包厢的是前辈老师那英,节目组自然不会亏待了歌手们的嘴,所以桌子上备满了零食,花生瓜子还有一些喝的东西应有尽有。
那英:“没人,就我一个。”
那英:“今天是什么意思?和大家见面是吗。”
那英坐下以后就开始“毫不客气”的剥橘子开始吃了起来,导演cue问题,他问的是多久没有来KTV了,那英边吃边回答。
不是回答,是感叹时光。
那英:“年轻的时候天天长在KTV,我现在都不爱唱了,年轻的时候像一起唱歌的孙楠,王菲,还有好多好多,我们都唱飙高音,就是不爱回家。”
一口一个“年轻的时候”,看来岁月不饶人啊。
转眼间已经吃了三四个小橘子了,她看向门口,迟迟还没有人来,刚准备站起身就听见了声音。
马嘉祺心不在焉的所以导致一推开门没注意门锁上面有一个尖尖的钩子,钩子就给他针织衫勾上了,还挺尴尬的,鹿知年走在后面直接笑出了声音。
马嘉祺:“哎呦…这…这东西给我勾着了。”
鹿知年“竟然还有人如此愚蠢。”
马嘉祺:“啧……”
随着笑声的方向看过去,看见两个熟悉又陌生的人。熟悉是因为知道他们的唱歌实力有刷到过视频翻唱等等,陌生是因为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接触过,这次绝对是好机会,不能错过。
马嘉祺以咳嗽缓解尴尬,手里还捏着包子。
那英:“这是谁,马嘉祺?是马嘉祺吧?”
马嘉祺:“对,那姐好。”
那英:“我一直听杨坤说你,说你特别棒特别会唱,我也觉得杨坤选对人了。”
马嘉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见了那英以后两人立马微微鞠躬向她问好,那英看过去发现马嘉祺身后的女生,她们是有碰过一次面的。
那英:“那后面谁,鹿知年吧?”
鹿知年“哎,那姐!不好意思马嘉祺挡住了我前进的步伐。”
马嘉祺一只手背后玩弄鹿知年的小手,另一只手捏着解压包子。他回头皱眉看了鹿知年一眼心想着你没事儿吧?其实马嘉祺心不在焉可是有原因的,原因就是鹿知年把她为什么叫他“小马哥哥”的原因告诉了他。哦,就是和一个朋友打赌一个惩罚刚好冒险对象是马嘉祺而已。
马嘉祺还以为鹿知年真的想喊他“小马哥哥”了呢,越想越不爽,鹿知年从他手里挣脱开上前和那英拥抱,然后坐在了那英的旁边。鹿知年闲暇之余会看一些综艺,因为下饭嘛,她就会专挑那英参加的那一期去看,北方人嘛说话就是直爽,她特爱听。
这次真的见到了那英,说话很亲切,有家乡的味道了。
马嘉祺嘛,和那英简单拥抱过后顺势坐在鹿知年的旁边。
那英:“哎马嘉祺鹿知年你俩都是咱北方人吗?”
马嘉祺:“啊对那姐,我是河南郑州,小年儿是辽宁沈阳。”
还没等鹿知年开口马嘉祺就帮她一并说了,她只好默默点头,不过这个“小年儿”她也是头一次听他叫,而且是在镜头前。她现在有疑问甚至还想踹马嘉祺一脚。
那英:“那太好了,咱们仨都北方人,挺好啊,鹿知年也是沈阳的?我也沈阳的。”
鹿知年“是的那姐~所以我听的太亲切了,但是咱俩不是住一个区,我是和平区。”
那英是沈河区,鹿知年是和平区,离得不远。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但都在北京发展,所以没有什么时间回自己家乡心情嘛就挺复杂的,不过逢年过节还是可以回去待一段儿时间的。
马嘉祺:“那姐,听您说话的口音就觉着贼亲切。”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都是北方人自然就出现了很多话题,比如家乡的美食啊都有什么什么,美景啊旅游胜地都是哪哪哪,聊的很多很多。
一开始鹿知年还怕尬,照现在这情形尬是不可能的,能聊三天三夜还差不多。
聊着聊着那英就发现马嘉祺一直在那头儿捏包子,她好奇看了一眼。
那英:“哎马嘉祺你捏的是什么一直在那儿捏,挺好玩儿的感觉,来给我看。”
马嘉祺:“包子,解压的那个。”
那英:“啊你就喜欢捏这东西啊,你是紧张是吗。”
马嘉祺笑呵呵的点头,刚才是很紧张一直在捏包子,不过聊完自己家乡的美食啊美景啊现在好一些了,不是那么紧张了,但是也要捏。
鹿知年“那姐,马嘉祺在上一个音乐的节目里面也捏东西。”
那英:“也捏这大包子啊?”
马嘉祺:“我捏的那个是虫,对,就想捏点儿东西,就觉得舒服然后就捏它。”
那英把包子还给马嘉祺以后马嘉祺又开始捏,那英和鹿知年撇撇嘴,捏虫子…听着就不怎么样更何况怕虫子的人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了,鹿知年突然轻“yue”了一声,那英马嘉祺默契对视。
鹿知年“我出去一下…”
两分钟后鹿知年回来了,那英问怎么了鹿知年只是回答出去透了个气,因为想到了捏虫子的画面就很恶心。
那英:“还以为你哪儿不舒服了呢这给我们吓得,刚想让马嘉祺出去看看。”
鹿知年“我刚才的确胃有些不舒服,我怕在这儿污染了环境和氛围。”
那英:“都怪马嘉祺提什么捏虫子,听见没马嘉祺?我这刚才也有点那啥了。”
马嘉祺也有些担心了,他还以为她……
马嘉祺:“听见了那姐…”
有些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他挠了挠头看着鹿知年,缓缓开口。
马嘉祺:“不好意思,那这个包子给你捏捏忘了刚才我说的话,使劲儿捏它。”
那英:“对,给小年儿捏。”
那英:“你们是别人喊你们什么多一点?就平时。”
鹿知年恨啊,她真的听不得那些“捏虫子”的话,她本身就害怕虫子,无论飞的还是在地上蠕动的她都怕死。接过马嘉祺捏的包子开始捏,算是短暂性的“和好”“原谅”了。
短暂就是短暂,捏了两下就撇给马嘉祺了,看样子是有些生气了。马嘉祺还想说更深入一点了解,在房间的时候鹿知年说“我们一点都不了解对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我们只是一夜和暧昧,所以我想在节目录制的期间或者没在录制的时候,都做真实的自己,去正常相处正常说话正常交流音乐。”
可能这样才会慢慢了解。
换一种意思就是重新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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